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道的身体在众敌军的群围下被人所斩首,那不屈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泄力倒下,倒在了血泊中。
“进军夺国。”
话音刚落,那叛军面前的士兵们纷纷让出个道路,他冷哼一声,骑着战马从陈无道的尸体上踏过,“冲锋。”他扬起马绳,骑马长啸一声,在这片战场上冲锋,脚步紧而有力,后面仍然跟着看不尽的兵马,飞驰而过,战场上血泊中倒映着,留下了他们的印记,侵略战马的步印。
始元前年112年12月13日,陈国子民无处落足,瑞清国践踏陈国,抢掠人民,陈国灭亡。
“我...这就算死了吗......”在头颅被砍下,但甚至还有些许清醒的弥留之际,眼前呈现的不再是那兵硝战乱的硝烟战场,而是一片血红的暮色,他的头颅被砍下,但唇齿还有些颤动,仿佛说了些什么。
“我这就死了吗...呵呵,不甘啊。”此刻,他头脑中仍然不是忏悔与后悔,而是不甘。
“算了,就这样,就行了吧......”他闭上了眼,战马从他的身体踏过,那掉在地上的头颅被后蹄踢飞,不知归处。
他的眼前逐渐出现走马灯,往事一幕幕,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一次,当初的往事也难情愿的在脑海中过了一幕。
“你还没到年纪,这皇位由我来指控,你就好好的给我站在世人面前就行,什么也不用你干,什么也不用!”
“母后,母后,别把我关在这里,别。”可声音并没有传出,在他面前的是一扇门,一扇永远走不出的门。
“给我好好看着小皇帝,别让他出去这。”
“看,球接好了,书呆子。”偌大的院子里十分静。院中央有着棵桃树,树下是一位少年,他个头很大,正踢着蹴鞠,一个跟头球没踢准,摔倒了,他看了看树上的少年,正坐在树颈上边一股脑的爬起来,用球朝着树干踢去。
童年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别烦我,我在看书呢,要玩就找那三胖子玩,整天跑来动去,不累的吗?我劝你还是坐下来好好看书。”
“整天看书,不腻的嘛,倒不如陪我踢踢蹴鞠,有那闲工夫总是看书,可真的是浪费大好人生。”
“你管我,哪像你有这么多力气,到时候我可是要继承这个国家的,我可没时间有这闲功夫。”
“哦,我可不懂这些,到时候你做了皇上,那我就做大将军也行。嘿,三胖子接球。”
“哎呦。”不远处一个小胖墩,连忙向踢而来的球扑去,但扑早过了头,看着足球在自己面前而过,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位女子眼神凌厉俯视看着他。球慢慢滚到了她的边边,她身后的随从,立刻将球捡起,还给小胖墩的同时将其扶起,语气十分急切:“三皇子,你没事吧?”
“没事”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用手腕划了划脸上的尘。
身后的两位一看身后的两位一看,也连忙走到身旁。
“母妃吉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从几人嘴中说出。
“嗯,三位小皇子也吉祥,本宫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行告退,三位皇子玩得开心。”
“妈。”那位贵妃身后跟着一位小孩,正扯着她的裙腿,后面跟着的随从渐渐离开,消失在几位皇子的视野中。
“别叫妈,你是一位皇子,知道吗?陈无道!是将来要与他们三位共争王位的,怎么连最基础的礼数都没有?你难道出生在那些平民家中吗?都说了叫母后,母后,几次了都不听。”女人语气阴狠头也不回教训道。
“哦,那我能跟他们一起玩蹴鞠....我也想玩。”那幼年时,陈无道的语气渐渐低落,逐渐转化为一种恳求。
“不行,你怎么能跟他们玩在一起?太傅交代的事情做完了吗?我给你下达的内容完成了没有,你就想在这玩,以后那皇位上可是有你一席之地的,你不给我好好争取,还要在颓废?”
“可,可....这皇位貌似也轮不到我啊......他们...”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语气打断。
“抢不抢得到这无关你的事,为母自有方法,你给我好好的听着就行,到时自有你的...”
“哦...”少年低着头,貌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胜者为王,败者寇,但可别忘了雀在后......”走在前头的女人,自顾自的嘀咕着,最后传来一声冷哼。
院中的几位少年,看着几人远走渐渐放下了心,那小胖墩也将在一旁的侍从遣散走开。
“你确定没事吗?”说话的少年默默合上了手中的书。
“没事,顶多就擦破了点皮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时你母后问你,你该怎么回答?”
“到时怪罪下来告到皇上,可能又要挂上一个游手好闲的名头,咋办?”那位二皇子连忙捡起地上的球,眼神有些焦急,“我可不想又在房间里面关上一阵,这也太无聊了。”
“我真的搞不懂不过就一介贵妃罢了,哪来的什么怪脾气?叫你一声母妃都很尊敬你了,只不过是为了父皇生了个皇子,还是最小的个,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脾气,还有那小皇子也是整天搞得像不近人情一样,几次找他都被拒绝。”大皇子那拿着书的手附到了身后,最终不屑的说道,“只不过是一个没名分的贵妃罢了,手中能用什么实权?”
“哎,算了,不管了,管她干什么,来来来,继续踢。”二皇子将手中的蹴鞠放下。
“好。”大皇子同意,随手将书本放到一旁的石桌上。
“人家也有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有三皇子愣在原地,远看着他们穿过走廊。
场景一转,记忆如流水般驰骋而过,一幕又一幕如幻灯片般闪过,陈无道已记不清了,应该说是不想回忆起了,脑海里只有那零零散散的对话碎片。
“来没事,出来玩会,放心,我不会告发你的。”那最初的小胖墩在窗前看着陈无道。
“你母后盯你还挺紧的......”
