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心想:这小子又来偷东西了!于是,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刚一进地窖,就听到棒梗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丁三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边打边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偷我的东西还敢骂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棒梗被打得连连求饶,却还嘴硬地喊道:“丁三,你放开我!等我出去,非打死你不可!”
丁三哪会听他的,拎着棒梗就从地窖里走了出来,大声喊道:“抓小偷啊!有人偷地窖里的菜了!”
“丁三,你放开我!我没偷,你别冤枉人!”棒梗拼命挣扎着。
这时二大爷最先赶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棒梗,你怎么了?”
丁三连忙说道:“二大爷,你快看看你家地窖里的菜是不是少了。
这小子偷了菜,就藏在怀里呢!”
二大爷一听,赶忙下到地窖查看,发现自己的菜果然少了不少。
他顿时怒不可遏,大声说道:“贾张氏,你家孙子偷菜,证据确凿!光天,光福,你们俩把棒梗带到派出所去,让警察好好管教管教他!”
贾张氏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一看到棒梗被丁三拎着,立马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东旭啊,你走得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任人欺负啊!你看看你儿子,被人打成什么样了,我这老太婆可怎么活啊!”
就在这时,傻柱也赶了过来。
棒梗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喊道:“傻柱,傻柱,快救救我!”
傻柱刚想说话,二大爷就从地窖里走了出来,指着棒梗说道:“贾张氏,你家孙子偷了我家的菜,人赃俱获,今天必须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吵闹声越来越大,把醉倒的许大茂也给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走出门,闻到酒味,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扶着他,一脸无奈。
许大茂晃晃悠悠地走到棒梗身边,又是一口痰吐了过去,结果没控制住,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在了棒梗身上。
丁三见状,连忙松开手,嫌弃地说道:“真臭!”
傻柱见状,立刻破口大骂许大茂:“许大茂,你干什么呢?怎么能往孩子身上吐呢?”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偷了我的鸡和肉,我早就警告过他,今天非得把他送进派出所不可!”
傻柱皱了皱眉头,说道:“孩子他妈都不在家,而且一大爷也不在,还是等一大爷和秦淮茹来了再说吧!”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二大爷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只好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一大爷和秦淮茹才匆匆赶来。
原来,当天三大爷一家人去了于莉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回来得很晚。
一大爷一脸严肃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得这么大动静,就不怕别人看笑话吗?”
说着,一大爷又开始给众人扣起了大帽子:“你们这么闹,是想让咱们大院的名声在整个街道都臭了吗?”
这一招果然管用,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刚才闹得最凶的二大爷和许大茂也都闭上了嘴。
二大爷和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一大爷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秦淮茹走上前,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地说道:“许大茂,二大爷,你们就放过棒梗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现在身上脏得不成样子,还臭烘烘的!孩子妈也在呢,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把孩子教好!”
秦淮茹的丈夫早早因公离世,她成了寡妇,一个人艰难地操持着整个家,既要照顾家中老小,还得赡养年迈的婆婆。
此刻,面对众人的指责,她的眼眶泛红,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显得局促又无助。
有人提议把棒梗送到派出所去,这时候,贾张氏突然跳了出来,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边撒泼一边助威,直接开骂秦淮茹:“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就这么狠心呐!我也不想活了,没脸去见孩子他爹!”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的人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娄晓娥站在一旁,嗑着瓜子,脸上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
丁三瞧见了,凑过去说道:“嫂子,给我点瓜子呗!这场面可真是精彩,尤其是秦淮茹的表现,跟唱戏似的。”娄晓娥轻笑一声,递了些瓜子过去,两人继续津津有味地瞧着这场闹剧。
傻柱,这个平日里对秦淮茹关怀备至的男人,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许大茂,大声说道:“可不能把棒梗送派出所!你想想,要是小偷的名声传出去,咱大院里没结婚的人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呢?小丁刚搬到咱们大院不久,名声也得跟着受影响。
郭大撇子车间有个工友,就因为大院里传出有小偷的风声,都三十多岁了,还打着光棍呢!小丁,你也得考虑考虑这事。”傻柱说得头头是道,那架势仿佛在为整个大院的未来着想。
现场瞬间乱成了一锅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故意扯着嗓子,跟秦淮茹吵得不可开交,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这场景,要是放在现在,拍成短视频传到网上,说不定能火得一塌糊涂。
“够了!”一大爷终于站了出来,他满脸怒容,眼神如利刃般扫过许大茂、二大爷和傻柱,“傻柱!别再添乱了,赶紧闭嘴!”那语气,就像严厉的父亲在教训调皮捣蛋的儿子。
傻柱一听,立马安静了下来,灰溜溜地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安慰道:“秦姐,你别担心,有我在呢。”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死心塌地的舔狗。
“二大爷!许大茂!”一大爷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这样吧,让秦淮茹家里赔你们每人十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我家里实在是没钱了呀!”秦淮茹的眼泪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每个月就挣二十七块钱,还得给我婆婆三块钱买药。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这钱要是赔给他们了,我们可怎么活下去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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