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维璃录完虚卒广场舞视频的下一秒，黑塔的人偶就砸穿了实验室天花板。
“删掉。”人偶的电子眼红得像快爆炸的CPU。
“行啊，”他晃了晃数据终端，“用以太战线的测试权限换。”
“你做梦。”
“那这段《虚卒101选秀现场》可要上热搜了——”
“成交！”
于是第二天，星看着被改成游戏的千纸鹤谜题，球棍哐当砸地：“这就是你换来的‘权限’？！”
卡尔维璃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血赚，黑塔还附赠了香菜汁彩蛋。”
三月七抱着纸鹤筐哀嚎：“我现在叛逃反物质军团还来得及吗？！”
丹恒默默掏出了防毒面具。
“为什么千纸鹤要踩着太空步进？！”她边扭腰边吼。
“增加趣味性。”卡尔维璃在键盘上敲出鼓点，“注意节奏，错过拍子会触发惩罚机制。”
“什么惩罚？！”
“黑塔人偶的冷笑话合集。”
话音刚落，三月七手滑塞错纸鹤，广播骤然响起黑塔的机械音：
“提问：为什么虚卒不用吃饭？”
“答案：因为它们只会吃（服务器）内存。”
走廊陷入死寂。
“这笑话……比末日兽还冷。”星打了个寒颤。
“用户反馈说能有效降低室温。”卡尔维璃调出数据，“要试试地狱难度吗？惩罚是黑塔唱儿歌。”
“你敢！”
以太战线真正的挑战藏在B3区——一座由全息投影构成的迷宫。
“任务目标是收集十个以太灵，”黑塔的人偶飘在半空，“以及别弄坏我的设备。”
卡尔维璃举手：“弄坏能报销吗？”
“弄坏就把你焊在墙上当装饰。”
星推开第一扇门时，差点被飞来的虚拟企鹅砸中：“这又是啥？！”
“以太灵之魂，”卡尔维璃拎起企鹅晃了晃，“或者说是黑塔的电子宠物。”
三月七追着发光蝴蝶跑过走廊：“这个算收集吗？！”
“理论上算，”他掏出扫描仪，“不过你追的那个是防火墙病毒。”
粉发少女急刹车：“不早说！”
丹恒碾碎一只机械蜘蛛：“这种呢？”
“那个是清洁机器人。”卡尔维璃按下删除键，“现在它是你的了。”
蜘蛛突然跳起抖动，丹恒的脸黑得像能源核心的废料。
真正的危机出现在第七个以太灵——它正蹲在角落里啃数据线。
“这玩意儿长得像会飞的土豆。”星用球棍戳了戳。
以太灵发出“咕噜”声，炸开成无数光点。
“恭喜，”卡尔维璃鼓掌，“你把它吓尿了。”
“现在怎么办？！”
“重启试试。”他拔掉电源，整个区域突然陷入黑暗。
三月七的尖叫和丹恒的枪声同时响起。
五秒后，灯光恢复。
星看着满墙弹孔：“你们在演星际大战？”
丹恒看向卡尔维璃：“他干的。”
“意外事故。”卡尔维璃从天花板爬下来，“顺便修好了通风系统。”
黑塔的怒吼通过广播传来：“B3区温度为什么变成南极模式？！”
“节能环保。”他对着摄像头竖大拇指。
最终决战在核心机房——以太灵本体竟是台老式街机。
“规则，”卡尔维璃投下虚拟硬币，“打赢我就算通关。”
星盯着屏幕上的像素拳击手：“你把自己做进游戏了？！”
“角色皮肤而已。”他操纵角色比中指，“来战。”
丹恒和三月七蹲在旁边吃爆米花。
“我觉得他能把星虐哭。”三月七下注。
“赌什么？”
“帮我洗一个月袜子。”
“成交。”
三分钟后，星的拳击手被卡尔维璃的角色按在墙角暴揍，血条旁还飘着嘲讽标语：【菜就多练】。
“你开挂！”星摔手柄。
“菜就多练。”他学游戏语音。
丹恒突然接过手柄：“我来。”
十秒后，卡尔维璃的角色躺在地上抽搐，屏幕弹出【胜利者：冷面小青龙】。
“这不科学！”他猛敲键盘，“我写了防外挂程序！”
丹恒放下手柄：“你漏了枪术模组。”
三月七笑到打滚：“洗袜子！洗袜子！”
当夜，卡尔维璃被罚打扫机房。
星靠在门边啃虚拟烤串：“还嘚瑟吗？”
他擦着屏幕上的“菜就多练”字迹：“下次做个无敌版。”
黑塔的人偶突然从天花板降下：“测试通过，你可以滚了。”
“奖金呢？”
“没有。”
“奖杯呢？”
“没有。”
“至少给个参与奖？”
人偶甩出张电子证书：【宇宙级麻烦制造者认证】。
星笑出眼泪：“实至名归！”
卡尔维璃把证书贴到主控屏上：“明天开始收徒，学费九折。”
“先赔我的千纸鹤！”三月七举着空筐冲进来。
他打了个响指，纸鹤群突然从通风口涌出，在空中拼成大字：【下次还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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