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燕也羡慕地说：
“韩主任，你可真能干！
年纪轻轻的，就在县委家属院里买了房子！
听说，那里的房子可是整个南城最贵的！
而且，一般人根本买不了，出再多钱人家都不卖呢！”
“是啊是啊，韩老师，我听说，在那个院子里居住的人，早上都可以自己不做早饭，直接到伙食团去打早饭吃呢！”
秦小季肯定是平时听街坊的小伙伴说的：
“他们还说，我们这些小娃娃进去耍，还会被抓起来！”
秦小季神情有点怕怕的。
“是，他们的伙食团，早上是可以吃早餐的，还比较丰富；
嗯，都是……呵呵，也就是给那些不愿意做饭的人准备的嘛！
对了，嫂子，只是说你怀孕了；
如果你没怀孕，我看你原来的身材那么好，你是最适合买这个穿里面的！”
韩琴一边说着，一边侧着身子，往卖内衣的那个柜台走了几步。
向燕看了一眼，刚刚韩琴放在了柜台上的那个文胸：
“哎呀，韩主任，穿着那个怪害羞的！”
“哪有啊，这个穿着身材可就更好一些！
像嫂子你原来那样的身材，真的是特别适合穿这个呢！”
“不穿不穿，我现在怀了孩子，还是穿我自己的背心，来的实在！”
“那……”
韩琴看了看比自己还高一些的秦小季：
“小季，你过来一点！”
韩琴热情地拉着秦小季的手：
“好像你今年应该才十一岁哈？”
“过了年我就十二岁了！”
“天哪！你怎么长这么快？
还有，你也发育得太快、太好了！”
秦小季从来没有听到别人，讨论过她自己的身材。
反正，她现在只是觉得，自己每天穿的那个小背心，都把自己给箍得不行。
她每天走路，都感觉得到路上的行人，很多都会盯着自己看；
她有时候也在想，幸好这是冬天，如果是在夏天，自己该怎么办！
确实，她虽然才十二岁，但是她不仅仅只是身高有了一米六三快一米六四；
重要的是，她的身体的发育，已经跟许许多多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差不多了！
这半年左右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跟那吃了生长素的小猪崽一个样，那是每天都会变一个样！
“来，小季，过来让韩老师看看，你适不适合穿这个……”
韩琴走到了内衣柜台旁，让营业员拿了一款文胸过来。
“唉呀，韩老师，我不想穿这个啊，羞死人了！”
“什么呀？女孩子身材好，那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来，韩老师帮你试一试！”
“我不试，韩老师，真的羞死人了！”
因为在那个时候，所有的女人买背心，都是不会试的。
他们买外套，倒是有可能直接在柜台前脱掉外衣，就只剩下身上穿的那件贴身的背心，就开始试；
但是因为几乎没有试衣间，而一般人也觉得没有必要，让营业员在某一个角落去拉上一块布，来试里面的衣服；
所以一般说来，背心更是不会试的！
现在韩琴喊秦小季过去试那个文胸；
秦小季以为是要在这百货公司里，就这样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来试，所以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没关系，来嘛！
韩老师就是给你比试看看！”
韩琴伸手把在往后面躲的秦小季，一把拉到自己面前来。
韩琴把刚刚营业员拿给她的那个文胸，就大概地在秦小季的胸前比了一下。
实际上这个是根本没法比的。
因为现在是冬天，快过年了，秦小季一个小孩子，就连棉袄都穿了两件呢！
“营业员同志，你看这个小妹妹的身体，穿哪个型号的比较合适？”
“我看啊，她现在穿这个型号；
这几种颜色的这个型号，她应该都比较合适。
不过，看她发育得这么快，如果继续再发育一两年，这个型号就穿不得了！
唉，现在的孩子，生长发育得真的好！”
营业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秦小季的身材；
她从柜台里面，取出了四件文胸，一一的放在柜台上。
她应该看得出来，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漂亮的美女，应该是非常舍得花钱钱的人；
看样子，她今天是想要给这个小女生买几件贴身衣物，送给她。
那个营业员很殷勤的，一下子就拿了四件文胸出来。
“嗯，这几个花式都还不错，那你给我全部包起来！”
“韩主任，那可使不得，你这是要送给小季吗？”
秦进本来不好意思参与她们女生之间的交谈；
但是他看韩琴已经在叫营业员，把那几件文胸包起来，他可就站不住了。
他知道，这种文胸的价格，比一件外衣还要贵呢！
“没关系的，秦大哥，我跟小季挺投缘的。
我特别喜欢小季，她现在也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
到了夏天，按她这个身材，如果里面穿背心，外面再穿衬衣的话，可有点不合适！”
因为，韩琴自己有过那种经历：
身材挺好的女人，在大夏天的，就穿一件背心，外面穿一件薄薄的衬衣；
那么，她们女性最显著的标志，往往都会隐隐的显露出一点点；
其实，那样让别人看到是很尴尬的。
但是，那个可又无可奈何啊！
别人即使不想看，可也自然就会看到的！
特别是夏天汗水多，像她去年教那些学生跳啦啦操的时候，汗水只要把她那背心稍微湿润一些；
或者再把那衬衣再打湿一点；
那个场面，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有点看不下去！
而自从她能够买得起文胸开始，那种尴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看秦小季现在已经这么高的个子，她以后长大了，绝对也是一个令所有人羡艳的大美女；
如果她也出现那种尴尬的情形，可真的是不太合适！
向燕和秦进也都知道那种情况。
因为，只要到了夏天，几乎百分之八九十的女性同志，都会有那种现象出现，所以，他们倒也觉得没什么。
但是，如果能够让自己的女儿避免那种尴尬，那也是很好的！
韩琴接过营业员用一个纸袋子装好的四个文胸，递给秦小季：
“你回去用清水把这文胸清洗一遍，晾干了就可以穿。
这几件呢，你可以轮换着穿！”
“哎呀，怎么穿这个我都不知道！
好害羞啊，韩老师！”
“怕什么！
小季，你那么漂亮，以后，你可以昂首挺胸地做女人！
韩老师相信，以后的小季妹妹，绝对是我们整个南城，街道上最靓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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