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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音乐番,我只想认真搞音乐 第20章 来自爱音的助力

紫藤花的香气在积水中晕染成淡紫色涟漪,爱音舌尖的薄荷糖碎成尖锐的棱角。

高松灯腕间的导管在月光下颤动,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倒映着铃木羽教她们调音时总爱用的镀银拨片。

“小灯想见哥哥吗?”爱音用糖纸折出纸鹤,让它在积水的五线谱上漂浮。

音乐教室传来的变调旋律突然卡在升F调,高松灯耳后的条形码胎记泛起病态的潮红,如同那夜暴雨中铃木羽移植疤痕渗出的血丝。

少女蜷起的手指陷入紫藤花瓣,指缝间漏出潮湿的叹息:“上个月在东京塔维修电梯时,看见穿深蓝工装的人……后颈有和我一样的条形码。”导管随着急促呼吸摇晃,折射出铃木羽手术台上监控仪跳动的绿光,“可等我追到七楼观景台,只捡到这个。”

她摊开掌心,半枚沾着机油的螺母在月光下流转暗红锈迹。

爱音突然想起三天前的雷暴夜,铃木羽蜷缩在乐器储藏室调试贝斯时,琴颈螺丝也带着相同的锈色。

穿堂风裹着《奇异恩典》的乐谱残页掠过,高松灯突然抓住爱音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隔着一层校服衬衫,某种机械运转的震颤顺着掌心肌肤传来——与铃木羽移植心脏的搏动频率完全一致。

“爱音同学听过共鸣腔效应吗?”少女眼瞳倒映着积水里螺旋纠缠的影子,“去年冬天在锅炉房维修管道时,那些生锈的金属管会把我哼唱的旋律折射成哥哥的声音。”

悬浮的紫藤花突然拼出“对不起”的假名,却在触及积水的瞬间融化成铃木羽教她们作曲时常用的降E调符号。

高松灯校服第二颗纽扣迸裂,露出锁骨下方缝合伤疤——与三天前她们发现铃木羽昏倒在乐器室时的缝合手法如出一辙。

“但是啊……”少女突然扯断导管,淡蓝色营养液在积水里晕染成五线谱,“当我真的站在他维修的电梯井道里,那些生锈的齿轮咬合声比我的道歉更早抵达三十层。”她沾着机油的手指划过爱音掌心,留下与铃木羽琴弦相同的镍铬合金味道的划痕。

音乐教室传来管风琴故障的轰鸣,高松灯突然踉跄着后退。

悬浮的紫藤花组成“哥哥”的轮廓,却在触及月光的瞬间燃烧成灰烬。

爱音伸手去抓,却在灰烬中触到半张X光片——映着与铃木羽颅骨移植手术相同的钛合金固定钉。

“小灯!”爱音追着突然奔跑的少女穿过中庭。

高松灯腕间飘落的绷带在月光下展开,竟是用手术缝合线编织的六线谱。

那些暗红色血渍在G弦位置凝结成休止符,与铃木羽最后一次演出时断弦的位置完全重合。

在樱花步道第七棵染井吉野下,高松灯突然跪倒在地。

她颤抖着从工装裤口袋掏出缠满绝缘胶带的mp3,老式耳机线里渗出变调的摇篮曲——与铃木羽移植手术时循环播放的镇痛旋律频率同步。

“上野动物园的企鹅馆……”她将额头贴在结冰的长椅上,呼出的白雾在空中形成铃木羽教她们识谱时画的蝌蚪音符,“维修通风系统那天,哥哥留下的检修记录用摩斯密码写了‘生日快乐’。”结霜的椅面突然浮现二进制代码,翻译过来竟是铃木羽昏迷时反复呢喃的“羽化登仙”。

爱音蹲下身时,发现长椅缝隙卡着半张音乐会门票。

被液压油浸透的票根上,演出日期正是铃木羽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天。

高松灯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薄荷糖在雪地里滚成铃木羽总别在衣领的银色校徽形状。

“要听听看吗?”少女将渗血的耳机递给爱音,杂音中逐渐清晰的竟是铃木羽移植手术时的现场录音。

当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电流声响起,远处突然传来祥子调试电子琴的和弦,与录音中的生命监护仪警报声完美叠合。

高松灯突然扯下颈间工牌,金属牌在月光下折射出铃木羽锁骨处的条形码投影。

她将工牌按在积水中旋转,锈蚀的编号突然重组为“羽”的汉字,而积水倒影里浮现的却是祥子抱着合成器走过的身影。

“下周……港区仓库的夜间维修……”少女沾着血沫的嘴角扬起弧度,这个表情与铃木羽决定重组乐队时的神态惊人相似,“通风系统的共振频率,在凌晨三点会形成天然混响。”她将带血的螺母按进爱音掌心,螺纹间残留的碳钢碎屑竟拼出祥子最擅长的Funk节奏谱。

