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广成搓了搓手，语气还是很平和：“我知道这要求有点突然，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嫁妆嘛，我真的没啥特别要求。”
这时候，娄晓娥她妈也过来打圆场了：“老许啊，他是怕再出啥岔子，家里以前因为健康问题闹得不安生，所以他才这么谨慎。”
许大茂虽然心里气得要命，但一想到娄晓娥，还是强忍着没发作，咬牙切齿地说：“行，我答应你的条件！”
“大茂啊……”许爸虽然还是一肚子火，但看儿子这么坚持，也只能勉强坐下，脸色还是不好看。
娄广成一听许家答应了，心里总算踏实了，站起来说：“我说话算话，等检查结果出来没问题，订婚的事，所有费用我来担。”
说完，他就带着娄晓娥和她妈走了。
留下许家三口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许大茂望着娄晓娥和她爸娄广成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头那个复杂啊，拳头暗暗捏紧，心里嘀咕：“等你真成了我老婆，咱俩可得好好算算这笔账。”
回家的路上，娄妈妈对娄广成昨天相亲时提的那个要求特别不满意，边走边念叨：“广成啊，你这一手玩得太险了，这不是让许家面子挂不住嘛？许家条件多好啊，大茂工作稳定，跟你妹也合得来，多好的一门亲事。你这突然来这么一出，真是让人又可惜又无奈。”
娄广成叹了口气，慢慢解释道：“妈，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王建设说的也有理，预防总是好的，做个全面检查，大家都安心。”
“又是王建设！”娄妈妈一听这名字就皱眉头，“自从你跟他在餐馆聊过，我就觉得你心思变了。”
这时，娄晓娥也插话：“我也觉得王建设的建议可以考虑。”
娄妈妈听了，无奈地看了女儿一眼，跺了跺脚，自个儿加快脚步走了，背影里满是无奈和坚持。
第二天一大早，协和医院门口，娄家和许家竟然撞上了。
两家人客气地打了招呼，但许家人脸上都挂着点不自然的笑。许大茂的爸爸手里还拿着张宣传单，上面写着检查费用打折，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个不小的优惠。
轮到许家看病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客气地问：“请问，您是哪不舒服，要去看哪个科啊？”
许大茂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快结婚了，我想检查下身体，确保啥问题都没有。”
这话一说，排队的人都不说话了，都转头看他。
医生愣了一下，然后专业地问：“您是想做那个，就是看看生育方面健不健康的检查吗？”
许大茂一听，脸唰地一下红了，心里那个尴尬啊，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行，那您先去缴费处办手续吧。”医生很快恢复了正常，给许大茂开了检查单。
许大茂接过医生给的检查单子，头也没回就走了，留下一堆人在后面议论纷纷：
“这家伙，看着挺壮的，怎么突然……”
“还没成家就来查这个，是不是有啥问题啊？”
“哎，人生真是说变就变……”
医生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轻声跟大家说：“大家别瞎猜，婚前检查是为了两个人以后的日子着想，好事儿。”
许大茂的老爸赶紧追上去问：“儿子，检查结果咋样？”
“先去交钱。”许大茂简短地回答，脸色有点不好看。
老爸一看儿子这样，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接过单子就去交钱。这时候，许大茂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那边，娄家三口人正好在那儿，他眼里既有坚定，又有点说不出的情绪。
另一边，娄妈带着娄晓娥做检查，一切顺利得很。
可这边，许大茂的老爸交钱时遇到了麻烦。他手里拿着张说能打折的传单，结果医院的人说根本没这活动。
“这怎么可能？传单上写得清清楚楚的！”老爸一脸不相信。
“真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没这优惠。”收费的人很肯定。
其实啊，这都是王安国搞的鬼，就想让他们来医院，到时候钱交了哪还那么容易放弃。
许老爸只好交了全款，气得他把那张传单扔地上还踩了几脚。
许大茂见状，皱着眉头问：“爸，这是咋回事？”
“这年头，还有人做假传单骗人！”老爸气呼呼地说。
“假的？”许大茂看着那张烂传单，心里头那个滋味儿，复杂得很。
“算了，钱也交了，咱们赶紧办正事吧。”老爸催着，心里还琢磨着别让人问起来尴尬。
这四合院里，啥事儿都传得快。要是有人问起来，咋说他们是来查能不能生孩子的？多丢人啊！
许大茂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但最后还是和老爸一起进了医院。
那时候的新中国，医疗条件虽然比不上现在，但基本的检查还是能做的，比如看看精子活不活跃这些。
这些年，医学检查越来越先进，全靠显微镜技术不断升级，这事儿得从好几百年前的16世纪末说起。
后来，电子显微镜横空出世，让生物学家们研究起来更快更准。
大家等检查结果的时候，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终于，娄家的结果先到了，全是好消息，啥问题都没有。
娄家人赶紧把这喜讯告诉许妈妈，许妈妈可细心了，还拉着医生问东问西，确认没事后才给许大茂和他爸使眼色，好像有啥悄悄话要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大声喊：“谁是许大茂？”
喊了两嗓子都没人应，许爸爸有点尴尬，指了指自己，说找的就是他。
医生把许爸爸的检查结果递给他，许爸爸手都抖了，一看报告，上面写着：“生殖那块儿有点问题，精子活力差，基本没法生孩子。”
“这是啥意思？”许爸爸一脸懵。
医生叹了口气，直白地说：“就是天生的，精子没活力，生不了娃。”
“哎呀妈呀！”许大茂一听，腿一软差点栽地上，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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