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温馨却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小角落里,徐长卿看着眼眶泛红、满脸怒容的女友陈钰婷,心疼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那动作温柔而有节奏,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他轻声说道:“好了,亲爱的,我们别再谈这些了。咱们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要是因为这个一直争吵,多不好啊。”
陈钰婷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抱着徐长卿,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生气的。
可只要一提到她,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妈妈的死,我真的好恨她们。”徐长卿听着女友的哭诉,将她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呢喃:“我懂,我都懂,我们回家吧。”
两人手牵手往家走去,一路上,陈钰婷的情绪逐渐平复。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双眼睛正从一楼的窗户里偷偷窥视着他们。
那是邻居陈艳丽,她看着这对年轻的情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陈艳丽才喃喃自语:“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女朋友长得跟天仙似的,昨天那个少妇也是美得不像话。要不是知道他有点把柄,我都想试试和他发展一下了。”
回到家中,温馨的氛围弥漫开来。小情侣为了节省时间,一起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洒在他们身上,像是洗去了所有的疲惫和不愉快。
洗完澡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亲密起来,仿佛世界上只有彼此。
徐长卿抱着陈钰婷,眼中满是爱意,笑着对她说:“亲爱的,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找到工作啦!”陈钰婷眼睛一亮,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嘿嘿,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两人躺在床上,徐长卿突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陈钰婷问道:“亲爱的,你对徐江和白江波之间的事了解多少?”
陈钰婷微微皱眉,坐起身来看着他说:“你问这个干嘛呀?我可不想你变成他们那样的人。是不是爸爸又来找你了?还是那个讨厌的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徐长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们都是你爸爸的手下,怎么突然就闹成这样了呢?”
其实,徐长卿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想卷入那些复杂又黑暗的纷争,这也是之前泰叔多次想培养他,他都拒绝的原因。
陈钰婷轻叹了一口气,动了动修长的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缓缓说道:“白江波娶了那个女人之后,本来应该算是爸爸的女婿了,可外人哪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就因为娶了她,白江波反而遭到了忌恨。
而徐江一直被爸爸当成干儿子培养,这么多年来,那可是顺风顺水,一路高升。”徐长卿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
陈钰婷继续说道:“本来因为那个女人的事,白江波会被打压的。但是徐江势力越来越大,爸爸为了平衡,只能扶持白江波。
爸爸在京海这么多年,驭人之术那是相当厉害的。”
徐长卿嘴角泛起一抹坏笑,问道:“那你的驭人之术怎么样呀?”
陈钰婷白了他一眼,却也顺着他的眼神,伸手在他胸前坚实的肌肉上轻轻抚摸着,娇嗔道:“你说的是这种驭人吗?”徐长卿笑出声来:“继续。”
陈钰婷收起笑容,接着说:“但是前不久,徐江的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出事了,然后不知从哪儿传出消息说是白江波干的。
徐江因为儿子的死,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人撒气,闹得整个圈子乌烟瘴气的。
爸爸肯定是怕他闹得太过分,连累到自己,就想找个办法打压一下。”徐长卿皱起眉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不好的结果。
陈钰婷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所以爸爸就把他们俩叫到一起,自己在中间当和事佬。
本来这事儿没那么严重,爸爸暗示白江波把这事认了,再随便找个手下顶罪,让徐江消消气就行了。
可白江波太相信爸爸的权威了,也小瞧了徐江的心狠手辣,现在人都下落不明了,我猜啊,大概率是被徐江害了。”
徐长卿一边听,一边在脑海里梳理着这些复杂的信息,分析着局势。
听完后,徐长卿分析道:“看来徐江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泰叔这明显是想借徐江的手除掉白江波,然后再利用官方的力量把徐江也收拾了。”
陈钰婷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谁知道呢?他们这些人,哪有一个是干净的,包括我爸爸。
你可千万别走上他们的老路啊!”徐长卿自信地笑了笑:“你看我这穷酸样,像是会走邪路的人吗?”
陈钰婷也笑了:“好小子,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穷没什么可怕的,你又不会一直穷下去,况且外公留给我的钱,够我们花几辈子了。”
徐长卿故意逗她:“虽然我表现得很硬气,但这里可没骨头哦。”
陈钰婷佯装生气:“徐长卿,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呢?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悄流逝,直到很晚,他们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徐长卿早早地起床,送女友陈钰婷去坐车。在车站,两人依依惜别后,徐长卿拿着合同,挤上了开往酒厂的公交车。
此时,在酒厂的办公室里,余楚芳已经坐在办公桌前,人行的焦清也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余楚芳看着窗外,眼神有些飘忽,突然她转过头对焦清说:“昨天我看你和徐长卿认识,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啊?”
焦清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红,心里有些慌乱。她怎么能说自己和徐长卿谈了大半年恋爱,而且只知道他穷呢?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余总,我们……我们其实不太熟,他这个人我也不是很了解。”
余楚芳看着焦清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再多问,只是摆了摆手说:“行吧,那你去上班吧。”
焦清离开后,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余楚芳坐在椅子上,有些无聊地打量着四周。酒厂的生意一直不好,现在几乎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销售部门的人都快走光了,如果不是昨天新来了个徐长卿,这个偌大的酒厂,销售部就真的要解散了。
余楚芳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她端着咖啡,刚准备坐下,突然,屁股一碰到椅子,大腿根处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伸手一摸裤兜,这才想起来早上摘下来的耳钉掉在里面了。
她一边揉着被扎的地方,一边想着办公室没人,便直接站到椅子上,把脚踩在办公桌上,伸手去扒拉大腿查看伤势。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余楚芳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维持着这个奇怪又尴尬的姿势,和进门的人四目相对。
而进门的人,正是刚到酒厂的徐长卿。余楚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地吼道:“你不会敲门吗?”
她心里一阵慌乱,自己作为老板,两天内被这个男下属看到两次这么尴尬的场景,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管理员工呢?要是徐长卿到处乱说,她这老板的脸可就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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