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摇摇头，看着脚下托塔斯的尸体，忍不住吐槽，“还磨练刀法呢，这老家伙给我热身都不够。”
灵霄也有些无语，“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弱。”
“好歹是一个老牌贵族的家主，怎么菜得跟个悬赏百万的山贼一样？”
“我就呵呵了。”
卫渊还以为能借着和托塔斯一战，让他成功学会九重雷刀第一重呢。
结果就这，被他一刀秒了。
菜得索然无味。
其实不是托塔斯的实力太弱，而是卫渊太强。
九重雷刀乃是货真价实的行星级秘法，是雷神耗费多年的心血和精力创造而成。
纵然卫渊还未学会发力技巧，但他早已将招式练得炉火纯青。
光是九重雷刀的招式和流光身法，就无比精妙，足以让卫渊以弱胜强，根本不是托塔斯·比诺尔这样的九流体术能力者能比的。
一招秒杀，只能说是情理之中。
“好了，去试试你的献祭秘法吧，有惊喜哦。”
灵霄的声音在卫渊脑海中响起。
卫渊上前，手掌对着托塔斯的两半尸体，掌心喷涌金光，将尸体笼罩在内。
所谓天赋秘法，类似人的本能，不需要知道原理，也不用学习就能熟练使用。
托塔斯的尸体在金光中消融、分解，最后彻底消失。
卫渊感觉有一股暖流凭空出现在体内，游走全身，散入四肢百骸。
经过这股暖流的强化，他的力量增加了一截。
卫渊立刻明白，他的身体素质得到了强化。
“感觉怎么样？”
灵霄的声音响起。
卫渊挥了挥拳，点点头道：“感觉还不错。”
灵霄道：“刚才献祭托塔斯，你的力量增加了1000KG，现在力量已经超过4200KG，达到学徒级三阶的标准了。”
卫渊初次改造肉身，身体素质是学徒级二阶多一点点，力量约有2500KG。
之后修炼七天，每天增加力量约有100KG。
再加上此次献祭所得1000KG，恰好是4200KG。
学徒级三阶的标准力量是4000KG，他已经超过了。
但卫渊仍旧有些不满足，他对着灵霄问道：“献祭只能增强力量吗？我以为还能获得能力者的能力呢。”
“不仅仅是增强力量，还能提高你的悟性，只是太少你暂时感觉不出来而已。”
灵霄在识海中大叫，“而且恶魔果实能力有什么了不起的？纵然是最强的自然系，也不过是操控元素力量罢了。”
“行星级武者，哪个无法掌控元素力量，操控水火冰雷？”
“可一旦突破至恒星级，原能属性所衍生的元素力量就没用了。”
“修炼吞噬星空法，法则才是王道，悟性才是根本。”
“你每献祭一次恶魔果实或者能力者，都能根据果实能力而分别增加力量、强化悟性；或者提升资质和灵魂意志。”
“若是献祭自然系恶魔果实，还能提高你的元素亲和度，这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区区操控元素，如何能与领悟法则相比？”
“臭小子，眼光要放长远一些，不要只盯着眼前的那点三瓜俩枣。”
经由灵霄这么一解释，卫渊什么都明白了。
确实，与法则大道相比，区区恶魔果实能力连渣渣都不如。
恶魔果实能力只是这个世界规则的产物而已，将来卫渊去到其他世界，规则不同，恶魔果实力量就会失效。
唯有提升自己的资质、法则亲和度和悟性，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修炼得来的力量，无论去到哪个世界，都不会消失。
“好了，我这边说完了，说说你吧。”
卫渊询问灵霄，“献祭托塔斯之后，你有什么感觉？”
“我能有什么感觉？一滴水掉进太阳里，太阳难道会降温吗？”
得，卫渊听明白了。
只献祭一个普通能力者，对修复灵霄本体的裂痕完全没用。
灵霄的等级太高了，根据卫渊的猜测，想要修复灵霄本体的裂痕，必须要更高级的世界本源才可以。
海贼王世界只是最低级的超凡世界，只比绝灵世界高一点点。
恐怕献祭整个世界，也只够勉强修复它本体上的一条小裂痕。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伴随着嘈杂的喊叫声和金属碰撞声。
卫渊的精神念力扩散而出，感知到数十名托塔斯家族的护卫正朝房间涌来。
显然，托塔斯·比诺尔之前的那一声怒吼惊动了他们。
“来得倒是挺快，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卫渊邪魅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人也是杀。”
“虽然不能献祭，但赚些杀戮点也不错，还能练练手。”
轰！
卫渊破墙而出，厚重的石墙瞬间崩塌，碎石飞溅。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冲出，正好撞上迎面跑来的护卫们。
这些护卫一个个身穿黑西装，戴着黑墨镜，手持刀剑枪支，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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