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回来了，一直和姐姐何妮住在一起。转眼，两年过去了，何艳六岁了。
这时的何妮长高了，两条辫子黑黝黝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出落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姑娘。最近何妮醒来的时候，经常发现何艳的手搭在自己的乳胸上，她认为可能是小妹翻身时无意间放上去的，也就没在意。
有一天，何艳站在矮墙上够花红的花朵，何妮在院子里喂鸡，几只鸡围着她咕咕叫着。
“艳子。吃饭了。”何妮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招呼着妹妹。
“诶！”何艳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何妮听见了何艳的惨叫，忙问：“咋啦？”
何艳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何妮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何艳抱着个脚坐在地上，何妮上去扒拉着她的胳膊看。何艳伸出脚，何妮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何艳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何妮心疼的说，搀着何艳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何艳屁股底下：“让大姐看看，疼不？”
何艳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何妮摩挲着何艳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何艳感觉好多了，看何妮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何妮白了她一眼：“都这样了，就知道傻笑。”
太阳快落山了，阳光还是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何妮扶着何艳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我把饭给你端过来。”何妮看何艳在炕上卧好，又找了书包仍在她面前，嘱咐她别下地，便端饭。
何艳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小狗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逗得何艳很开心，就忘了脚疼的事。
等了好久，看见何妮端着碗进了屋子，何艳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何妮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她。何艳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何妮面前。
何妮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她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何艳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她小心的洗。
何妮的手软软的，摸在何艳脚上，何艳努力地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何艳却舍不得何妮离开，央求姐姐再陪陪自己。何妮看她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
“听话！”何艳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何妮坐上来。何妮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何艳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何艳侧着身，看何妮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何艳小声说了句：“大姐，你真好。”
何妮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何艳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
“心眼好，长得也好。”
何妮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丫头子，嘴还真甜。”
何艳连忙说的说：“真的！”
夕照的阳光斜斜的照过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何艳慢慢抽回了被何妮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何妮的腿上。
何妮低头俯视着何艳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何艳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何妮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何妮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地环住了何妮的腰，轻声地叫了声：“大姐……”
“嗯？”何妮拢着何艳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何艳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她：“说话啊。”
何艳却往里扎了扎头，靠何妮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你真像妈妈。”
何妮的心忽悠了一下，何艳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母爱充满，下意识地抱住了何艳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
这个小丫头，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何艳环住何妮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何妮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
何妮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愫中，竟没有发觉。直到何艳的手摸摸索索地到了胸前，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艳子！”慌张的何妮一下把何艳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没有把何艳推出去，只是攥着她的手。
何艳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何妮盘着的腿上。看何艳的样子，何妮倒有些心软了。
“姐姐的那地方不能乱摸。知道么？”何妮说。
“娘在的时候就让我摸。”
“那时你还小，现在长大了，娘还让你摸？”何妮有些无可奈何，见何艳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
何艳更是不服，嘴里念叨着：“娘就是让我摸。大姐，你就让我摸摸吧。我想妈了。”说着，竟还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着，还一边偷偷地从指缝里观察着何妮的表情。
何妮一愣，脸腾地红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没有出阁的闺女呀，怎么能……瞬间，何妮的脑子却乱了，刚才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何艳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
“好！好！好！摸吧、摸吧！”何妮见何艳可怜巴巴的的样子，又提及过时的母亲，心里一阵酸楚，强忍住在眼圈里乱转的泪水，低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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