在这紧张的守城时刻,早有关于叛军诡异动向的传闻在士兵间流传,说有神秘的征兆会预示着叛军的疯狂反扑。
“他又……又竖起来了!”侍卫小哥结结巴巴,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断,手指头直哆嗦,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那颤抖的手指还指向远方。
此时,他那煞白的脸色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可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
萧逸一听,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啥玩意儿又竖起来了?
难不成是李元朗那老家伙的棺材板?
这老不死的,生命力还挺顽强啊!
他三步并作两步,蹭蹭蹭地窜到城墙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远处眺望,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脚下的城墙砖石粗糙而坚硬,硌得他的鞋底生疼。
好家伙,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末日围城”的既视感!
只见残阳如血,那浓烈的红色如汹涌的潮水般,给那摇摇欲坠的长安城墙镀上了一层凄凉的红。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仿佛是无数冤魂的悲号。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干涩而刺鼻。
李元朗那厮,正带着一帮残兵败将,在城墙上摆开架势,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城墙上,那些叛军一个个灰头土脸,盔甲也破破烂烂的,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绝望的疯狂。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刺鼻气味。
他们手里的刀枪,在夕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不甘和愤怒。
那光芒如冰冷的蛇信,刺痛着人的眼睛。
萧逸心里咯噔一下,这老东西,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现在这种情况,负隅顽抗有啥用?
难道还指望天上掉馅饼,砸死几个朝廷士兵不成?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一口空气带着尘土的颗粒,呛得他喉咙发痒。
毕竟,现在可不是耍贫嘴的时候,每耽误一分钟,局势就会更加不利。
长安城的百姓还在等着他们去解救,他不能让李元朗这个老贼的阴谋得逞!
“瑶瑶,看来咱们还得再加把劲儿啊!”萧逸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祁瑶,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祁瑶点了点头,面色凝重。
她身上的衣物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战斗奏响前奏。
“让我先看看情况!”祁瑶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发丝飘动,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只见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她周身涌动。
这股力量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周围的空气都有了丝丝的麻感。
“灵医天瞳,开!”这一声低喝,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有金石之声。
随着她的一声低喝,她的双眼猛然睁开,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间迸发而出,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战场。
那金光刺得人眼睛生疼,还伴随着轻微的“滋滋”声。
原来,“灵医天瞳”是祁瑶家族传承的神秘能力,需消耗大量的精神力,且每次使用后都要经过长时间的调养才能再次施展。
萧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灵医天瞳”也太酷炫了吧!
简直比X光还厉害啊!
以后要是有了这玩意儿,看病都不用排队了,直接一眼就能看穿病灶!
在“灵医天瞳”的加持下,城墙上的叛军,在祁瑶的眼中,瞬间变得透明起来。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脉络、骨骼,甚至连他们的情绪和想法,都无所遁形。
只见祁瑶目光如炬,飞快地扫视着城墙上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斗。
“找到了!”突然,祁瑶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她指着城墙的左翼,对萧逸说道,“叛军的左翼防守看似严密,实则空虚!而且,他们的指挥者,存在着明显的调度失误!”
萧逸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他连忙凑到祁瑶身边,仔细地询问着细节。
周围的将领们,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他们的铠甲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们虽然对祁瑶的“灵医天瞳”有所耳闻,但亲眼见证,还是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惊和钦佩。
“祁御医,您真是神了!这都能看出来,简直比诸葛亮还厉害啊!”一个将领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是啊!有了祁御医的指点,咱们还怕什么李元朗啊!直接冲上去,把他打得屁滚尿流!”另一个将领也跟着附和道。
听着众人的赞美,祁瑶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骄傲的神色。
她依然保持着冷静和沉着,继续向萧逸分析着敌情。
“叛军左翼的指挥者,名叫张麻子,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他只会照本宣科,不懂得灵活应变。只要我们能够抓住他的弱点,就能一举击溃叛军的防线!”
萧逸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转过身,对着众将领说道:“各位,李元朗那老贼已经走投无路,现在正是我们一举歼灭他的大好时机!传我命令,全军听我指挥!”
众将领齐声应诺,声音震天动地,气势如虹。
萧逸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要用自己的“幻狐之智”,给李元朗那老贼,准备一个天大的惊喜!
“传令下去,命一队士兵在正面佯装进攻,给我打得热闹一点,务必要吸引叛军的注意力!”萧逸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着战术。
“同时,秘密派遣一支精锐部队,绕到城墙左翼的隐蔽处,等待我的命令!”
