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带来的消息如同一滴冷水,浇灭了钟宇等人庆祝胜利的热情。
那消息仿佛一阵寒风,吹过他们心头,让原本热烈的氛围瞬间冷却,胜利的欢呼声还在耳边回荡,却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只留下一片寂静。
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门派,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需要他们的帮助。
钟宇没有丝毫犹豫,他的眼神坚定,就像磐石一般不可动摇。
“古老的门派?听起来很有趣。”朱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她渴望新的冒险,手中的剑似乎也在嗡鸣,剑柄在手中轻微震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在低吟着战斗的号角,渴望战斗。
余瑶则显得更加谨慎,她纤细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她思考的节奏,她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我们走吧。”钟宇起身,他的衣袂随风而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语气坚定。
他们告别了喧闹的酒楼,那酒楼中的嘈杂声逐渐远去,踏上了前往神秘门派的旅程。
随着他们的深入,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原本翠绿的草地变得枯黄,像是失去了生机的毯子铺在地上,周围的树木也不再枝繁叶茂,而是稀疏地伸展着干枯的树枝,像是一只只瘦骨嶙峋的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那压抑感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众人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周围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穿梭,但又看不到身影,让人毛骨悚然。
终于,他们来到了门派所在的山谷。
山谷中雾气沉沉,能见度极低,那雾气如同白色的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周围的树木都像是扭曲的幽灵,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那形状看起来怪异而恐怖,树枝在雾气中像是舞动的触手。
山谷入口处,一块古老的石碑静静地矗立着,上面刻着三个古朴的文字——“玄冥谷”。
那石碑表面粗糙,摸上去有颗粒感,冰冷而坚硬,像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
“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余瑶低声说道,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寒意如同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脊梁往上爬,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雾气中缓缓走了出来。
“你们是…钟宇先生?”来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身穿玄色长袍,那长袍的布料看起来厚实而光滑,他气质沉稳,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期待,眼神中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
“我是钟宇,你是?”
“我叫墨风,是玄冥谷的弟子。”墨风朝着钟宇深深一拜,他的动作恭敬而虔诚。
“我一直在等你们。”
墨风将他们带入山谷深处,一路上,他向钟宇等人讲述了玄冥谷的现状。
原来,玄冥谷的掌门严掌门被保守势力蛊惑,认为钟宇等人的革新理念是对门派的威胁,因此对他们充满了敌意,甚至想要对他们不利。
“严掌门已经被那些老顽固蒙蔽了双眼,他听不进任何解释。”墨风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被山谷中的雾气浸染,“现在,门派中的大多数弟子都对你们充满了敌意,你们在这里…很危险。”
钟宇等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的表情变得严肃,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们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我们必须见到严掌门,当面和他解释清楚。”钟宇语气坚定,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恐怕…很难。”墨风摇了摇头,他的头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晃动,“严掌门现在谁也不见,他…”
墨风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愤怒的吼叫,那吼叫如同雷鸣般在山谷中回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墨风脸色骤变:“不好,是执法堂的弟子!他们一定是来抓你们的!”话音未落,一群身着统一服饰,手持各式法器的弟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他们奔跑的脚步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将地面震得微微颤抖。
他们将钟宇等人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玄冥谷!”为首的一名弟子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剑尖直指钟宇的咽喉,那寒光如同冰冷的锋刃刺向眼睛,让人不敢直视。
“我们是来帮助玄冥谷的,请带我们去见严掌门。”钟宇语气平静,试图解释,他的声音沉稳而镇定,仿佛周围紧张的气氛与他无关。
“严掌门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那弟子冷笑一声,他的笑声中带着嘲讽和不屑,“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钟宇,跟他们废话什么!想打就打!”朱悦早就按捺不住,手中长剑出鞘,寒光一闪,伴随着清脆的剑鸣声,剑气逼人。
她能感觉到手中长剑的重量和质感,剑柄贴合着手心,剑刃散发着丝丝寒意。
“慢着!”余瑶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手中掐诀,一道淡蓝色的光幕瞬间展开,那光幕散发着柔和的蓝光,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波光,将双方隔开。
在掐诀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灵力波动,那波动像是细小的电流在指尖游走。
“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严掌门谈谈。”
“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执法堂弟子显然不相信,叫嚣道,“你们这些外来者,只会扰乱我们玄冥谷的安宁!”
