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值+60!】
【又是阎埠贵的……】
【这家伙……】
正沉浸在钓上大鱼的狂喜中,冷不丁跳出这样刺眼的提示,让陈天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阎埠贵。
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丰收,身为院里的三大爷,他难道不该为自己感到高兴吗?
瞧瞧其他人,特别是刚才那位主动帮忙抄鱼的大爷,之前素未谋面。
人家多热情啊?
心胸多宽广啊!
这就是鲜明的对比!
围观的人群并未散去,除了看热闹,还有不少提出想拿钱跟陈天换鱼的。
是换,不是买。
现在上头对投机倒把打击得正严,虽说这鱼是水里钓的,不属于倒买倒卖,但谁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留下把柄。
向刚才帮忙捞鱼的大爷表达了谢意后,陈天这才转向那些想换鱼的人,开口说道:“换可以,但我更想要票,什么票都行,木材票最好。”
目前陈天并不差钱,一大爷给的一千还没花完呢,在这个买什么都要票的年代,陈天更渴望能换些票。
掌握了初级木工技能,昨天又刚弄了一套木工工具,陈天正琢磨着找点木材练练手,可现在买木材同样要票,如果能换到木材票就完美了。
“要票啊?”
“我出门没带什么票,用钱行不行?我多给点。”
“小伙子,我这有一张一斤的肉票、半斤的糖票,还有一张烟票,你看够不够?”
“嘿!老哥你这不厚道啊!”
“就是,这鱼怎么也有六七斤吧?你就拿这点票来换,小伙子不是亏大了吗?”
带票出门的人并不多,有个大爷倒是站了出来,却被周围的人说得满脸通红。
一张一斤的肉票、半斤的糖票和一张烟票,听起来似乎不少,但陈天刚钓上来的那条青鱼,起码也有六七斤重,这么换显然不划算。
毕竟你这票还得加钱才能买,这鱼可是实打实的收获。
“大爷,我跟您换。”
陈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为那位大爷解了围。
且不说那肉票,糖票和烟票也都是稀罕物。
就算亏点也无所谓,毕竟这饵料是系统抽奖的意外之喜,鱼竿更是白捡的便宜,至于这条鱼,不过是耗费了点时间和体力罢了,综合一算,他还是稳赚不赔的。
“大爷,您也别发愣了,您看是拿个桶来装鱼,还是找根柳条穿鱼?”
“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根柳条来。”
这位大爷原本只是出来遛弯看热闹的,身上哪带什么桶啊,经陈天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
“小伙子,给你票!”
“好嘞,您收好了!”
陈天接过票,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然后拿起大爷找来的新鲜柳条,熟练地给鱼穿鳃、打结,递给了大爷。
这柳条就地取材,既方便又实用,真是绝了。
看大爷占了便宜,周围人既羡慕又夸赞陈天大气。
钓个鱼还能换点票,还被人夸了一番,陈天的心情也是格外舒畅。
他谦虚了几句,等周围人渐渐散去,这才发现阎埠贵还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大爷,您刚才想跟我说啥来着?刚才突然来鱼了,我没听清。”
“没…没啥,那个…我回去钓鱼了。”
阎埠贵老脸一红,连忙提起桶溜之大吉。
他本想炫耀一番,再教育教育年轻人,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天给“教育”了,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的背影,陈天暗暗发笑,但也没太往心里去。
他重新给鱼钩挂上饵料,鱼线一抛,那姿势还真有几分老钓手的风范。
刚等了不到五分钟,鱼漂就又有动静了。
这次钓上来的是一条鲫鱼,虽然体型比草鱼小了不少,但比起阎埠贵之前钓的那条可是大多了。
“小伙子,你这条鱼换不换?我这有粮票。”
鱼刚钓上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询问了。
这鲫鱼可是个好东西啊,炖汤最合适了,特别是对那些刚生育的妇女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换!”
陈天来者不拒,很快就又完成了一次鱼票互换。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陈天又陆陆续续钓上来了三四条鱼,其中还有一条跟之前那条差不多大的草鱼。
不得不说啊,这水里的鱼种类还真是丰富多样呢。
陈天频频上鱼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
“没事,三大爷,我一会再钓一条上来就是了。”
话音刚落,陈天就注意到阎埠贵身上冒出了一串-99的负面情绪值。
这老家伙……
不知道他在肉痛什么。
那副模样,好像刚才陈天送出去的那条鱼,是他阎埠贵的一样!
“败家子”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但看到陈天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阎埠贵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这小子太气人了。
说得钓鱼好像轻而易举一样,他阎埠贵钓了一上午,除了最开始的那条小鲫鱼,就再也没什么收获了。
他甚至怀疑,剩下的鱼是不是都被陈天这小子给钓走了。
阎埠贵心里那个恨啊!
看到陈天钓了那么多鱼,换了那么多票,他着实眼红。
不过,他可不敢像贾张氏那样去举报,先不说这算不算投机倒把,这样做简直就是把陈天往死里得罪。
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点,阎埠贵可不想做这种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同时,他心里也懊悔不已。
要是自己也拿个捞网过来,帮陈天捞捞鱼,那刚才陈老头带走的大草鱼,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阎埠贵正懊悔着呢,就看见陈天已经坐了回去,从身上掏出了烤鸭卷和一个白面馒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得真好啊!
心里羡慕的阎埠贵,也拿出了早上从家里带过来的窝头,啃了起来。
可不知道为啥,这往日里他觉得香甜无比的窝头,现在吃起来却有些索然无味。
犹豫了一下,阎埠贵还是忍不住凑了上去,一边啃着手里的窝头,一边盯着陈天脚边那盆里的饵料,试探着问道。
“小天,你这饵料是咋弄的?”
阎埠贵之前还看不起的饵料,现在都开始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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