“没事,你以后还想玩的话,我带你......”
“怕什么...你可是皇子啊......”
“谢谢你三皇兄...”“谢什么啊,我俩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也情同手足这有什么好谢的,只不过给予了你自由玩耍的同行而已。”
“自由吗?我仿佛没有......”
“可不能这么说,你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去享受这自由,人人都有享受自由的权利,何况是一个小孩子,虽说是皇子,但也是小孩子嘛,快乐的度过童年这不应该的嘛。”
“陈无道,你一定啊要记住有压迫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他站起来,看着坐在一旁的陈无道,举起手说道,眼神十分亢奋。
“母亲为何?不是说把他压下台,我做皇子就行了吗?为何要杀了他?”
“他已经不是皇子了呀!杀了他也没有意义......我成了,现在我是皇子啊!为何?”
“对,我是说把他压下台,可没有说过给他自由的权利,陈无道你就是心太软了,他跟你不是至亲,只是同父异母罢了,这都下不去手?”女人站在陈无道的前面,看着陈无道跪在面前,挽着自己的腿,哭着。
“可他好歹是我的兄弟啊!”他声音长远,语气中带着些许哀嚎与不甘,眼角泪水,顺的泪痕留下,他抬头看了看这些母亲,就那么些许不可置信。
“够了!别忘了是谁扶你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做好享受就行,我也不允许你去祭拜他,好好给我呆着。”
“母后,我讨厌你了,为什么一步步强求我不想做的事情?为什么!”那扇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关上了,留下的只有他一个人。
一张张照片在眼前拂过,突然意识中一抹黑色占领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犹如在这抹黑色中如泥草蚯蚓般,他的意识被分离,他看到自己在原位留下的一滩灰白色的身影,他伸手向前触摸,却发现自己涌入了那滩黑色。
“我......这是死了,还是活了...呵呵,哈哈我怕是傻了,明明自己的头,已经被别人砍下还在这质疑自己是否是死了,我真是疯了,哈哈!”他自言自语的回答道,说着说着,又被自己的回答逗笑,笑声疯癫了起来。
他不断的以意识体的形式走着,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竟无一例外,全是不可触摸的空白与黑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竟是以一个散发着暗淡微光的人形态活着。
“这是什么地方?我?这里......”他徘徊不定,却又四处看望,逐渐的,他貌似走到了边头,迎接他的是一扇突出的黑色目前有着阶梯,虽说是由黑色包裹,但中央却有着调皮黑色更深的门缝尤为突出,在这黑色中也能一眼看到,这扇门很简朴,门顶有着突出的盖头门上空无一物,但却又略显庄严。“这难道是记载中的冥界之门?我怕是有点神疑了,竟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他后退几步,看了看这扇门,再对比了一下自己,在这闷的对比下,陈无道显得很渺小,渺小到只能触摸到门的最下边。
他用手好奇的放到了门上,擦了下门上的痕迹又把手往上不断的摸擦着,虽然被黑色覆盖着但能清楚了感应到门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裂痕由下往上变深变宽,准确点来说是一道爪痕,史无巨大的爪痕,那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爪痕。
他用力的尝试去推开这扇门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他摸索着朝着门的左边边界走去走了一阵子,走着走着却被撞到,他摸索着那被撞到的东西那东西很庞大,貌似是这扇门的门神。
“这是?我貌似没见过这种生物,好庞大正常的门神应该有一米左右,可我这手臂探长大概也有个三米,却还没有摸到尽头,这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在它身上,好多突出的圆球......但话说回来,为何不是建立在石方体上,而是就地建立?”
他不敢停留,重新返回了原点,再次用手用力推动着门,生怕在某一瞬间错过了,那唯一能看见的机会。
可没有,命运仿佛又开了一次玩笑,这次他往右边探索而去,他摸索着,又在大约差不多的位置摸索到了另一座“门神“他摸索着,竟发现跟前一座门神一样,样貌十分离奇,奇形怪状,与正常他所见的生物截然不同。
“轰。”刚上手触摸那,不久后,大门那传来声响,他不敢停歇,连忙向声音散发地方所去,大门貌似敞开了一小缝隙,他连忙将手摁上去,推动它,他使出劲,双脚用力向后蹬着,不是,是成功了还是怎样,然后传出声响,一种风吹动的响声,他连忙后退,想要再次用力尝试。
“呯。”那大门打开了,两扇门朝着陈无道方向敞开梦中是一道泛着光白的情景。他脸上有些茫然,竟突然自嘲的笑了,可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险遇,不知是惊还是喜,他紧张的咽下口水但摆在他面前的,唯有这条路,这条不确定的路。
“走到头了,无路了,只剩下这条了。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上了,不怕联已经死过一次了,哪怕彻底死亡也能接受了。”
他坦然释怀了,在一瞬间中,他的脑海浮现出十几种不同的想法但无一例外他坦然释怀了,在一瞬间中,他的脑海浮现出十几种不同的想法,但无一例外,基本都是坏的。
他握紧了拳头,向门内走去。
他触摸了下门,又把手伸进去,“这仿佛是道屏障,能触摸还能进去,真是神奇的。”
他把一只手臂放进去,过了一阵,感觉手臂没有危险了,才渐渐放下心来,大步的跨进去。
伴随着它的进入,大门轰然关闭,在关闭的一刹那空间,又变回了白色,白色很耀眼,肉眼可见那大门上充斥着有四到方向不同的爪痕,门的底下边有13双不同的手印,但手印却大相不差。但那两座在门旁的门神却仍然是当初那般黝黑不见影子。渐渐的,那扇门内缩进去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原地只剩下两边那看守着的"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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