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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校园恋曲与羁绊之诗 第五章 大小姐的考验

樱花簌簌落在琴吹家别院的青石板上,惊醒了池中游动的锦鲤。

那粉嫩的花瓣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在青石板上铺上了一层轻柔的花毯。池中的锦鲤原本正悠闲地游动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四处逃窜,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神代悠的皮鞋尖堪堪停在离玄关三寸的位置,深灰色西装裤线笔直得能割破晨雾。

他身姿挺拔,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位优雅的绅士。笔挺的西装裤线,彰显着他的严谨与一丝不苟,在晨雾的映衬下,更显利落。

门扉无声滑开,穿燕尾服的老者躬身时,银发纹丝不动:“失礼了,还请客人赤足入内。”

老者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着笔挺的燕尾服,一头银发整齐地向后梳着,躬身行礼时,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规范,没有丝毫的慌乱与差错。

律的脚趾在帆布鞋里紧张蜷缩,怀里的鼓槌套掉出半截。“赤、赤脚?”她压低声音拽悠的袖口,“这老头绝对在耍我们!”

律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满,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者。脚趾在鞋里不安地动着,鼓槌套也差点掉落,可见她内心的紧张和愤怒。

悠弯腰解鞋带的动作顿住,镜片反射出门廊阴影里陈列的刀架:“文政年间新阴流传人的宅邸,赤足是防止木地板划伤的礼仪。”

神代悠推了推眼镜,目光冷静而敏锐。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门廊里的刀架,同时凭借丰富的知识,准确地解释了赤足的原因,展现出他的博学和冷静。

他光脚踏上玄关的瞬间,金丝楠木地板发出风铃般的清响。

那清脆的声音如同风铃在微风中摇曳,回荡在整个玄关。神代悠的脚步很轻,却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让这木地板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

“贵安。”

二楼回廊飘来薰衣草香,琴吹?提着十二单衣的袖口拾级而下,振袖上绣的凤凰随步伐流转金光。她的木屐在离地最后三级台阶时停住,目光扫过悠泛红的脚踝:“祖父大人正在茶室等候。”

琴吹?的声音轻柔而优雅,如同天籁之音。她身着华丽的十二单衣,缓缓走下楼梯,振袖上的凤凰刺绣栩栩如生,随着她的动作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的目光落在悠泛红的脚踝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纸门拉开时,八十岁的琴吹宗一郎正用茶杓丈量抹茶粉。

琴吹宗一郎坐在茶室里,专注地进行着茶道的准备工作。他手中的茶杓在抹茶粉中轻轻舀起,动作熟练而稳重,每一下都精准地控制着抹茶粉的量。

“关白茶道,”老人手腕翻转出残影,“讲究‘残心’二字。”他忽然将茶碗砸向悠面门,“就像这茶——”

老人的语气严肃而庄重,在讲解茶道时,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猝不及防。那茶碗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神代悠飞去,仿佛蕴含着某种考验。

釉色天目的茶碗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滚烫的茶汤从碗中飞溅出来,凝成一片金色的扇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看起来既美丽又危险。

律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想要尖叫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茶碗飞至面门的刹那,悠的食指抵住碗沿急速画圆,泼洒的茶汤竟如时光倒流般聚回碗心——最后一滴悬在指尖,映出宗一郎骤缩的瞳孔。

“残心,”他躬身将茶碗放回茶席,“是指即使茶水离手,心意仍在杯中。”

神代悠的声音沉稳而自信,他一边解释着“残心”的含义,一边将茶碗轻轻地放回茶席。他的动作优雅而得体,仿佛刚才的惊险一幕从未发生过。

老管家的怀表链发出细微颤动。

老管家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神代悠的精彩表现让他微微动容,怀表链的颤动泄露了他内心的惊讶和赞赏。

琴吹?用振袖掩住唇角,眼睛弯成月牙:“祖父的茶碗,向来没人能接住。”

琴吹?看着神代悠,眼中满是笑意和赞赏。她用振袖轻轻掩住嘴角,那弯弯的眼睛如同月牙般明亮,透露出她内心的喜悦和对神代悠的好奇。

“西阵织的坐垫,三百年前将军赐下的。”宗一郎用茶筅敲击炉缘,“弄脏的话......”

