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何大清,你不是说最爱那寡妇香吗?莫非是被被赶出来了不成?”
邻里们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何大清心里明白这些人都是嘴上无德,但人家都邪到脸上来了,要是再不还嘴,也实在太窝囊了。
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回应:“我何大清可是堂堂正正,你们家的破事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既不是他爹,也不是他祖宗,犯得着管那么宽?”
“中院那房子,白纸黑字写的是我何大清的名字,我想回来住,那是我的自由,谁也拦不住。”
“我是何家人不假,可你们不过是邻居,再说我何大清的名声哪有那般神通广大,能影响到各位的家长里短?”
“易中海,你少给我使绊子!今天我把话挑明了,我何大清怎样,那是我的事,与旁人无关。”
何大清一步跨前,腰肢挺得笔直,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示主权。
他目光坚定,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在这个大院不过是个普通住户,可你易中海,你的一举一动,影响的可是大家!”
易中海被点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何大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感觉肺都快要气炸了,心里却慌得一批。
他现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进水了,干嘛非得开这个会!
“什么意思?”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何大清说着掏出一沓凭证,往桌上一摔,动作潇洒干脆。
“这是我几年来,每个月都寄钱的凭证!”
“我每个月可都给易中海寄了十块钱呢,那时候看他挺可靠的,就让他帮忙转交给我那俩孩子。”何大清这话声若洪钟,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至于为啥不直接给柱子?因为那时候我傻啊,怕联系上他,那小子冲动起来跑去保城干傻事。”何大清嘴角露出几分自嘲。
“我承认,那时候是自私了点,但我也没亏待了孩子!六年里我可是月月不落,这也算是对得起良心了。”何大清说完,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旁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眼睛瞪得像铜铃,有的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我去,何大清还有这一手,十块钱一个月,不少了呢。”
“是啊,柱子和雨水小时候,能吃多少东西?这两块钱够他们美美地吃上一顿了。”
“后来柱子上班了,一个月十几块的工资,养活兄妹俩也绰绰有余。”
“何大清这人,还挺有人性的嘛。可是,为啥一大爷以前总说他的坏话呢?”
“你不知道吧,一大爷那人心机可深了,咱们都被他给骗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好不热闹。
易中海被何大清的反击打得脸儿白里透红,却见他稳如老狗地站起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似乎这局面他早已在心中排练了无数遍。
他环视四周,众人眼神里的猜疑和惊讶,就像炸开了锅的油条,七嘴八舌的。
这时,闫埠贵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开了口:“易大哥,这事儿是真的吗?何大清以前老给你寄钱,你咋一声不吭,连个影子都没见你晒出来?”
易中海脸上肌肉一抽,哼了声:“不错,他是寄过钱,可我一文没动。”
“我寻思着等柱子长大了,得讨媳妇儿,我就给他攒着弄辆自行车,再弄快表,票都在呢!”
“我没告诉柱子,是想着没什么意义,难道告诉他何大清能回来还是咋的?况且说了,他没准儿会带着那雨水丫头去保城找他爹,找着了又怎样?何大清能跟他们回来?不,只会让孩子们再伤一回心。”
“你每月扔下十块钱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了?义务尽得挺美?钱这玩意儿,能顶个球!”
“钱能买吃买喝,可孩子病了,它能变成药?天儿冷了,它能变成棉袄棉裤?”
易中海一番连珠炮般的质问,把自己的底气也给炸了出来。
他板着脸,目光如炬。
那些原本怀疑他的人,在他的伶牙俐齿下也调转枪头,怀疑的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何大清。
而何大清被易中海一番抢白,尤其是他提到“义务“二字时,自己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
但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是能说会道。
不过转念一想,这一大爷果然不简单,没有点手段,怎能稳坐钓鱼台?
“得了,易中海,我认栽,我以前是有些不对,可你把我说成对孩子没责任心的家伙,就太过了吧?”
“今天要不是我非得澄清,你打算就这么瞒天过海?”
“那自行车票和手表票,你敢摸着良心说,真是给柱子准备的?没藏点私心?”
“你给柱子送自行车和表,当真是一心一意?”
“之前你瞒着我们的钱,现在呢?街道办那些奖励,你敢拍胸脯说,一分都没截留?”
何大清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开始骚动起来,他们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这可比刚才的闲言碎语严重多了。
之前的争执,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现在提到街道办的奖励,那可关系到每个人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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