“记住,一定要悄无声息,千万不能让叛军发现!”萧逸再三叮嘱道。
众将领领命而去,迅速地执行着萧逸的命令。
很快,朝廷军队便开始行动起来。
一队士兵在城墙正面,敲锣打鼓,呐喊助威,声势浩大,仿佛要立刻攻破城墙一般。
那锣鼓声震得人耳朵生疼,呐喊声如汹涌的潮水。
城墙上的叛军,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吸引住了。
他们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正面,严阵以待,生怕朝廷军队真的冲上来。
而与此同时,一支精锐部队,则悄悄地绕到了城墙左翼的隐蔽处,他们身穿夜行衣,手持利刃,犹如幽灵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出击的时刻。
他们的脚步轻盈,踏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
“时机已到!”萧逸看着城墙上乱成一团的叛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传令下去,精锐部队立刻发动攻击!正面部队,全力进攻!”
随着萧逸的一声令下,潜伏在城墙左翼的精锐部队,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猛然冲出。
他们身手敏捷,动作迅速,眨眼间便攀上了城墙。
那攀爬时手脚与城墙砖石的摩擦声,在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叛军左翼的指挥者张麻子,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指挥着正面的防御,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当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时,已经为时已晚。
精锐部队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叛军的阵营,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那刀砍在人身上的闷响,以及叛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叛军左翼顿时大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张麻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万万没有想到,朝廷军队竟然会从背后杀出来。
“敌袭!敌袭!快……快防御!”张麻子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但他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精锐部队势如破竹,很快便撕开了叛军左翼的防线。
看到这一幕,萧逸知道,决胜的时刻到了!
“全军冲锋!”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城墙,大声喝道。
“杀啊!”朝廷军队士气大振,犹如潮水一般,向着城墙涌去。
城墙上的叛军,原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又遭到了精锐部队的偷袭,更是乱成一锅粥。
他们根本无法抵挡朝廷军队的猛烈攻势,开始节节败退。
“完了!完了!我们要输了!”叛军们绝望地哀嚎着,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叛军如此狼狈,士气大振,他们奋勇杀敌,将叛军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整个长安城,都沉浸在一片喊杀声中,刀剑碰撞声,惨叫声,响彻云霄。
然而,就在朝廷军队即将取得全面胜利的时候,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只见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上,他手持一把血淋淋的战刀,眼神凶狠,面目狰狞。
“都给我站住!谁敢后退一步,我就杀了谁!”
他怒吼着,挥舞着战刀,将几个想要逃跑的士兵,当场斩杀。
那鲜血飞溅到城墙上,发出“噗噗”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萧逸看着那个身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李元朗!”祁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
李元朗不甘心失败,他亲自督战,斩杀了几个逃跑的士兵,他究竟想做什么?
李元朗这老梆菜,杀红眼了这是!
可惜啊,都2024年了,还玩“谁退谁死”那一套,这鸡汤都馊了吧!
只见他像个疯狗一样,逮着几个想开溜的叛军就是一刀,刀刀见血,那叫一个狠。
不得不说,这招还真有点用,原本溃不成军的叛军,被他这么一吓唬,愣是稳住了阵脚,开始负隅顽抗。
不过,这都是垂死挣扎罢了。
在萧逸和祁瑶的指挥下,朝廷军队像开了挂一样,嗷嗷叫着冲上了城墙。
“兄弟们,给我冲啊!抓住李元朗,赏黄金万两,美女十个!”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这群士兵早就憋着一股劲儿,想要把李元朗这老贼给碎尸万段了。
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此时,朝廷军队的士兵们心中满是兴奋和斗志,他们想着即将到来的胜利和丰厚的奖赏,脚下的步伐更加坚定。
战场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汇聚成小溪,在夕阳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李元朗眼见大势已去,知道长安是守不住了,于是带着一小撮亲信,灰溜溜地逃向了叛军营地,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别让李元朗跑了!”萧逸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祁瑶的手,“瑶瑶,穷寇莫追的道理我懂,但是这老东西必须死!走,咱们去叛军营地,送他上路!”
祁瑶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驾!”萧逸翻身上马,手中的佩剑直指叛军营地方向,“全体都有,给我追!今天,咱们就要把李元朗这老贼,彻底埋葬!”
夕阳西下,晚霞如血。
萧逸和祁瑶率领着朝廷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叛军营地杀去。
“报……报告将军,朝廷大军追上来了!”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李元朗的营帐,惊恐地说道。
李元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哼,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李元朗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身旁的亲信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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