见解释无用,朱悦也不再忍耐,剑光如电,直取那弟子面门。
只见她身形如风,所到之处敌人的法器纷纷被她的剑气震碎,那震碎的声音如同玻璃破碎般清脆,剑光如电,每一剑都裹挟着开山裂石的气势。
剑刃划过,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凌厉的残影,那些围攻她的敌人还未看清剑招,便已被剑气所伤,惨叫着倒下,一时间她周围的敌人竟不敢轻易靠近,只能在远处虚张声势地呐喊。
那剑气划过脸颊时,能感觉到一丝刺痛,敌人的法器碎片飞溅到身上,有轻微的撞击感。
那弟子也不甘示弱,挥剑格挡,一时间,剑气纵横,火星四溅。
火星溅到皮肤上,有微微的灼痛感,那碰撞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钟宇见状,知道硬闯并非良策,便对墨风说道:“墨风,带我们去看看门派中那些异常之处。”钟宇的声音沉稳而冷静,没有一丝慌乱。
墨风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带着钟宇等人绕过执法堂弟子,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他们来到一处灵气稀薄之地,钟宇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眉头紧锁。
地面上,一些枯萎的草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衰败,那些草木干枯易碎,轻轻一踩就会发出轻微的断裂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那气息钻进鼻子里,带着一种刺鼻和陈旧的味道。
“这里的灵脉…被人动了手脚。”钟宇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顺着钟宇的指引,他们发现,原本应该生机勃勃的灵脉,如今却像是干涸的河床,灵气几乎断绝。
那灵脉的土地看起来干裂而毫无生机,触摸上去干燥而粗糙。
“果然如此…”墨风脸色阴沉,“那些保守派的长老,为了阻止掌门接受新的修炼方式,竟然暗中破坏了灵脉!”
钟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一块特制的探测器插入地面。
探测器插入地面时,有轻微的阻力感,探测器上,红色的指示灯疯狂闪烁,那闪烁的灯光刺得眼睛有些难受,显示着灵脉被破坏的程度。
“墨风,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弟子,让他们知道真相。”钟宇将探测器递给墨风,语气坚定。
墨风接过探测器,他能感觉到探测器的冰冷和坚硬,他明白,只有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才能扭转目前的局面。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山谷外跑去,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山谷中。
钟宇看着墨风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突然,山谷深处传来一声巨响,那巨响如同山崩地裂一般,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席卷而来,那波动如同汹涌的潮水,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不好!”余瑶脸色一变,“有人在强行突破!”
钟宇目光一凝,沉声道:“我们去看看。”
震耳欲聋的呐喊如同狂风,裹挟着愤怒与仇恨扑向钟宇一行人。
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耳膜,让人感觉头脑发胀。
那些被保守势力蛊惑的弟子,双眼赤红,他们的眼睛看起来像是燃烧的火焰,挥舞着各式法器,如同潮水般涌来。
空气中弥漫着法力碰撞的刺鼻味道,那味道像是烧焦的草药味,夹杂着兵器交击的铿锵之声,那声音如同金属撞击的交响乐,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朱悦怒喝一声,如同出鞘的利剑,率先冲入敌阵。
她身形如风,所到之处敌人的法器纷纷被她的剑气震碎,剑光如电,每一剑都裹挟着开山裂石的气势。
剑刃划过,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凌厉的残影,逼得敌人节节败退。
然而,敌人数量众多,如同无尽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朱悦逐渐感到有些吃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能感觉到手臂上的肌肉在微微颤抖,手臂有些酸痛,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流淌,打湿了衣领,但她咬紧牙关,手中的剑舞得更加疯狂。
余瑶则沉着冷静,她迅速在脚下布下一个个法阵,淡蓝色的光芒在地面上交织成网。
她之所以如此擅长法阵,是因为她小时候曾被困在一个古老的遗迹中,在那里她发现了一本残缺的法阵秘籍,靠着自己的悟性和不断地摸索,她逐渐掌握了法阵的奥秘。
每一次光芒闪烁,都能减缓敌人的攻势,甚至将靠近的敌人弹开。
她纤细的手指快速地掐着法诀,在掐诀的过程中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灵力波动,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从额头滚落,有轻微的痒痒感,但她的眼中却充满了坚毅。
钟宇目光如炬,他并没有加入战团,而是冷静地观察着敌人的阵型和攻击模式。
他发现,敌人的阵法虽然看似凌乱,但却有一个隐藏的节点,如同程序代码中的漏洞。
他双手飞快地在空中划动,每一次划动,都像是在编写一段段复杂的代码,蕴含着天道法则的力量。
他的周围开始闪烁起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随着他最后一股奇异的能量注入地面,地面的阵法纹路瞬间发生改变,原本凝聚的能量,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运行。
那些被蛊惑的弟子们,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脚下涌出,那力量如同汹涌的暗流,反噬自身。
他们就像被秋风扫过的落叶,毫无抵抗之力地纷纷发出痛苦的惨叫,手中的法器也脱手而飞,跌倒在地。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被钟宇的强大力量所震慑,
“这……这怎么可能?”那些弟子痛苦让他们清醒过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蒙骗了。
正当战斗逐渐平息时,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住手!”严掌门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脸色阴沉,他看着那些受伤倒地的弟子,又看向钟宇等人,心中充满了愧疚。
“是我被蒙蔽了双眼,错怪了各位。”严掌门缓缓走到钟宇面前,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钟宇扶起严掌门,他看着严掌门愧疚的面容,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
在他看来,被保守势力蛊惑本就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其他门派也遭遇过类似的情况,那时的他年轻气盛,还与那些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结果两败俱伤。
从那以后,他就学会了用更温和、坚定的方式去处理问题,他深知修真界的变革不是靠武力就能轻易达成的。
目光坚定地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共同面对挑战。”
正当大家以为危机解除时,一个弟子神色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好了!外面都在传,你们……你们勾结邪派,要对整个修真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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