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谁不知道你跟我们不对付？你这是故意找茬！”
杨平安冷笑了一下，对围观的人说：“大伙儿都在呢，谁对谁错，你们心里都有数。”
那时候，粮食都是按计划分的，一点都不能马虎。这事儿就这么闹大了。
大伙儿都在食堂里吃着饭，突然有人发现饭菜分量不对劲，少了！杨平安这个直性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大声说：“咱们得找那个傻柱问问，是不是他每次打饭都偷偷扣咱们的，还是他私底下把粮食给藏哪儿了？”
这话一出，食堂里热闹得跟炸了锅似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吐槽起来。
“傻柱那手抖的毛病，谁不知道啊？我好心提醒他，他还给我脸色看，真没品！”
“就是嘛，现在粮食金贵，他这么扣，我们干完活肚子都填不饱！”
“对，得告他去保卫处，好好查查这背后的猫腻！”
“没错，得看看他私藏的粮食到底藏哪儿去了！”
这时候，易忠海这个平时就爱占小便宜的人，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想趁机给杨平安找不痛快。他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咱们天天一起吃饭，要真有问题，早就有人闹了！”
杨平安可不吃他这套，冷笑一声说：“你怎么知道没人背后说？傻柱收没收过投诉，他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他还故意瞟了易忠海一眼，因为大家都知道，傻柱给易忠海打饭时总是多给几个馒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跟傻柱有啥见不得人的事？”易忠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杨平安看穿了他的心思，接着说：“我看啊，易忠海你也得一起查查，免得说不清楚！”
这话一出，易忠海气得直跳脚，感觉面子都要丢光了。他大吼：“你敢！”
“他咋不敢？”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大家自动让开一条路。这时，德高望重的杨老走了过来，他严厉地看着易忠海，心里失望极了。
杨老心想，这易忠海平时看着挺老实，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争气，还徇私舞弊。被揭穿了还不知悔改，还想在食堂里闹事。
杨老决定，这事儿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易忠海，一个在车间里平时挺低调的工人，突然管起保卫科的事了，大家伙儿都纳闷，你哪儿来的勇气啊？
“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了？就你这小角色，还想靠厂长撑腰？你这样做，哪看得出你是为了啥正义公平啊？”杨老一脸严肃，气势汹汹地说。
易忠海一看杨老这阵仗，立马怂了，赶紧解释：“杨老，您可能误会了，我就是看到杨平安和人吵架，心里一急，就冲动了一下……”
杨老眼睛一瞪，像能看透人心似的，哼了一声说：“冲动？我记得明明是那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先挑起来的，那时候你咋不出来主持公道？何雨柱不愿意配合调查，你又跑哪儿凉快去了？还有啊，我听说我警卫员去食堂，馒头少了一个，菜也是少得可怜，这又是咋回事？”
连杨平安都愣住了，原来杨老早就把食堂那点事儿摸得一清二楚了。
“这克扣工人伙食，不是明摆着占大家便宜吗？”杨老瞪着杨平安，语气特别坚决。
“工人吃饭可是大事，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干活建设国家？这不是让大伙儿寒心嘛！没吃的，怎么团结起来？国家的根基还怎么稳？每个厂都学这样，国家还怎么发展？”
“这种克扣饭菜的行为，必须狠狠处理，给大家一个说法！”
杨老想了想，觉得这事儿得挖挖根儿。
“食堂的头儿呢？赶紧出来！”
食堂主管正躲着呢，想蒙混过关，但何雨柱的事儿把他给扯出来了。
“杨老，我……我来了。”食堂主管慌慌张张地冒出来，脸白得像纸，忙着找借口：“我刚才在处理点私事，所以……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杨老没给他机会，直接下令：“这个厨师克扣工人饭菜，马上报上去处理，先扣他两个月工资警告一下！”
食堂主管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只能连连点头，心里庆幸被罚的是何雨柱不是自己。
“你也别想着能躲过去，食堂再出这种问题，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食堂主管听得背后直冒冷汗，暗暗发誓得好好管管，别让自己成了替罪羊。
“杨老您放心，我以后亲自盯着，保证这种事在我们厂绝不再发生！”食堂主管拍着胸脯保证。
杨老先生心里那股子不高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他自个儿琢磨，是不是那些老前辈都倔得跟牛似的，别人提意见就像耳旁风？他瞪大眼睛看着易忠海，这位一起吃过苦、打过滚的老战友，语重心长地说：“老易啊，咱俩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学点新东西。”
说完，他轻轻敲了敲拐杖，脸一沉，宣布了一个大事：“今年春节，红包和福利先不发了。”
按常理说，春节发红包和福利，那是年年都有的好事，图个吉利和心意。可易忠海连着三年都没捞着这好处，今年又因为点事给泡汤了，明摆着是想让他好好反思反思。杨老先生心里盘算着，这招可能真能让易忠海动真格的。
“易忠海，你对这个决定咋想？”杨老先生这么一问，其实是想让大伙儿都掂量掂量自己的言行。易忠海脸色一变，但还是挤出个笑，硬气地说：“我没啥好说的，我相信何雨柱同志能理解。”
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这时候是一头雾水。他平时打菜就那样，怎么突然就被批评了，还扣了工资？更让他想不通的是，易忠海因为他受罚，连春节的甜头都没了。他连杨老是哪位大佬都没搞清楚，就莫名其妙被卷了进来。
“主任，您这么做，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傻柱捂着脸上的伤，肚子也疼，气呼呼地说，“我打菜一直都这样，怎么今天就成问题了？”他瞪着杨老，不服气地说，“老爷子，您要觉得我干得不好，干脆您来干两天试试？”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了，心想这傻柱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跟这么受尊敬的杨老顶嘴。杨平安一听，火就上来了，冲上去一脚把傻柱踹倒在地，大声骂道：“你这小子，不知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想还手，但被食堂主任拦住了，还让他给杨老道歉。杨老没理傻柱，转头问杨平安：“你觉得这么处理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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