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虎子正坐在保卫科里，百无聊赖地打着盹儿。
突然，门被推开，他猛地惊醒，抬头一看，只见李澈押着何雨柱走了进来。
虎子连忙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队长！”
”这不是食堂的何师傅吗？”
”他犯事儿啦？”
李澈面色冷峻，简短地说道：“许大茂举报了他，你去把他关在拘留室，明天再问话。”
说罢，示意虎子将傻柱拉走。
傻柱一路上还在叫嚷着自己是被冤枉的，这只是一场误会。
可一进保卫科的门，他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乖乖地跟着虎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心里清楚，在这保卫科里闹事，只会换来更“严格”
的招待，他现在只盼着能当个普通的“过客”
，在这儿待一晚，明天等一大爷来救他出去。
李澈看着傻柱被带走，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波折，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待虎子回来，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扔给虎子，随后自己也点燃了一根，两人默默地吞云吐雾起来。
虎子抽了两口，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队长，这何雨柱到底犯什么错了？”
”许大茂他俩不是一个院子的吗？”
”怎么还举报他？”
李澈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平静地说：“他趁着许大茂喝醉，把许大茂扒了个精光，结果被人撞破，全院的人都看到了许大茂的窘态。”
”许大茂醒来后，怀疑傻柱对他图谋不轨，还侮辱了他的人格，坚决要求我把傻柱抓回来调查。”
虎子听得入神，烟灰掉到裤子上都浑然不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队长，你说这何雨柱不会跟阜成门那两个人一样吧？”
“何雨柱说自己只是看许大茂喝醉了难受，想帮他脱下衣服。”
”不过这事儿谁能说得清呢？”
咱们队就不插手了，毕竟我跟他们在一个院子里，不管结果如何，总会有人觉得不公平。
”等明天直接交给其他队去处理吧。”
李澈说完，掐灭了烟头，又从兜里掏出半包烟扔给虎子，吩咐道：“给你烟抽着醒神，要是实在困了，就自己趴桌上休息会儿，我先走了。”
“谢谢队长！”
虎子接过烟，脸上满是感激。
在他心里，李澈真是个难得的好队长，没有一点架子，还如此大方，经常请他们抽烟，哪像之前那个队长，总是让队员们凑钱请他喝酒。
李澈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夜晚的街道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他心里痒痒的，总想去逛逛黑市，可一想到前两天刚在那儿闹出过动静，而且自己身上也没多少钱，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就连许大茂家也不例外。
李澈心中一喜，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他回到自己屋里，没有点灯，摸索着找出火柴，生火烧水。
他打算把空间里的鸡蛋全煮了。
上次去黑市买了六十五个鸡蛋，他分成三批下锅。
煮鸡蛋方便又不会有太大气味，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要是谁家炖鸡炒肉，那香味保准能飘满整个院子。
不一会儿，鸡蛋煮好了，他把鸡蛋全放进空间里，这样每天都能吃到热鸡蛋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先趁热剥了一个鸡蛋吃，把蛋壳扔进灶膛，然后才躺到床上睡觉。
李澈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融入了这种生活，虽然不洗澡就睡觉让他有些难受，但他实在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李澈睡得格外香甜，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起床后，先去厕所解决了个人问题，然后来到水龙头前洗漱了一番，回到房间吃了两个鸡蛋。
刚吃完，正准备出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打开门一看，只见一大爷扶着聋老太太站在门口。
一大爷急切地说：“李澈！”
”傻柱怎么样了？”
”你看，把老太太都惊动了，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聋老太太也颤巍巍地说：“李家娃子，傻柱是个老实人，绝不可能做坏事，你就把他放回来吧。”
李澈看了一眼一大爷，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老太太和声说道：“我虽然现在是保卫科的队长，但傻柱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们队大多时候负责抓捕，审讯基本都是其他队的工作。”
“那……那李澈你告诉我，你看傻柱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太太紧紧盯着李澈的眼睛问道。
“这可说不好，他要是配合调查，没问题的话，很快就能回来；要是有问题，那就麻烦了，得看具体犯的事。”
李澈含糊其辞地回答道。
一大爷着急地说：“那你给你们保卫科的人说一下，不就能放了傻柱吗？”
“我们有规章制度，我不能去指挥其他同志的工作，我也没那个权力。”
”我要上班了，老太太，回见。”
李澈不想再听一大爷的纠缠，说完便关好门，往厂里走去。
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
小摊的老板和老板娘看到他是回头客，还多给他加了两个馄饨。
