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道靓丽的身影飞奔到身前。
捂着颇具规模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
陈沫微微沉吟。
林云珍。
单亲家庭。
妈妈在她10岁时离开。(不是死)
爸爸是个出租车司机。
据说她还有个妹妹,是什么女团的成员。
她今年22岁,
结婚半年,
老公是某外贸公司的职员。
她曾为道观贡献过6次香火。
曾半推半就深度交流过两次。
之后,
自己再去找她,
她不但不理睬自己,
甚至还拿扫把追着自己打。
打的超狠!
道爷很记仇!
现在,竟然送上门来啦!
……
“我爸,他前几天晚上出车回来,就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送到医院急救,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医生查不出病情,说可能是营养不良、疲劳过度,输点营养液,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已经整整四天了,到现在都没醒……”
“我查了他的行车记录,
我爸爸最后去的地方是墓地!”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
诡怪午夜出没,
他最后一趟到墓地的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林云珍焦急地诉说着。
陈沫扫过她精致的脸庞,
落在她胸前雪白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好像比之前大了。”
陈沫语气平静,
却让林云珍因奔跑红润的脸瞬间多了几分红晕。
随后眼眸闪过一抹气愤,
贝齿轻咬,
语气坚定道:“只要你能救我爸爸,我愿意……”
“愿意什么?”
陈沫嘴角扬起,
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林云珍的下巴,
痞笑道:“贫道可是正经道人。”
我啐!
就你还正经?!
若不是爸爸还等着救命,
林云珍真想找个扫把,狠狠地再暴打一顿面前这个色天师。
就是因为他,
那天害得自己腿软,
回家差点被老公发现端倪。
若不是自己应对的好,怕是现在早离婚了。
“是是是,您是正经天师!”
林云珍狠狠瞪了陈沫一眼。
语气却格外柔软,带着些许撒娇口吻:“正经天师,拜托你快去救救我爸爸吧,好不好?”
“三天!”
“在道观住三天!”
陈沫吸取了来自蔡研的经验。
伸出了三根手指:“我之前就给你爸爸看过面相。
他命中多有劫难,需要你烧香拜神,为他祈福三天才行。”
感觉陈沫就是在一本正经胡说,
就像以前骗自己一样。
但为了救爸爸,
总要尝试一下。
不就是在道观住三天,
能救好爸爸,
别说三天,那个婚离了又能如何!
林云珍坚定道:“好,我答应你!”
……
仁爱医院。
一下车,
陈沫脚步紧随林云珍快步前行。
绿袍飘逸,背负桃木剑,手提铜钱剑。
这副打扮,
让路人纷纷侧目。
虽然不知陈沫是哪个教派的,
但这气质、气势,却让所有人不敢耽搁“大师”的正紧事,更没有人敢在前方拦路。
很快到了一单独病房外。
还没开门,
陈沫就感觉阵阵阴寒自门缝涌出。
不用多说,
林云珍的老爸肯定是被邪祟缠身了。
而且这邪祟,绝对比蔡研身上的恶灵强大数倍不止。
“难办呐!”
陈沫皱眉的空儿。
房门打开,
阴寒之气铺面而来,
陈沫刚想打退堂鼓,
就看到病床边,
站起一个清纯可人,令陈沫怦然心动的妹子。
还有点眼熟。
“不管了,
就算为了这个妹子,
道爷也得走上这一遭!”
右手铜钱剑一举,
左手抽出背后的桃木剑,
陈沫一副大义凛然模样,踏脚踏入病房。
……
“允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清风道观的清风天师!”
“天师,这是我妹妹林云儿。”
随着林云珍介绍,
陈沫默然地冲林云儿微微点了下头,
不待对方开口,
已迈步走向病床另一边。
林云珍:这色天师转性了?!
林云儿:他这么年轻,真的会如姐姐说的那般厉害吗?怀疑!
越是靠近男人病床,
那股普通人无法感知,只会觉得有些凉的阴寒越是浓郁。
站到床边时,
陈沫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这邪祟,不怕功德?
陈沫眉头皱起,
扫过男人苍白,几乎没了血色的脸。
若是自己不救,这男人怕是活不过五天!
先试试强度!
陈沫抬头望向林云珍:“把被子掀开!”
林云珍忙将男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陈沫抬起左手,
手中桃木剑照着男人的胸前拍了上去。
“你干嘛?!”
林云儿的惊呼响起。
随着“啪”的一声,
桃木剑的白光瞬间绽放,
灼目白光,
瞬间驱散了整个病房的阴寒,
可还不等陈沫脸上露出喜色。
“咔嚓”一声脆响。
紧接着,
在陈沫、林云儿、林云珍三人惊愕的目光中,
原本好好的桃木剑,
一点点化作了灰烬,只留陈沫手中攥着的桃木剑柄。
1功德就这么没了?
“道爷的桃木剑啊!”
陈沫紧攥桃木剑柄,一脸哀愤。
刚刚桃木剑发出的灼目白光,
现在桃木剑又眼睁睁,很不科学地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足以说明,
爸爸身上就是有邪祟,
而且陈沫是可以对付邪祟的。
眼见陈沫面目哀愤,
林云珍真怕他撂挑子,
忙柔声道:“天师,要不,我再加点儿?”
同样被桃木剑的“神迹”震慑到的林云儿眼眸灼热,
她伸手指向陈沫右手的铜钱剑,
“天师,你不用这把剑试试吗?”
试?
试你妹啊!
10功德买的!
陈沫气愤后退了两步,
一屁股坐在靠墙的沙发上,
眼神闪烁间,
猛地站起身。
“林云珍,你跟贫道去买点东西!”
“道爷还就不信,还真能栽在这里不成!”
……
东西很快买回来。
朱砂粉加水搅拌恰好沾笔;
黄纸随意叠一下,嘁哩喀喳用剪刀剪成长条状。
黄纸平铺桌上,
手中毛笔沾了沾朱砂,
陈沫深吸了一口气,
毛笔猛地点在黄纸上,
笔尖如嬉水游龙般飞舞起来。
【功德-1,神迹+1!】
一张天眼符画好。
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口诵符决,
符箓“啪”的拍在了自己的眉心。
符箓自燃,转瞬消失不见。
陈沫只感觉眼眸似度了一层银。
睁开眼,
就看到一颗长发湿润肮脏杂乱,半边脸腐烂不成样子的头伸了过来。
“卧槽!”
“有诡!!”
陈沫腾的一下跳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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