琴吹宗一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他指着那个珍贵的坐垫,眼神中透露出对它的珍视。茶筅敲击炉缘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茶室里回荡,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话音未落,端着和果子的女佣突然绊倒。漆器托盘上,练切樱饼朝着悠的膝盖坠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茶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女佣的突然摔倒,使得漆器托盘倾斜,练切樱饼朝着神代悠的膝盖飞速坠落,眼看就要弄脏那个珍贵的坐垫。

悠的脚尖勾起坐垫抛向空中。

神代悠迅速做出反应,他的脚尖轻轻一勾,就将坐垫稳稳地抛向空中。他的动作轻盈而灵活,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羊羹在半空划出抛物线时,他已经扯下领带甩成螺旋。丝绸领带卷住坠落的樱饼,坐垫旋转着接住所有碎屑,最后稳稳落回原位。

神代悠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扯下领带,在空中挥舞成螺旋状,准确地卷住了坠落的樱饼。同时,旋转的坐垫巧妙地接住了掉落的碎屑,最后又稳稳地落回原位,一切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浮力计算失误了。”他盯着沾上红豆馅的袖口,“练切密度应该按1.2g/cm3来算。”

神代悠看着袖口的红豆馅,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他认真地分析着刚才的情况,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物理实验,展现出他对知识的严谨态度。

老管家记录的手账突然撕破一页。

老管家被神代悠的表现彻底震惊了,手中的笔一抖,竟然将手账撕破了一页。这细微的动作,显示出他内心的波动。

?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发簪上的琉璃步摇晃碎满室晨光:“您是我见过最有趣的‘贵族’。”

琴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她发簪上的琉璃步摇随着笑声轻轻晃动,折射出的光芒在室内闪烁,仿佛将晨光都摇晃碎了。

“维也纳的留学申请。”宗一郎将茶筅重重插入茶粉,“下个月就要递交。”

琴吹宗一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提到留学申请的事情,眼神中透露出对孙女未来的期望和安排。茶筅插入茶粉的动作有些用力,显示出他内心的坚定。

琴吹?听到祖父的话,身体微微一僵,整理振袖的动作凝滞,凤凰刺绣的尾羽垂落在地。悠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注意到她袖中露出的乐谱一角——舒伯特《魔王》的笔迹被泪水晕开了几处,心中不禁对她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好奇。

“听说武藏野动画正在筹备欧洲巡演。”悠突然开口,指尖转着沾红豆馅的钢笔,“他们的音乐总监,上周刚收购了金色大厅的秋季档期。”

神代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故意提到武藏野动画的欧洲巡演和金色大厅的档期,试图为琴吹?找到一个留在日本的理由,同时也巧妙地回应了琴吹宗一郎的考验。

老管家原本在认真记录着什么,听到神代悠的话,手中的笔微微一顿。这细微的停顿,显示出他对神代悠的话也产生了兴趣,并且意识到了其中的深意。

宗一郎的茶杓突然折断在茶碗中。

琴吹宗一郎显然也被神代悠的话触动了,手中的茶杓竟然在茶碗中折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茶室里原本紧张而微妙的气氛。

“年轻人,”他混浊的眼珠倒映着悠扶眼镜的动作,“你刚才用的离心力公式,导数是错的。”

琴吹宗一郎看着神代悠,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他指出神代悠离心力公式的导数错误,试图再次考验神代悠的知识和应变能力。

茶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纸门外麻雀啄食樱饼碎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这细微的声音,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静谧。

悠将钢笔插回口袋,袖口红豆馅滴在《魔王》乐谱的泪痕上:“所以您故意打翻茶碗时,用的是非惯性参考系?”

神代悠没有慌乱,他冷静地回应着琴吹宗一郎的质疑。他的话暗示着他早已看穿了琴吹宗一郎的意图,这场考验对他来说或许并非那么简单。

百年老宅第一次响起少女的清越笑声。

琴吹?被神代悠的回答逗笑了,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这百年老宅里回荡。这笑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让整个茶室都充满了轻松和愉悦。

?的振袖拂过悠的手背,将沾着茶渍的入部申请书塞进他掌心:“下周的社团展示会,还请多指教。”

琴吹?微笑着看着神代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她将入部申请书塞进神代悠的掌心,那轻轻拂过的振袖,带着一丝温柔和亲切。

回程电车上,律对着申请书上的金箔纹章发呆:“这就通过了?那老头最后说的‘导数’是什么意思?”

律一脸疑惑地看着申请书上的金箔纹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对琴吹宗一郎最后说的“导数”更是一头雾水。

悠正用湿巾擦拭脚底沾染的百年楠木香:“他真正的考题,是让我发现?小姐不想去维也纳。”

神代悠一边擦拭着脚底,一边向律解释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从容,显然已经看透了琴吹宗一郎的心思。

暮色淹没电车轨道时,老管家正在烧毁的手账灰烬里拨打电话:“是的......确实提到了武藏野动画的欧洲企划......”

老管家站在灰烬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他对着电话说着,声音低沉而谨慎,似乎在传递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而琴吹家的琴房,?戴着耳机弹奏的《魔王》突然变了调式。月光照亮钢琴上那张沾着茶渍与红豆的乐谱,改写后的旋律竟透出几分爵士的俏皮。

琴吹?坐在钢琴前,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仿佛她的心情也因为今天的事情发生了改变。

远处商业街大屏正在播放轻音部路演视频。画面切到悠即兴演奏的瞬间,?隔着十条街的距离,指尖与他隔空合奏出同一个音符。

而琴吹?在琴房里,仿佛与悠心有灵犀一般,指尖在钢琴上弹奏出与悠相同的音符,他们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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