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照耀下，冯峰的身影映在窗前，准备用尿壶作为自卫的“武器”。旁边的岳绮罗见此情景，虽一时错愕，但旋即明白了丈夫的意图，忍不住偷笑。
外面的许大茂，因为室内没有反应，变得更加大胆，竟然伸手去撬窗。他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嘿，孙子，真的睡得跟猪一样”却不知道，冯峰正准备给他一个意外的“欢迎”仪式。
许大茂心怀不轨，企图窥视冯峰的卧室，尚未得逞，便先遭遇了尿壶的洗礼。一股尿水迎头浇下，令他措手不及。
“啊噗！”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尿水弄了个满脸，甚至还有几滴流进嘴里，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该死...”许大茂咒骂着，那尿液的气味让他瞬间明了了一切。
“该死的猫，整夜叫个没完，还让人安生不了！”冯峰的骂声响起，紧接着房内亮起了灯光。
许大茂惊慌失措，匆忙逃离现场。
冯峰推门而出，望着那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偷窥别人隐私，活该你喝尿。”冯峰心中暗爽，对于这种小人行径，他从不手软。
许大茂脸色狼狈，遭到了尿液的洗礼，全身弥漫着不友好的气味，心中早已将冯峰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无数遍。
“大茂，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觉，在外头嘀咕什么呢？”
许母的房间灯光亮起，传来了她的声音。
“哦，妈，我晚上突然尿急，出去解决了一下。”
忍受着身上的异味，许大茂匆匆回答，急忙去准备热水洗澡。
而在另一处，执法所的禁闭室内。
铁床上，贾张氏肥胖的身躯沉睡，鼾声如雷，显然并未因囚禁而影响睡眠。
一阵诡异的阴风突然侵入了房间。
贾张氏梦中正品尝着红烧肉，那诱人的香气让她不愿醒来。
这阵风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从梦境中惊坐起。
“谁在那儿？”。在寂静的夜里，贾张氏突然从梦中惊醒，心跳加速。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墙壁上的影子斑驳交错。她的目光落在房间一角，那里蹲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熟悉的轮廓让她心中一震。
那身影与她死去多年的丈夫贾老头如此相似，他蹲在那里，似乎在啃食着什么。
贾张氏的脸上肥肉抖动，头皮发麻，心中既恐惧又难以置信。她声音颤抖地轻声呼唤：“老头子？”那声音带着恐惧，甚至已经变得扭曲。
“我死得好惨。”一个幽冷的声音响起。
“我好饿啊。”那佝偻的身影缓缓站起，转过身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白纸脸孔，贾张氏尖叫起来，声音刺破了夜的宁静。
“你别过来，我当年真的不是有意的。”贾张氏惊慌失措地后退，试图为自己的过去辩解。
但那纸人般的身影快速地逼近，突然间，它伸出手，猛地揪住了贾张氏的头发，力量之大让她无法挣脱。
在贾张氏的惨叫中，那恐怖的身影重复着那句：“让你说杂种...让你说杂种...”。
嘭！嘭！嘭！
贾张氏的头部被狠狠地按向墙面，一次次的猛烈撞击。
不管她如何奋力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双有力的手。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染红了墙面。
“我认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那么叫的，求你放了我吧。”
“求求你!”贾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她身体一阵颤抖，尿液不由自主地排出。
纸人接触到那些尿液，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在贾张氏惊恐的注视中，纸人扭曲着，越来越虚弱，最终化为灰烬，混合进尿液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名堂？”
执法人员被这里的响动吸引过来，不悦地责备道。
明天，贾张氏就将面临被送往劳改场所的命运，没想到会如此‘不安分’。
“同志，这里有鬼，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求你们让我离开吧。”
“我那过世的老伴儿找上门来了！”
“就在刚才，他化为纸人想要置我于死地。”贾张氏头发蓬乱，满脸血污，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你这是中了封建迷信的毒！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在这个强调科学破除迷信的年代，她的一番怪力乱神的言论，让执法人员脸上显露出怒意。
见执法人员不信她的话，贾张氏不顾一切地试图逃跑。
执法人员对她的突然失控感到错愕。
“别傻站着，快叫人，给她注射镇定剂。”
见贾张氏奋力的挣扎，一名执法人员迅速上前制止。
她拼命地哭喊，引来了其他执法人员，他们迅速拿来镇定剂。
“我健康得很，我真的看到了纸人，我神智清楚。”贾张氏肥胖的身躯不断扭动，试图挣脱。
在执法人员看来，她的行为无疑是精神失常的迹象。
...............
当秦淮如和傻柱到达派出所时，已过早上八点。
“事情就是这样，你婆婆在接下来的改造期间仍有异常行为，她可能会被送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我婆婆平时都很正常，出现幻觉不意味着她精神有问题吧？”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在派出所的大厅里，秦淮如的神情复杂，她猜想婆婆可能是假装精神失常以图逃避惩罚。
然而，要将贾张氏送到精神病院，这绝对不行。
“是啊，贾婆子不可能精神有问题，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傻柱同样感到困惑，对贾张氏的举动感到不解。
执法人员看着他们的反应，皱起了眉头。
“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不会宣称见到鬼魂，也不会提到纸人，你婆婆还有尿失禁的情况，这些都是精神疾病的典型症状。”
“而且我们怀疑她可能是为了逃避禁闭而故意传播迷信思想，你们最好劝她清醒些。”
“如果再不积极配合改造，我们立即安排她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执法人员语气严厉地警告。
秦淮如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秦淮如面若寒霜，不久便抵达禁闭室。
执法人员将贾张氏的房门打开，昨晚的镇定剂让她有点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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