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听袁涣如此说,心中不免一阵诧异,于是示意让袁涣接着说下去。
袁涣清了清嗓子,跟袁术解释道“我们现在及其以前的诗歌讲究的是赋比兴,这是一种表现手法,也是一种艺术手法。其中赋是直接描写,即平铺直叙;比是比喻,即用一个事物来比喻另一个事物;兴是起兴,即通过对某个事物的描写来引起读者的联想和想象。这种表现手法在我们现在及其以前的诗歌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使得诗歌更加生动形象、富有感情色彩。在这种表现手法的基础上,我们现在及其以前的诗歌还讲究韵律和平仄。韵律是指诗句中的音节和音调的规律性变化;平仄则是指诗句中的声调高低的变化。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我们现在及其以前诗歌的独特风格。此外,还注重对自然的描写,以及对人生哲理的思考。通过对自然景色的描绘,诗人表达了自己对生活、对社会、对人生的感悟;通过对人生哲理的思考,诗人们传达了他们对人类命运和价值观念的看法。但是主公你回忆一下刘和所做的那三首诗,你觉得作为皇亲贵族的他怎么可能不懂得诗词歌赋的基本要求呢?但是他做的那三首有哪个符合诗词歌赋最基本的要求的呢?”
袁术听袁涣这么一说,眉头皱得像一团乱麻,脸皮也因愤怒而紧绷:“要是如此说来,那这个刘和岂不是扮猪吃老虎?曜卿(袁涣的字),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袁涣沉思了一会,他那本来就若有所思的脸庞,此时更显得忧心忡忡,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紧锁的眉头让他的面容变得更加憔悴:“其实主公不用过分在意刘和,只要在大计完成之前,我们把刘和留在南阳即可,待大计完成之后,把刘和交给本初将军,再把我们对刘和的怀疑一并告诉本初将军,相信本初将军会有一个合理的处理办法。”
“那我们就什么也不用做吗?”袁术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只见袁涣阴险地笑了笑,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就算刘和是天纵之才,待我们的大计彻底完成之后,他也不过是我们袁家的一个傀儡而已,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难道我们现在就什么也不做吗?”袁术惊异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彻底掌控刘和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
袁涣点点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主公果然高瞻远瞩,刘和虽然聪明,但毕竟年轻,涉世未深。只要我们以袁家的名义,给他足够的权力和地位,再辅以金钱和美女,他就会像一只被驯化的羔羊,任我们摆布。”
袁术听后,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深思的神色。然后他转向袁涣,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好一个策略!你的想法很周全。既然这样,我们就立即开始实施吧。”
接着,袁涣补充道:“此外,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可以再挑选几个忠心的人暗中跟随刘和,以备不时之需。”
袁术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袁涣下去准备相关事宜。
话分两头,宴会散去,刘和回到袁术给自己安排的住处,立即把法正找了过来。
心神不宁的刘和见法正进来,直接把法正拉到里屋:“孝直,我怎么觉得这次在宴会上,我的表演有点问题呢?”
提到宴会,法正一下子就想到了刘和做的三首诗,不由得哈哈一笑:“主公所做的三首诗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是好歹也算是暴露了一点才华,不过我猜想主公这是要给人留下自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印象吧?”
刘和听法正这么说,心中暗自得意,感觉法正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孝直觉得我的表演如何呢?”
法正一点情面也没有给刘和留着:“不像,只能说形像而神不像。”
刘和本来以为法正会夸奖自己几句的,结果事与愿违,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旋即刘畅又想到了什么,目色凝重的跟法正说道“孝直,我恐怕很难逃离袁术的住所,即使我侥幸逃脱,恐怕想出这个宛城也是难如登天,你跟汉升他们说一下,明天跟袁术请求搬离袁术府中,在宛城另外找一处地方居住,最好找靠近城墙的地方,然后让士卒们在新住所处挖个直通城外的地道出来。”
法正听刘和如此说,也不由得正色了起来“这个倒是好办,但是公子如何逃离袁府呢?袁术对公子那是势在必得,肯定不会让公子轻松离开袁府的啊。”
刘和听法正如此一说,也不由得一声长叹:“如今之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既然智者都有没考虑到的时候,何况是这个冢中枯骨的袁术呢?”
法正听刘和如此说,也不禁跟着刘和的话音笑了起来,不过旋即就收住了笑:“公子啊,你可别这么说你未来的老丈人啊。”
刘和听法正如此说,不由得一阵愣神,他挠了挠头,问到:“啥老丈人?”
法正笑了笑,接着说道:“公子难道没有看出来袁家大小姐其实对公子有点意思吗?”
刘和茫然地摇了摇头,转而问向法正。
只见法正老神在在的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也。”之后就闭上了嘴。
气的刘和只想踹死法正,刘和压住怒气多次向法正请教,法正居然摆出一副佛祖入定的神色,对刘和的问话置之不理,弄得刘和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放法正离开了。
次日,刘和一早就找到袁术,只见袁术正在与一武将正在说什么,刘和并未打扰,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前,袁术抬眼望见刘和,连忙挥手招呼刘和进来,刘和进到大厅,袁术满脸堆笑的拉着刘和指着那名武将说道:“兴汉贤侄,此乃吾手下大将刘勋刘子台,有万夫不当之勇,吾的肱股之臣啊,子台,这就是吾刚才跟你提到的幽州牧刘虞之子刘和刘兴汉,乃是当今稍有的青年才俊,其才华与吾想必也是不遑多让的啊。你们俩以后要好好相处才是。”
袁术刚一说完,刘和当即一抱拳:“原来是刘将军当面,小子在陛下身边早就听闻将军的英雄事迹,将军之名,和如雷贯耳,恨不能早日结识,今日才得偿所愿见到将军,也算是了却了小子心中遗憾。”
袁术跟刘勋听到刘和这么夸张的话语,一时间两眼相望,不知道怎么应答才对。
刘和违心的夸完了刘勋转头望着袁术,对袁术说道:“后将军,和奉皇命出关,欲联合忠君爱国之士迎至尊返回旧都洛阳,陛下常感叹后将军乃四世三公之后,文韬武略不亚于周亚夫,和临行之前,陛下一再叮嘱,一定要先往后将军这里,通知后将军率兵勤王,不知道后将军意下如何啊?”
