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啦？”
娄妈见娄晓娥魂不守舍地走进来，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没什么，我没事。”
娄晓娥摇摇头，坐在妈妈旁边，却连桌上的饭菜都没看一眼，
仿佛那些饭菜突然变得不再诱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去找何师傅聊天了？”娄爸问道。
“嗯，我们的确聊了一会儿天……”娄晓娥点了点头。
“聊什么呢？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娄妈搂住娄晓娥的肩膀，关切地询问道。
“没关系啦，他赶时间，所以我帮他送走了。”
娄晓娥终于恢复了常态，能够正常交流。
“送走了？你给何师傅带了什么东西吗？让人家大老远跑一趟挺不好意思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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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妈是个典型的中国女性，深知礼尚往来的重要性，
既然劳烦了人家一趟，总得有点表示才对，不然下次人家可不愿再来了。
“送……送了什么？我忘记了。”
娄晓娥先是表现出惊讶，随后又陷入思索。
作为名门淑女，她清楚给人送些礼品以示感谢的道理，
只是刚才不知为何竟然疏忽了这件事。
“这种事怎么能忘记呢？”娄妈语气严肃起来，
觉得自己今天做得太过失礼，教女儿也没教好！
“别急嘛！”娄爸跳出来护着女儿，
“大不了下次我们去钢厂时，给何师傅带点礼物就成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
娄妈开启了数落模式：“人家何师傅的手艺那么高超，
没有杨厂长做中介，别人想请都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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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高手往往最有傲骨，你让人家来家里做饭，
结果直接送走就算了，连一句道谢都没有，人家会如何看待我们娄家？
将来怎么可能还会再来呢？”
“......”
娄爸被这一席话噎得无言以对......
“妈，您别生气了，这次的确是我的错，
下次再见到何师傅时，我一定会郑重道歉。”娄晓娥怯生生地说。
“只怕人家不愿意见我们了！”娄妈叹了口气。
“不会的，何师傅人非常好说话，我会找机会跟他好好解释的。”
娄晓娥心里直犯嘀咕，她越发看不透这位何师傅了，
不过仍然觉得何师傅应该是比较好商量的那种人。
这种人应该不会记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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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晚，刚迈进前院，他又看见三大爷背着手在那里踱来踱去。
该不会又是在等我吧？我可没东西让他盘算。
何雨柱加快步伐，直接无视了三大爷。
“雨柱回来了？你快来，有件好事要跟你说……”三大爷伸出手招呼何雨柱。
何雨柱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中院。
“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何雨水早已准备好了一锅米粥、炒白菜和馒头。
“嗯，有点事耽搁了。”
何雨柱放下背包，又出去洗了洗手脸，这才坐下来准备吃饭。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净看这些书？”
何雨水在哥哥放背包的时候特意翻开看了看，
发现里面全是书——外语书、俄语书，还有一些关于种植养殖的书籍。
难道是要转行？不做厨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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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就是力量！你觉得知识可有可无吗？”
“……”
何雨柱一句话就把何雨水顶了回去。
吃完饭后，何雨水麻利地收拾起碗筷，“我来洗碗！”
“嗯。”
何雨柱对妹妹的勤劳表现给予了高度赞赏。
他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地面似乎已经被清扫过，窗户也都擦拭干净了。
这意思是……想问我借钱吗？
何雨柱深知无事献殷勤，不是怀鬼胎就是图谋不轨的道理。
他起身打算换块蜂窝煤，这才发现香油消失了。
昨天他还送给一大爷半瓶香油，家里应该还剩半瓶才对……难道又有老鼠溜进来了？
“香油哪去了？”何雨柱问自己的妹妹。
“……那个……”何雨水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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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已接到哥哥的叮嘱，不让对她眼中那只“白眼狼”好，
可她还是没忍住，出手相助了。
结果现在半瓶香油都不见了……
“是你给他们送去的，还是他们自己来的？”何雨柱认为这是一个原则性问题。
如果棒梗直接过来取走了，那就得再想办法给他弄些好吃的补偿一下。
如果是傻妹子主动送去的……
那明天得好好问问周围有没有刚丧偶的人家，让傻妹子去帮忙照顾一下。
“是我送的。”何雨水眼圈泛红，抬头看着何雨柱，认真地说：
“哥，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
“什么意思？”何雨柱不解地问，
你这个被秦寡妇牵着鼻子走的傻丫头，还说什么不再做傻事？
“我想通了！”何雨水坚定地点点头，
“哥，你说得对，我们帮助别人不应该期待回报，但也不能自找麻烦。”
接着，何雨水详细讲述了今天棒梗送回香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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