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暴打禽兽
张保国毛出一句:“贾张氏,你可真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话一出口引得不少围观邻居险些笑出声。
他们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可当目光触及张保国那愈发吓人的脸色,众人赶忙强忍着笑意,生怕触怒这位已然暴怒的“煞星”。
贾张氏听到这话,,瞬间暴跳如雷。她的脸色涨得通红,恰似庙里那威风凛凛的关公一般,全身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张保国,扯着嗓子大声指责:“你……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我好歹是个长辈,你竟如此对我说话!”
张保国见状,立刻予以回击。他一边迅速伸出手,捂住小琳琳的耳朵,生怕那些脏话污染了孩子纯净的心灵;一边毫不留情地火力全开。“哼,给你脸是客气,你平日里骗吃骗喝、坑蒙拐骗,整天无所事事,还跑出来恶心人。”张保国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四合院中回荡。“尊老,那也得看对象,德高望重、贤明公正之人,才配被尊敬。像你这种偷鸡摸狗、倚老卖老的,根本不配!”张保国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看骂得你吐血身亡,都是为国家做贡献!”
原来,贾张氏昨天偷了张保国家的东西,今天又跑来拦路抢劫、打秋风算盘。张保国本就因昨天之事窝了一肚子火,看在娄晓娥的情面上才未发作。可今日贾张氏再度找上门来,这无异于在他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
张保国平时不显山露水,可一旦发作,其气势让周围人瞠目结舌。四合院的住户们见过发怒骂人的场景,一些大妈在这方面也颇为擅长,骂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但张保国此次痛斥贾张氏,着实让大家大开眼界。他骂人时连绵不绝、火力全开,一口气都不带喘,还全然不给贾张氏插话的机会。其气势犹如江河奔腾,来势汹汹,无人能挡。更令人称奇的是,他虽骂人速度极快,却愣是一个脏字都未用,全是成语、俗语、短句轮番上阵。“你这好吃懒做的,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真是天理难容!”“自己家的日子不好好经营,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敢在这儿撒野!”每一句都精准地刺向贾张氏的心窝,使其毫无还手之力。众人不禁惊叹,这就是读书人骂街的厉害模样,骂人不带脏字,却能把人骂得无地自容。
贾张氏在四合院中本是骂街的老江湖,平日里撒泼耍赖、胡搅蛮缠,那是出了名的。可面对张保国这波高阶的痛骂攻击,瞬间哑口无言。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到张保国骂完稍作歇息,贾张氏整个人气得像筛糠一样颤抖,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她一边用手用力地拍着地,一边放声痛哭,大喊着:“这世道没公理啊,这丧尽天良的小兔崽子欺负我这个老太婆,还有没有王法啊!”贾张氏一边哭,一边鼻涕眼泪一大把,那模样十分狼狈。
贾张氏还没哭够,人群中突然传来贾旭东震怒的咆哮声:“张保国,你个混蛋,竟敢欺负我妈!”紧接着,怒气冲冲的贾旭东,带着脸色铁青的三位大爷以及傻柱等人,迅速拨开人群冲了过来。贾旭东的眼睛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头发怒的公牛。他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哭诉,眉头紧紧皱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紧拳头,使出浑身力气朝着张保国冲过去,嘴里还叫嚷着:“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目睹这一幕,秦淮茹、易忠海和娄晓娥都被吓得不轻,纷纷惊叫出声。秦淮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她担心贾旭东这一拳砸下去,张保国会受到严重伤害,毕竟当众重伤烈士家属,贾旭东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易忠海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人群挡住了去路。而娄晓娥则忧心张保国怀里还抱着小琳琳,担心两人的安危。
面对冲过来的贾旭东,张保国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毕露。他先是轻轻侧身,动作轻柔而迅速,将怀中的小琳琳移到安全位置。小琳琳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紧紧地抓着张保国的衣服,嘴里小声地喊着:“哥哥……”张保国轻声安慰道:“琳琳别怕,哥哥在呢。”紧接着,张保国左脚猛地蹬地,地面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右脚借力抬起,动作如蝎子抽尾般迅猛,重重地挥出一腿。“砰”的一声,张保国的右腿直接撞击到贾旭东的腹部。
怒火中烧的贾旭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腹部像是被疾驰的火车狠狠撞了一下,剧烈的冲击力让他五脏六腑都颤抖错位。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他如同一个破布袋般腾空而起,在空中翻滚了两三米远后,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灰尘。张保国担心一脚踢死贾旭东会惹上官司,特意收了几分力,否则以八极拳大宗师全力的一记鞭腿,足以将贾旭东在空中直接踢断。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现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嘴巴大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首次目睹张保国出手的许大茂,更是吓得惊恐不已,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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