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真气在她体内流转,如同一根无形的手指在沿着经脉控索气血被封闭之处,麻麻痒痒的。
约莫几息之后,孟易的手指忽然间迅速地点身貂婵锁骨之下的部位,解开了穴道。
貂婵嘤咛一声,脸色羞红。她略略挣扎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子气血不通,有些僵滞,不好动弹。
孟易拱拱手:“貂婵姑娘,孟某无心冒犯,还请不要见怪。”
“没,没事……貂婵还要感激先生相救之恩。若非先生及时出手,貂婵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尚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貂婵细声细气地回着话,这声音……很娇柔很动听,是用来唱歌,可就是真正的天籁之音了。
“呵呵,举手之劳罢了。孟某单名一个易,因未加冠,所以无字。”
“原来是孟先生,对先生来说,方才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貂婵来说,却是不吝于救命之恩。此恩先生或许未必记挂,但貂婵必定铭字于心。来日若先生有需要用得到貂婵的地方,请尽管吩咐。貂婵此时身有不便,不能施礼,还望先生莫怪。”
“貂婵姑娘客气了,不须如此多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的样子。
吕布在旁看得很是着急,几次想上前,却被孟易以先天真气阻挡住。
终于,忍不住了,急得大声道:“貂婵姑娘,你的身体,可有大碍?刚刚被点了穴道许久,可有气血不通?”
“貂婵无恙,有劳吕将军挂念。”貂婵很是客气地回话:“之前有赖将军一路追赶田伯光,若非有将军追赶,怕是貂婵被掳走许久,都未必会被人发现。此恩,貂婵也是记在心底。事后告知义父,必有厚报。”
“呃,你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布也没帮上什么大忙,不需厚报,不需厚报。”吕布神色赧然,看起来竟有几分羞涩的样子。
这个浓眉大眼的涩胚,莫非现在就已看上貂婵了?
哼,必须破坏掉他的“好事”才行!!
孟易心中有些不大舒服,就道:“貂婵姑娘刚刚被点穴,固定一个姿势长时间不动,气血不活,现在可能会有手脚软麻难以动弹的感觉。若是体质好,一会就好。若是体质差,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嗯,如果貂婵姑娘不嫌孟某冒犯,孟某可以给你渡一些先天真气,助姑娘活血。”
貂婵一愣,但孟易的右手已经按在她的右肩,隔着衣物,就有一股浩大的先天真气涌入,沿着经脉流转全身一通。真气所过之处,如同有温暖的手指在推拿按摩似的。真气无形,触感却如同实质。
貂婵的脸又红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酸不麻了,已经能站起来。
当即,起身,给孟易盈盈一礼:“谢过先生。”
“不须如此,不须如此。”
“咦?貂婵姑娘,你的脸怎么如此之红?”吕布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貂婵一时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孟易道:“先天真气流过经脉,气血活跃,脸色自然红润。”
吕布恍然。
“话说起来,貂婵姑娘如何落到那田伯光手中?司徒府上,应该戒备森严,他居然能潜伏进入?实在是太过大胆。”孟易问。
貂婵回忆起之前被掳之事,眼神中浮现出惊恐后怕之色:“我,我也不清楚,之前只是在司徒府上练舞,不知怎么的,忽然听到一阵风声,正想转过身,就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然后……然后就被布袋蒙住。
“多亏了吕将军提前发觉,一路追赶,再蒙先生相救,否则……貂婵可就要蒙辱了,今后不知该如何见人才好。”
吕布想起来,也是气恨不已:“那个田伯光,实在无耻至极,不当人子。定是早早探知司徒府上的守卫,潜伏在测,蓄谋已久……不行,某忍不下这口恶气!”
吕布纵身跳下茶楼,一把抓住田伯光,三拳两脚下去,就把田伯光给揍个脸青眼肿、鼻歪嘴斜,喷出几颗牙齿之后,当场吐血昏厥过去。这身蛮力,可够惊人的。
不过,吕布生怕田伯光直接被打死,就太过便宜这银贼了。当即收了拳头,将田伯光右腿给踩断,才拎着他跳上附近民房的屋顶,再跳上茶楼这边。
随手将昏迷的田伯光丢下:“貂婵,之前就是这恶贼抓了你,你狠狠揍他一顿,解解气。”
貂婵盯着地上的田伯光,又愤怒又有后怕,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但却没有动手,只是摇摇头:“将军已经惩罚过他,回头交给官府,依律办理就是。”
“好,回头我会好好吩咐官府衙门里面的人,保证让这小贼进得去,也不来,好好地给貂婵你出一口恶气。”
孟易看了看貂婵,就道:“这田伯光又是血污又是眼泪,满身满脸脏东西,又难看又恶心,别吓着了貂婵姑娘。”
手一挥,地上的白色布袋覆盖在田伯光身上,丝毫不给吕布有讨好貂婵的机会。
然后转头对貂婵道:“貂婵姑娘,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未曾拜师修练上乘武艺,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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