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再次开展调查,他手持防身棍开始在一楼的角落到处敲敲打打,
最终,他在一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杂物间发现了些不对劲。
杂物间面积不大,房间里摆放着几个破旧的拖把,吴言发现在杂物间最里面的那块墙壁有些不对劲。
防身棍敲击在那块墙壁,墙壁后面的声音有些空洞,这个墙壁后面是空的。
吴言收起防身棍,用手指一寸寸抚摸那块墙壁上的瓷砖,终于他摸到了到了一丝凸起。
手指抓住那块凸起后微微用力,吴言轻轻松松就把那块瓷砖取下来了。
瓷砖后果然是一条漆黑阴森的通道,通道里阴风阵阵,传来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
那怪味融合了消毒水、血液、发霉的衣物,甚至还有...排泄物的味道?
吴言从包里掏出口罩戴在了脸上,左手举着手电筒,右手按着防身棍,慢慢朝那通道里走去。
这通道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向下延伸,吴言没走多久便走到了一个较为宽阔的房间。
房间的一面墙壁上立着两扇门,和医院楼上病房安装的门一模一样。房间的天花板上挂着一个灯泡,开关就在房间右侧墙壁上,吴言走过去打开开关,灯泡意料之内的没有亮起。
看着眼前的两扇门,吴言决定先打开右边那扇门。
吴言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接着便往后一闪,房门伴随着刺耳的“吱呀”声被打开,里面没有什么怪物冲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但在这股味道之下,还隐隐夹杂着一丝腐臭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在这里腐烂了许久。
走进房间,吴言发现这里面是一间手术室。
整个手术室显得狭小而拥挤,墙壁上的白色瓷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灰暗而斑驳,有的地方甚至脱落了一大片,露出了里面潮湿的墙面。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摇摇欲坠的灯泡,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手术室的地板上有道道血痕,一直从手术台延伸到了门口。
吴言强忍着鼻子与内心的不适,开始检查起这间手术室。
他首先来到了手术台前。
手术台位于房间的中央,是一张锈迹斑斑的金属台子,上面布满了划痕和凹陷。台子的边缘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血迹,颜色已经变得暗红,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手术台上摆放着一些简陋的医疗器械,锈迹斑斑的手术刀、锯子和钳子随意地散落在上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手术。这些器械的表面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在灰尘之下,却隐隐透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手术台的旁边是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在微微晃动。这些瓶子的标签早已模糊不清,让人无法辨认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吴言掏出一块布,裹在了自己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其中一个装满这黄色液体的玻璃罐,他把眼睛凑上去自己观察,透着浑浊的黄色溶液他看到了那玻璃罐里漂浮的是一颗人的眼珠。
他又拿起其他几个管子,那里面大都是人的器官,包括耳朵、舌头,甚至还有个大罐子里飘着一只人手。
桌子底下有几个抽屉,吴言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里面并没有东西。
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破旧的铁柜,柜门微微敞开,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铁柜的表面布满了锈迹和划痕,仿佛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撞击和破坏。从柜门的缝隙里,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病历和文件。
吴言走上前去打开铁柜的柜门,拿出了里面的病历和文件一一翻看起来,这些病历的时间都在好几十年前,病例里面有眼睛出了问题的,也有需要高位截肢的,吴言推测这些病人都被医院伪造病历上报成了死亡,而后又被安排到了这个简陋的手术室开展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术。
根据那病历的数量,吴言猜测怎么也起码有十几个人遇难了。
文件上面的文字则已经模糊不清,但可以想象这些文件中记录的一定是这个手术室曾经发生过的种种恐怖之事。
手术室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椅子,椅背已经断裂,椅子的表面也布满了灰尘和污渍。椅子的旁边是一个破旧的垃圾桶,里面堆满了各种医疗垃圾,纱布、绷带、注射器等杂物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吴言掏出防身棍小心翼翼地挑开这些垃圾,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遗憾,这里面除了垃圾外别无他物。
“这间手术室就是那医生用来做手术的地方了,只是这简陋的条件,病人真的不会因为细菌感染死掉吗?”
吴言又用防身棍在手术室内四处敲打,防止手术室内还有密室,经过他的仔细检查,他确定手术室内没有其他线索了。
走出手术室,吴言走向另外一个房间。如果他的梦没有错误,那么这个房间应该就是关押囚禁病人的病房。
推开房门,里面果然是个病房。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吴言手电筒里射出的一缕光线勉强照亮了脚下的一小片区域。四周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仿佛空气都被凝固了,让人呼吸困难。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四面斑驳的墙壁,雪白的墙皮早已脱落,露出里面潮湿的砖石,上面爬满了青苔和霉菌。墙壁上布满了裂缝,像是烈日灼烧下的土地。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铁床,床架已经锈迹斑斑,床单和被子早已腐烂,只剩下一些破布挂在床沿上,随风轻轻摆动。铁床上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血迹,颜色已经变得暗红,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药瓶和注射器,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但在灰尘之下,却隐隐透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破旧的吊灯,灯泡早已破碎,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玻璃片挂在灯座上。
房间的地板上有道道血痕,很明显是有人用手指在地上硬生生划出来的。
吴言似乎都能想象到一个人趴在地上用手指帮助自己前行,以此来逃出这个病房,但很明显,这个人失败了。
这时,异变突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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