月光在爱音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光斑,她握住高松灯渗出冷汗的手指。

少女工装裤膝盖处的机油渍晕染开来,在积雪里形成类似贝斯琴头的形状,与铃木羽总挂在背包上的金属挂坠如出一辙。

“用乐队把心声传过去吧。”爱音将沾着锈迹的螺母穿进银链,戴在高松灯腕间晃动的导管旁。

金属碰撞发出类似效果器延迟音效的震颤,惊起栖息在紫藤架上的夜莺。

鸟儿振翅时抖落的冰晶在空中拼出「A」和弦的指法图,正是铃木羽教她们的第一课。

高松灯耳后的条形码突然折射出彩虹光晕,像CD在打碟机上旋转时的反光。

她蜷起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积雪表面划动,留下与铃木羽排练笔记中相同的波形图:“可是爱音同学明明说过……最讨厌金属锈蚀的味道。”

爱音突然摘下自己的樱桃发卡,别在少女被液压油染红的鬓角:“但是小灯的机油里有紫藤花香啊。”她将薄荷糖纸折成的千纸鹤塞进对方工装口袋,糖纸边缘的锯齿状折痕竟与祥子电子琴谱上的锯齿状音符标记完全吻合。

“叫我爱音酱吧。”她突然用扳手形状的发簪挑起少女散落的发丝,月光在金属表面折射出铃木羽手术时无影灯的光晕,“就像祥子前辈总喊小羽‘调音器小姐’那样。”发簪末端垂落的齿轮挂饰在夜风中旋转,发出类似节拍器的规律声响。

高松灯锁骨下的缝合伤疤突然泛起珍珠光泽,她沾着雪水的指尖轻轻触碰爱音的手背:“爱音酱……可以吗?”这个发音在夜雾中凝结成半透明的音符,竟与铃木羽移植心脏的心电图波纹惊人相似。

远处传来椎名立希调试架子鼓的震动,将悬浮在空中的冰晶震成十六分音符的形状。

少女突然抓起爱音的手按在结冰的长椅上,霜花在掌心温度下融化成五线谱的纹路:“上个月维修彩虹大桥的照明系统时,那些接触不良的LED灯会把我哼唱的旋律变成哥哥写的俳句。”她工装口袋里的万用表突然发出蜂鸣,显示屏上的波形竟与铃木羽最后一次昏迷时的脑电波同步。

爱音用袖口擦去高松灯鼻尖沾着的碳粉,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三天前在器械室发现铃木羽时,对方脸上也沾着同样的银色粉末。

“等乐队重组后,我们去你哥哥维修过的地方巡演吧。”她将少女散开的鞋带系成蝴蝶结,打结的方式与铃木羽总用来固定吉他背带的绳结一模一样。

月光突然被云层吞没的瞬间,高松灯腕间的螺母链坠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

她张开的嘴唇在寒风中凝结成降B调的符号,这个口型正是祥子在退队那夜未能唱出的副歌部分。

爱音别在她衣领的樱桃发卡突然渗出淡红色液体,在雪地上晕染出与铃木羽手术同意书签名相同的墨迹。

“想和爱音酱……”少女沾着机油的指尖划过融化中的冰面,划痕里突然浮现出微型电路板般的纹路,“组建一辈子的……”她的声音突然卡在喉间,耳后的条形码投影在积水上,竟显示出铃木羽穿越那天的确切时间坐标。

远处传来若叶睦调试吉他效果器的啸叫,声波震碎了悬浮在空中的冰晶谱号。

高松灯瞳孔骤缩,她看见自己映在积水中的倒影正在剥离——就像那夜暴雨中铃木羽被雨水冲淡的手术缝合线。

少女工装口袋里的绝缘胶带突然自动展开,在雪地上拼出祥子最擅长的即兴乐段。

爱音将温热的手掌贴在少女后颈,那里有根凸起的金属螺钉正在发烫:“等春天来了,我们去维修你哥哥检修过的东京塔电梯……”她的话被突然袭来的夜风撕碎,风中裹挟的紫藤花瓣上竟印着铃木羽入院时的病房号码。

高松灯突然剧烈颤抖,她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在空中凝结成DNA双螺旋结构——与她们在铃木羽移植手术记录片上看到的基因图谱完全一致。