李澈吃得浑身暖烘烘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来到保卫科，还没到上班时间，可队员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李澈正和大家寒暄着，突然看到赵强走了进来。
赵强刚一露面，原本喧闹的保卫科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强被大家盯得有些不自在，忐忑地说：“怎么？”
”不俊吗？”
”我奶奶昨天给我剃的。”
”我说了老半天，她才明白呢。”
众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
“你也太搞笑了！”
”这就是你说了老半天的发型啊？”
“哈哈哈哈，你想变你队长那么俊，我们能理解，可你怎么变成了个方脑壳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个方脑壳嘞！”
”还是标准的方脑壳！”
原来，在赵强奶奶那独特的理发技术下，给他剃了个板寸，而且是特别有棱角的板寸。
方方正正的发型配着赵强的国字脸，整个脑袋看起来就像一个正方体，怪不得大家都叫他方脑壳。
大家调侃了一会儿，看到赵强有些沮丧，李澈走上前安慰他：“强子别难受了，等下班我带你去修整修整，保证让你变俊！”
”噗……哈哈，不好意思，实在是有点没忍住。”
“队长可说好啦，下班你得帮我变俊。”
赵强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李澈说。
李澈再次向他保证后，赵强才放下心来。
这时，郝光明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大声喊道：“一个个一大早就在闹腾什么呢，集合训练。”
队员们立刻停止了嬉笑，跟着郝光明来到训练场。
训练结束后，李澈来到郝光明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
的声音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向郝光明汇报傻柱的事情：“科长您看，我和他们在一个院子里，不管怎么处理都会有人质疑。”
我肯定会秉公处理，但很多人会觉得我们保卫科处事不公。
”您看是不是换其他队来处理比较合适？”
郝光明听了，对李澈的处理方式非常满意，点头说道：“好，你去告诉二队，让他们处理。”
“好！”
李澈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办公室，找到二队队长，向他说明了情况。
二队队长接到任务后，立刻停止了巡逻，匆匆赶往拘留室审问傻柱。
可傻柱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在帮助许大茂，二队队长无奈，只好把许大茂叫来协助调查。
李澈则带着自己的队员去巡逻。
虎子昨天值班，今天休息，队里少了个人，他们便没有去车间检查，只是在厂里随便逛了一圈，就解散了。
之后，李澈和赵强来到训练场加练。
有了搭档，训练起来更加带劲。
他们先练习力量，之后又开始对练擒拿和搏击。
一番训练下来，赵强累得气喘吁吁，直接躺倒在地上，身体还不停地打着哆嗦：“哥……你这体能也太好了，我不行了，我得休息了！”
“站起来走两步，别马上躺下，对身体不好。”
李澈伸手扶起赵强，陪着他走了一圈，然后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坐下来休息。
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郝光明从外面走进保卫科，脸上带着笑容，大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
李澈的正式任命下来了！
现在他正式担任一队队长的职位，工资也涨到三十三块。
”李澈，你要好好地为工厂、为群众服务！”
李澈站起身，激动地说：“谢谢科长！”
”我保证尽职尽责，为工厂、为群众服务！”
”不辜负您的厚望。”
“好！”
”来我办公室一趟。”
郝光明说完，转身走进办公室。
李澈跟在后面，走进办公室后，看到郝光明从墙上取下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铁质装备柜。
郝光明对他说：“把门锁上！”
”过来选把趁手的家伙，我教你使用。”
李澈看着柜子里琳琅满目的热武器，心中激动不已。
这些武器，他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如今却近在咫尺，怎能不让他兴奋。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道：“科长，没有步枪冲锋枪吗？”
”怎么都是短家伙？”
郝光明笑着解释道：“我们是保卫科，不是警署。”
”现在管理加强了，能有这些短家伙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因为我们是重点工厂，才有这么多指标，纺织厂那边的保卫科，就科长一个人配有装备，其他人连摸都摸不着。
”你选一把喜欢的吧。”
李澈看着这些武器，每一把都爱不释手，就像一个孩子面对一整套心爱的手办，却只能选择一个，心中满是不舍。
郝光明看出了他的纠结，并没有笑话他，毕竟他自己当初拿到配发的装备时，也是宝贝得不得了，睡觉都抱着。
他向李澈推荐道：“要不你选这个盒子炮，这可是现在最受欢迎的装备，我自己用的也是这款。”
说着，他拿起盒子炮，熟练地演示了一遍装弹的动作。
李澈仔细看了看郝光明手中的盒子炮，原来是毛瑟1896。
他想起在抗日剧里，这可是神器，乌黑的枪身，方方正正的外形，因为枪套是一个木盒子，所以被称为盒子炮，而且在这片土地上，华人使用得最为出色。
不过，李澈看了看装弹的操作，觉得有些复杂，和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枪支装弹方式都不一样，他担心自己驾驭不了。
他又在柜子里看了两遍，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把武器上。
他激动地伸手拿起那把武器，说道：“科长！”
”就这个！”
”我就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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