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叔,您家年货也开始弄了吗?”李秋随口一问,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了。
“哈哈,家里都弄得差不多了。”阎埠贵含糊说了句,脸上好像藏着啥好事似的。
李秋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阎埠贵最近手头挺宽裕,跟学校活动有关,邻里间都传遍了。他笑了笑,没拆穿,继续往家走。
“阎叔,您那眼神深得我都看不懂了。”李秋打趣道,还给阎埠贵竖了个大拇指,“说真的,您这管家本事,我是真服!”
阎埠贵一听,一脸懵,不知道李秋咋突然夸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秋心里乐着,没再多说,跟阎埠贵点了点头,就进屋了。
一进屋,李秋小心翼翼地把年货一样样放进柜子里,生怕被老鼠给啃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一周就过去了。
星期天一大早,李秋就起了个大早,因为他今天有私事要忙,得早点出门。
他正忙着收拾厨房呢,门外“咚咚咚”响,还有三大妈的声音:“李秋啊,有人找你嘞!”
李秋一听就知道是刘大志来了,连忙去开门。
一开门,果然是刘大志和三大妈站那儿。三大妈手里还拿着块布,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三大妈,谢谢您啊。这是我朋友,刘大志。”李秋客气地说,还跟三大妈示意自己正忙着招呼客人。
三大妈挺识趣的,虽然对那块布有点不舍,但还是走了。
“大志,快进来坐会儿。”李秋热情地招呼刘大志进屋,还给他倒了杯茶,“别急,先喝口茶歇歇。”
“不了不了,我赶时间,得走了。”刘大志摆摆手,看起来挺急的。
刘大志连连摆手,指着旁边那块黑得发亮的布说:“看,这就是你托我找的那布,足足十五尺长,做衣服肯定够了。”
李秋高兴地接过布,笑着说:“哎呀,真是太感谢你了!这布得花多少钱啊?”
刘大志摆摆手,笑着说:“咱俩这交情,提钱就生分了。你要真想给,五块意思一下就行。”
李秋心里清楚,这布虽然说是次品,但质量其实挺好的,外面买肯定贵多了。他从兜里掏出七块钱,硬要塞给刘大志:“这钱你得拿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布真的值更多。你为了找这布,肯定费了不少劲。”
刘大志一看,连忙推辞:“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不多不多,你就收下吧。咱们以后还得常来常往呢。”李秋坚持着,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刘大志还是收下了钱,说有事要忙,匆匆走了。
李秋拿着布,心里暖洋洋的,感激得不行。
送走刘大志后,李秋也准备出门了。他今天要办两件事:一是帮朋友跑个腿,二是用这块布做身新衣服。他肩上背着个小包,手里紧紧抓着布,正要关门,邻居三大妈悄悄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李秋啊,刚才那人是你朋友吧?”三大妈小声问,眼睛还往门外瞟。
“是啊,三大妈,他是我铁哥们儿。”李秋笑着说,心想在小院里还是坦荡点好,免得别人误会。
“你朋友真大方,还送你这么大块布?”三大妈看着布,眼里满是羡慕。她心里琢磨着,自家老头子抠门,孩子们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
“这布啊,是我一个在纺织厂上班的朋友帮忙找的,虽然有点小问题,但用起来没问题,而且不用布票。”李秋解释着,怕三大妈误会。
“不用布票?”三大妈一听,眼睛都亮了。
“三大妈,您就别操心了。”李秋看出三大妈的心思,她也想弄点不用布票的布呢。
“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人家也是省着用的。”李秋委婉地拒绝了,心想就算刘大志再有办法,他也不能随便开口。
“李秋啊,要不你再去问问你朋友,看能不能再弄点?”三大妈满脸期待。
“三大妈,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开口了,这次已经很难得了。”李秋摇摇头,心里想着得珍惜这份情谊。
李秋心里头暗暗笑了下,然后给三大妈出了个主意:“大妈,您想想,三大爷那些学生里头,说不定有在纺织厂做事的,让他帮忙打听打听布匹的事儿,说不定能成呢。”
三大妈听了,轻轻摆摆手,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老阎爱占小便宜,但买布这种大事,还是得谨慎点。
见三大妈没再说啥,李秋就背起包出门了。她先去裁缝那儿量了尺寸,打算用那块宝贝布做套中山装,师傅手艺好,穿上肯定合身。
办完这事,李秋又急匆匆地赶往另一家,给大户人家办寿宴。她做菜的手艺,特别是给老人准备的宴席,那是又好吃又健康,名声在外。