少女指甲缝里的碳钢碎屑自动排列组合,在长椅表面形成祥子退队时摔碎的拨片形状。

“其实我……”她的喉间突然发出电子元件短路的噼啪声,这个声音与三天前铃木羽的贝斯音箱过载时的杂音频率相同。

爱音为她系好的蝴蝶结鞋带突然散开,在积雪上抽打出与长崎素世贝斯slap技法相同的节奏型。

月光重新穿透云层的刹那,高松灯看见自己掌心的生命线正在分解成二进制代码。

那些跳动的0与1组合成祥子抱着合成器离开时的背影,又在下一秒重组成铃木羽躺在手术台上的监控画面。

少女突然捂住嘴巴,指缝间漏出的薄荷清香竟带着铃木羽血氧仪报警时的铁锈味。

在第七棵染井吉野的树影里,未说完的承诺与融雪一同渗入大地。

高松灯腕间的导管突然折射出棱镜般的光斑,将爱音担忧的面容分割成无数个重影——每个重影都在重复祥子退队那夜说的“永别了”。

月光在高松灯颤抖的睫毛上碎成冰渣,她突然触电般抽回被爱音握住的手。

腕间的螺母链坠在雪地上划出尖锐的轨迹,如同手术刀划过琴弦时发出的刺耳鸣响。

少女瞳孔里倒映的紫藤花影正在扭曲成DNA螺旋,每段基因链都在重播三年前兄长消失在电梯井时的监控画面。

又会害大家...她盯着掌心逐渐浮现的二进制代码,那些跳动的数字突然组合成半年前祥子摔碎的拨片形状。

积雪下的青石板传来《奇异恩典》的变调旋律,与记忆中铃木羽在重症监护室哼唱的镇痛曲完美重叠。

少女耳后的条形码胎记突然渗出血珠,在雪地上晕染成心电图紊乱的波形。

爱音伸手的瞬间,高松灯工装裤口袋里的绝缘胶带突然崩裂。

缠绕成团的黑色胶带在夜风中展开,竟拼出祥子退队那夜发给全员的诀别邮件内容。

少女踉跄后退时踢散了积雪下的紫藤花瓣,那些淡紫色的碎片突然悬浮成手术室无影灯的轮廓。

不要!她捂住渗血的耳后,指缝间漏出的薄荷香混着铃木羽移植心脏特有的镍铬合金味。

远处传来椎名立希调试军鼓的震动波,将悬浮的紫藤花瓣震成无数个ごめんね的假名。

高松灯突然转身狂奔,工装靴踏碎积雪下隐藏的X光片——那些映着钛合金固定钉的影像正拼成兄长在电梯井维修时的安全绳结。

祥子抱着合成器拐过音乐厅侧门时,恰好看见少女消失在樱花步道尽头的背影。

她锁骨下方的旧伤突然刺痛,那里缝着与铃木羽手术线相同材质的紫色羊肠线。

夜风卷来半张浸透液压油的乐谱,祥子伸手接住的瞬间,谱面上的锯齿状音符突然重组为高松灯兄长工牌上的员工编号。

小羽的Live...她无意识摩挲着合成器边缘的刻痕,那是半年前与铃木羽争吵时留下的拨片划伤。

月光突然照亮乐谱背面的潦草字迹,用摩斯密码写着凌晨三点共振频率,每个墨点都带着铃木羽常用的降E调和弦震颤。

在第七棵染井吉野的阴影里,高松灯蜷缩着将渗血的耳机贴在冰面上。

结霜的耳机线突然浮现荧光,将积雪映照成兄长最后一次维修电梯时的电子蓝图。

少女颤抖的指尖划过图纸上的通风管道,在标注共振腔的位置触到尚未凝固的血迹——与三天前在铃木羽琴弦上发现的DNA样本完全匹配。

祥子调试音准时突然听到诡异的和声,她的合成器液晶屏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正在调音的铃木羽与电梯井里的维修工。

当她想看清那个身影的面容时,显示屏突然迸溅出蓝色火花,烧焦的电路板气味与铃木羽手术时的电凝刀味道如出一辙。

月光偏移的刹那,高松灯看见自己映在冰面上的倒影正在剥落。

那些碎片状的倒影拼成祥子退队那夜摔门而去的画面,又在下一秒重组为铃木羽浑身插满导管仍坚持写谱的模样。

少女突然扯下渗血的工牌砸向树干,飞溅的金属碎片竟在空中拼出祥子最擅长的即兴旋律。

你会毁掉他的第二次。结冰的树瘤突然发出兄长特有的电流杂音,树皮裂隙渗出带着紫藤花香的液压油。

高松灯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掌纹正在融化成五线谱,那些跃动的音符全是祥子曾手把手教铃木羽弹奏的和弦进行式。

祥子抱起合成器转身时,樱花步道尽头传来物体坠地的闷响。

她抚摸着自己后颈的条形码胎记——与铃木羽锁骨下方移植疤痕的编码只差最后三位数。

夜风卷来半枚生锈的电梯按钮,金属表面的螺纹竟与铃木羽手术时用的钛合金螺钉完美契合。

在积雪消融的微妙时刻,两个怀抱着相同旋律却背道而驰的身影,都被月光烙上了琴弦状的阴影。

祥子调试好的和声正在穿透港区仓库的钢筋骨架,而高松灯掌心渗出的血珠已在雪地上凝成未完成的乐谱——那些空白的五线间隙里,隐约浮动着铃木羽穿越那天的暴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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