袁术听刘和如此一说,本想直接推辞,但顾忌大计未成,还需要虚与蛇委,当下直接转身面南而拜:“术,无能啊,害的至尊现在身处危境,此乃术之罪也。即日起,术便四邀群雄出兵长安,救至尊于水火。”
干嚎了几声的袁术旋即起身,对着刘和说道:“兴汉贤侄不畏艰险,把陛下的圣意传达,术倍感欣慰,然而此事非同小可,若不紧密布置,恐怕会被董贼提前知晓,届时功亏一篑那就不好了。这样,我现在就给你父亲去书信一封,邀他一同出兵,贤侄暂时先留在宛城,待刘幽州兵马一到,我们就立即出兵长安,去解了至尊如今困境,贤侄你看可行?”
得,说来说去还是要把我留在这里做人质呗,刘和心中不经想着,但是口中却说:“后将军之厚意,和怎么能拒绝呢?那就请后将军速速派人通知我父,也好尽快完成陛下所托。”
“那是自然”袁术答应好刘和就高声对门外下人说道:“速去通知杨弘来我这里。”
刘和见袁术如此,也只能无话可说,这要告辞,又听到袁术说道:“贤侄,我让刘勋来此是想让刘勋挑选几位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保卫着贤侄的安全,本来我以为跟随贤侄前来的那几位都是贤侄的人,岂料居然不是,想我当年如贤侄这般岁数,身边已经有不少自己的亲随,这样,做叔叔的做主,让刘勋挑选几位送于贤侄,也让贤侄建立一下自己的班底,保障贤侄的人身安全啊,不知道贤侄是否同意啊?”
刘和听袁术如此说,当下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和,谢后将军大恩,既然如此,请后将军让护卫我来的那些人搬出将军府吧,毕竟都是下人,又不是我的亲卫,老是留在将军府也不妥当,但是后将军不能让他们就此离开,要是他们离开了,我以后北上就无人护卫了,而且有朝一日我回到父亲身边,父亲倘若问起,我也不好应对不是?”
袁术哈哈一笑:“那是自然,我等会就让他们搬离我的将军府,让他们在宛城之中寻觅一处住所居住。子台,你把你刚才跟我说的准备给兴汉的几员武将都说给兴汉听听。”
刘勋对着袁术一抱拳,转头对刘和说道:“末将给侍中准备了三员虎将,虽然年纪尚轻,但都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
刘和心中一阵冷笑,现在万夫不当之勇这个词都开始形容你们这些无用之人了吗?但是脸上却表露出感激之情:“和多谢刘将军,不知道是哪三位虎将呢?”
刘勋说道:“文聘文仲业,此乃我心腹大将,其武力不弱与我,甘宁甘兴霸,虽然是新近才投奔过来的,我看此人武力尚可担任护卫一职,再加上我的从弟刘福率军在后,如此一来,侍中无论去往何处,安全都无虞了。”
刘和听完刘勋所说的武将,顿时石化当场,我的个天啊,这等武将居然被当成货物直接赠与了,我这是撞了什么样的狗屎运了啊。
刘勋所说的这三员武将,文聘、甘宁和刘福,都是三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武将。文聘以勇猛著称,曾经在曹操赤壁之战失败后,阻止了孙权的追击,为曹操挽回了一些颜面;甘宁则是东吴的一位猛将,曾经率领百十名骑兵,冲入曹营,杀得曹军大败;刘福则是在历史上并不知名,估计刘勋如此安排也是真的安插一个心腹在我身边好随时监督我吧。
刘和听到刘勋的话,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来袁术这里真是来对了,不仅得到了袁术的信任,还得到了这么多的好处。
但是刘和还得做做样子,只见刘和说道:“刘将军的好意,和心领了,不过这三员虎将,和实在是无福消受,还请刘将军收回成命吧。”
刘勋说道:“侍中何必推辞,这三员虎将都是我的心腹爱将,我把他们交给侍中,是希望他们能够为侍中效力,也是希望侍中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证,也算是了却了主公的担忧之心。”
刘勋见刘和执意不肯收,心中有些不悦,说道:“侍中是不是觉得我的这三员虎将不够厉害?”
刘和说道:“岂敢岂敢,刘将军的这三员虎将,想必都是万中无一的猛将,和只是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无法指挥这三员虎将。”
刘勋说道:“侍中不必担心,这三员虎将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们对我忠心耿耿,只要侍中对他们好,他们一定会为侍中效力的。”
刘和见刘勋如此说,心中也有些心动,毕竟这文聘与甘宁都是难得的人才,如果能够收为己用,对自己以后的发展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刘和说道:“既然如此,那和就多谢刘将军了。”刘勋说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袁术并不知道文聘与甘宁是何等的人才,又有何等的能力,要是知道他绝对不会同意刘勋把这两人送给刘和的,而刘勋其实也不熟悉文聘与甘宁,只是自己的从弟刘福总是跟自己提到文聘与甘宁是多么的不听话,多么的自以为是,久而久之刘勋也对文聘与甘宁心生不满,这次正好趁着袁术向刘勋要人来监视刘和,刘勋自以为是一举两得之事,于是就赶紧把文聘与甘宁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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