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古老而又充满故事的大院里,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覆盖了每一个角落。
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秦淮茹坐在床边,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像是被一团乱麻缠绕着。
棒梗站在一旁,表情严肃而又坚定,槐花和小当也围在旁边,眼睛里闪烁着孩子特有的纯真与直接。
“妈,我觉得我哥说的对。
傻柱除了会做饭,其他的真的不行。”
槐花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
“杨叔叔可厉害了,他给我们讲的《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狼外婆》,可有意思了。”
小当也在一旁附和着,小脸蛋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秦淮茹看着孩子们,起初觉得他们的话有些荒唐,可渐渐地,心中却泛起了涟漪。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何雨柱和杨飞的身影,何雨柱那憨憨的笑容,还有杨飞身上那股神秘而又独特的气质。
“如果何雨柱这边没希望了,杨飞好像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秦淮茹暗自思忖着,可一想到杨飞那受伤的腿和有些吓人的脸,她又犹豫了起来。
“还是再等等吧,冉老师是个知识分子,说不定看不上傻柱呢。
到时候再说吧。”
秦淮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让自己在这复杂的情感和现实的漩涡中找到平衡。
夜,越来越深了,整个大院仿佛都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梦乡之中。
娄晓娥一家却趁着这夜色,像一群小心翼翼的夜行者。
娄晓娥轻手轻脚地穿梭在院子里,怀里抱着一个个包裹,那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整个家庭的命运与希望。
杨飞则在一旁警惕地张望着,他的眼神像一只敏锐的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危险。
娄父和娄母跟在后面,脚步虽轻,却能听出其中的紧张与不安。
终于,所有的东西都安全地运进了杨飞的房间。
娄父坐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落在杨飞的脸上,那脸上的疤痕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让他的心里不禁微微一寒。
但此刻,他已别无选择,能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杨飞啊,东西都运过来了,明天我就去办理捐赠的事情。
只是,我心里实在没底,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啊。
毕竟我们家的情况……”
娄父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充满了忧虑。
杨飞轻轻摆了摆手,安慰道:“娄叔,您别太担心。
当年您家为革命也是做出过巨大贡献的,这是谁都不能否定的。
就算有事情,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说到这里,杨飞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娄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抬起头,看着杨飞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没关系的。”
杨飞凝视着娄父的眼睛,缓缓地说:“不过,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我担心您家就算能躲过这一次,也很难保证下一次啊。”
娄家三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
娄母急忙走到门口,眼睛紧紧地盯着外面,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为男人们站岗放哨。
娄父苦笑着摇了摇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和你伯母倒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小娥啊。”
说着,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杨飞:“杨飞,如果你不嫌弃,就把小娥娶了吧。
让她以后有个依靠。”
杨飞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娄叔,我这段时间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还得罪了不少人。
未来会怎样,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觉得您应该为娄伯母和小娥多考虑考虑,不能从一个困境又陷入到另一个困境里。
等您把她们安顿好了,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吧。”
娄父听了杨飞的话,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也觉得他说得在理,不禁对他的通透和远见暗暗佩服。
于是,他虚心请教道:“杨飞,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呢?”
杨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娄叔,我觉得最好的去处就是香港。
您先安排一下,等您这边没事了,就让她们赶紧过去。
您先不要走,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说到这里,杨飞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娄叔,您要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着非常严峻的外部环境,两个强大的敌人一直在虎视眈眈,战争的威胁随时可能降临。
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行事,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而且,有很多势力在暗中渗透,我们不得不防。”
娄父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理解和释然:“要说心里没有怨言,那肯定是假的。
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看开了很多。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黑暗岁月,才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安稳日子,小心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了,小杨。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家人。”
杨飞尴尬地笑了笑:“娄叔,等一切都过去了再说吧。
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啊。”
娄父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娄晓娥深深地看了杨飞一眼,那眼神里有不舍,有感激,也有一丝无奈,然后转身陪着父母离开了。
杨飞站在房间里,无奈地摸了摸脑袋,心中五味杂陈。
等半夜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他轻轻挥了挥手,房间里的那些大包小包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在大院的另一间屋子里,二大爷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痒痒的,却又让人烦躁不安。
许大茂的事情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知道,许大茂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这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他寝食难安。
而且,杨飞在大院里的威望和影响力也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事儿可不好办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二大爷喃喃自语着。
突然,他看到窗外娄晓娥送父母离开的身影,娄晓娥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裹,那包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分量不轻。
二大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这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如果我能捞到一些好处……”
二大爷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
他知道,要想做成这件事,单凭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借助厂子里的力量。
而厂子里和杨飞不对付的,就只有新来的姚副厂长和原来保卫科的副科长、现在的正科刘科长了。
“对,就找他们合作。”
二大爷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财富和权力在向自己招手。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踏实,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贾张氏也没有闲着。
她的房间里,灯光昏暗而又阴森。
贾张氏坐在窗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外面,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期待。
她对杨飞一直怀恨在心,所以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
自从看到娄晓娥和杨飞走得近之后,她的心中就燃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她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可以让杨飞身败名裂的好机会。
“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晚上,她本想抓个现行,好好地羞辱杨飞一番。
于是,她一直等到半夜,黑暗像潮水一样涌进院子,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她听到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起初她以为只有一个人,可慢慢地,她听出了异样。
“这不是一个人啊。”
贾张氏心里一惊,她不敢开灯,只能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老花镜,然后悄悄地走到窗前。
可是,外面太黑了,她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
等她重新戴上老花镜回到窗前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
但她坚信,人肯定还在。
她轻轻地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向杨飞的房间张望。
只见杨飞的房间里亮着灯,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由于杨飞住的是耳房,从她的位置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贾张氏心里有些害怕,她不敢冒险走过去,只能重新关上门,趴在窗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张氏的腿都站麻了,终于听到那边传来了声响。
她看到三个人轻轻地走了出来,从身形上,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娄晓娥。
“哼,果然没好事。”
贾张氏在心里暗自说道。
等娄晓娥关上大门回来的时候,贾张氏看到她的怀里依然抱着那个包裹,那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让贾张氏的心里充满了嫉妒和好奇。
“这里面不会是金子吧?
现在正在打击商人,如果娄晓娥和杨飞真的有什么勾结,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杨飞被惩罚的画面。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就像一个忠诚的守望者,早早地蹲在了窗户后面。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果然,当大院里的人都去上班之后,娄晓娥抱着包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鬼鬼祟祟地跑进了杨飞的房间。
不一会儿,她就空手出来了。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怀疑更重了,她觉得自己离揭开一个惊天大秘密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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