寿宴办得特别红火,主人一高兴,赏了李秋一大块肉,沉甸甸的,足有两斤多!这在物资紧缺的时候,可是个宝贝疙瘩,多亏了主人家门路广。
李秋提着这块肉,心里乐开了花。她在轧钢厂上班,向来规规矩矩,从不收外快,就怕坏了自己的原则。
刚回到四合院,就撞上了三大爷阎埠贵。他瞅着李秋手里的肉,眼神挺复杂,好像对李秋接私活这事儿见怪不怪,但又有点别的想法。
“李秋啊,你这是又偷偷接活了吧?”三大爷问。
“是啊,三大爷,今天手气不错。”李秋笑眯眯地回答,一脸得意。
“晚上有空没?一起喝两杯?”三大爷话里有话,明摆着想用酒换肉。
李秋心里偷着乐,故意逗他:“嘿,阎大爷,您瞧瞧我这手里的宝贝,这可是实打实用汗水换来的好肉,您就别惦记了。”
说着,她打开食盒,露出那块肥瘦相间、油亮亮的五花肉。
三大爷一看,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假装擦嘴,其实啥也没擦到,但眼睛就是盯着肉不放。
“李秋啊,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三大爷羡慕得不得了。
“就是接了个私活,人家没给钱,给了这块肉。”李秋得意地说,心里美滋滋的。这年头,肉可是比啥都金贵。
“真是难得啊!”三大爷又假装擦嘴,其实还是啥也没擦到,但语气里满是羡慕和佩服。
李秋看着三大爷那样儿,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占人便宜。
回到家,李秋小心翼翼地把肉用油纸包了好几层,挂在高高的房梁上,生怕被老鼠给偷吃了。
时间过得真快,轧钢厂说要放假了,大伙儿都乐呵呵地领到了工资和过年福利。李秋手里紧紧攥着那三十一块五毛钱,还有几张宝贝肉票,心里头那个美呀。
他瞅着那几张肉票,琢磨了一会儿,决定不跟大伙儿挤着去排队换肉,而是去找老朋友赵供应帮忙。
赵供应这人能耐大,总能变戏法似的弄来些外面买不到的好东西,比如山珍海味、新鲜鸡蛋啥的。因为李秋他爸以前和赵供应交情好,所以现在他们俩也走得近。
从赵供应家出来,李秋手里多了几捆细粉丝和几包干香菇,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甜。这年头,这些香菇可是餐桌上的稀罕玩意儿,让人眼馋。
回家的路上,他还顺道把厂里新发的衣服给取回来了。放假前,轧钢厂还给大伙儿发了肥皂和毛巾,算是小意思。工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说管理层肯定有额外的“大礼”,李秋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肯定有猪肉,毕竟他以前也参与过分肉的事儿。
第二天,工厂里气氛有点微妙,工人们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干起活来没那么带劲儿了。有的家里条件差点的,还巴望着能多加点班多挣点。可李秋不这么想,他盼着放假,觉得钱够花就行,不想把自己累趴下。
他早早就收工回家了,准备好好过个年。今年他打算简单过,不贴对联,也不挨家挨户拜年了,就想着提前一天给邻居们拜个早年,图个喜庆。
一到家,李秋就开始忙活起来,处理一只刚抓的兔子。他麻利地把兔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一根根细毛仔细拔掉,然后拿起刀,把兔子肉切得整整齐齐,洗得干干净净。
洗完肉,他又烧了一大锅水,把兔肉放进去焯了焯,去去腥味。这时候,邻居们都陆续回家了,院子里热闹起来,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
李秋在厨房生起火,锅里油热得直冒泡。他先撒了把花椒、八角和干辣椒进去,那香味儿“噌”地一下就窜出来了,馋得人直咽口水。接着又加了葱、姜、蒜,香味儿更浓了,满屋子都是。等这些调料炸得差不多了,他就把焯好的兔肉倒进去翻炒。
兔肉在锅里翻滚着,慢慢变得金黄酥脆,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他又加了酱油、盐和味精调味儿,每样都放得恰到好处。
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这诱人的香味儿,邻居们闻着味儿都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那股子香味突然飘满了整个院子,让大伙儿都忍不住伸长脖子,投来羡慕的眼光,小声嘀咕开了:“李秋这做菜的手艺,真是没得说!大半夜的,这香味儿都能馋死人,明儿个过年,怕是山珍海味摆在面前都吃不下喽。”
阎埠贵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啃着窝头,就着几片白菜叶子,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啊,叹了口气:“妈,咱家啥时候也能吃上这么香的肉菜呢?”
阎解放鼻子一耸一耸的,手里的窝头瞬间就不香了,也跟着说:“妈,我也想吃肉。”
三大妈轻声细语地回答:“这事儿啊,得问你爸。”家里头吃啥,阎埠贵可是说了算的大人物。
阎埠贵白了阎解放一眼,瞅瞅其他孩子那眼巴巴的样子,最后心一软:“今儿个就算了,明儿个咱们全家总动员,包饺子吃。”
阎解成和阎解放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阎解旷也咧开嘴笑了。就阎解悌,还是默默地吃着饭,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家里条件有限,对老爸的承诺没抱太大希望。
“爸,饺子是啥馅儿的呀?”阎解成满怀期待地问。
“酸菜馅的。”阎埠贵淡淡地说,夹了口白菜送进嘴里,脸上没啥表情。
“哎呀,怎么又是酸菜啊!”三个孩子异口同声地抱怨起来。阎解悌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酸菜馅饺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过年最熟悉的味道了。
院子里其他人家也被这香味儿勾得心里直痒痒,特别是贾家,棒梗吵着嚷着要吃肉,秦淮茹愁得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家里那点存货,怎么够过年开销呢?
李秋呢,对自己的手艺那是相当自信,倒了杯酒,边吃边享受这难得的清闲。
吃完饭,他刚把碗筷收拾利索,就听见院子里“咚咚锵锵”敲锣打鼓的声音——这是每年过年前必走的流程,传达街道上的新消息。
李秋放下茶杯,懒得搬凳子,直接走到中院,找了根柱子靠着站。
没一会儿,邻居们陆陆续续都来了,老人和妇女大多搬着小凳子,年轻人就跟李秋一样,随便找个地儿站着或者靠着。
二大爷刘海中那爱出风头的劲儿又上来了,第一个开口:“今儿个开会,没啥大事儿,就是给大家传达下街道的通知。”说完,他还朝易中海使了个眼色,自个儿先坐下了。
易中海接过话头,端着茶杯慢悠悠地说:“各位街坊邻居啊,今天是六三年一月二十四号了,明儿个就是大年三十儿了。时间过得快吧,但咱们的日子啊,肯定会越过越红火,越来越好过的。”
他这么一说,大伙儿都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听他讲。
在那个静悄悄的小区里,管理事情挺简单的,头一号大事就是得“平平安安”。冬天一到,大伙儿烧煤取暖可得长点心,别让煤气给悄悄钻了空子。
社区里的大喇叭喊话了:“烧煤取暖,安全得放第一,暖和和安全,两手都要硬,咱们才能过个踏实年!”
这话一出,邻里间就热闹开了。有的讲起自己差点中招的惊险事儿,吓得直拍胸脯;有的则笑眯眯地说起自己怎么幸运躲过一劫,听得人心头一暖。
聊着聊着,又扯到过年时候的安全小贴士了,特别是提醒家里有小朋友的,眼睛得瞪大点,别让啥危险靠近了宝贝疙瘩。
易中海大爷看着那些有娃的家庭,眼里满是慈爱,还劝大家过年嘛,和气生财,有啥小矛盾都先放一放,大家伙儿一块儿乐呵乐呵。
说到乐呵,傻柱和茂弟这俩活宝又开始逗乐子了。
柱子哥装出一副可怜样,茂弟就笑着说要生个大胖小子让柱子哥眼馋。
娄晓娥在一旁轻轻拧了茂弟一把,他脸一红,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大家也跟着起哄,说柱子哥也得加把劲,别让茂弟给比下去了。
笑够了,易中海大爷宣布会议结束,还问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啥要补充的。
二大爷摆摆手说没了,三大爷阎老则笑眯眯地来了一句:“老规矩,想要春联的,拿纸来找我,不过嘛,得意思意思,给点润笔费。”
大伙儿一听,又乐了,这规矩年年有,既温馨又实惠。
散会后,李秋便回去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拿着红纸去找三叔求春联,既省钱又图个吉利。
李秋虽然没去凑热闹,但那份过年的喜庆和温暖,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清早,李秋跟往常一样,早起锻炼了一圈,回来吃了碗热腾腾的早饭,心里头就开始盘算着今天要去串门拜年了。
老师、食堂的大哥,还有几位铁哥们儿,一个都不能落下。
新的一年,他打算带着满满的祝福和感激,去谢谢那些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人。
李秋骑着他的自行车,在街上悠悠地晃着,挨家挨户地拜年去,心情倍儿好。
本来他还打算在外面随便吃点午饭,结果一到餐馆门口,哎哟喂,那场面,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
他一合计,算了,还是回家随便对付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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