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亲自去缉拿人犯,包拯并不担心出什么意外。
对展昭的能力,包拯有着十足的信任,静候佳音即可。
不过,汴梁到陈留路途遥远,来回一趟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
包拯反倒不那么着急处理了,而是静下心来处理其它政务。
对包拯这个穿越者而言,刷政绩赚功德,是第一要务,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
无论大小事务,能亲自过问的,就绝不推卸给其他官员。
“叮!清理黄河淤泥,奖励2000功德。”
“叮!处理刘老二家失窃案,奖励300功德。”
“叮!剿灭水匪刘洪,奖励2000功德。”
“……”
半个月过去,包拯再度赚取功德一万多点。
对现在的包拯来说,强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直接将所有功德全部用来提升修为。
掌心雷瞬间就提升到了二重初期。
掌心雷每提升一个等级,便能增长十倍的力量。
这股力量究竟有多大,包拯也不知道,只觉身体充满了浑厚的力量。
现在就算是一流高手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丝毫不惧。
但这还不是掌心雷最牛逼的地方,作为道门的功法,不但可以对付人,还能对付牛鬼蛇神。
所以,以后就算是遇到真正的邪祟,包拯完全可以应付得过来。
……
这天,出门将近二十天的展昭等人,才将林嘉木一干人等缉拿归案。
“大人,属下已将人犯林嘉木关押大牢。属下根据大人的指示,果然在其后院挖出一具尸骨,现放于停尸房内……”
展昭如数家珍一般禀报案情。
“你们都辛苦了,先回去歇息!”
“是!”
展昭和张龙赵虎告退出门。
包拯目光看向公孙策,“公孙先生,随本府去停尸房查验尸首。”
两人并肩出门。
尚未进停尸房,弊端里已迎来一阵刺鼻的恶臭,令人作呕。
仵作缓缓掀开白布,一具尚未完全腐烂的尸体呈现在眼前,有几分可怖。
仵作按照包拯的指示,拨开尸首头发,果然在头顶拔出一根半尺长的钢钉。
“大人,看来詹典系谋杀无疑了。”公孙策喟叹道。
“唔!”
包拯点了点头,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相公——”
就在这时,闻讯的林爱姑飞奔进来,对着尸体放声大哭。
“林爱姑,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心情本府能感同身受,你也切莫太过伤心。你丈夫的冤屈,本府自会替你洗刷。”
“如今,你父亲林嘉木已然缉拿归案,明日一早本府便开堂审理,你需做好心理准备。”
“嗯!”
林爱姑哽咽着点了点头。
包拯生怕林爱姑伤心过度,影响了案情的进展,命衙役将其送回厢房休息。
翌日一早。
正式升堂问案。
公堂外的围观者更是密密麻麻。
啪!
惊堂木响彻大堂。
“将人犯林嘉木及相关人等带上堂来!”
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女被带上公堂。
男子五旬年岁,穿着华丽,正是林爱姑的父亲林嘉木。
那少女十五六岁,眉清目秀,却疯疯癫癫,乃林爱姑的妹妹林小宝。
林嘉木口呼青天,拉着女儿一起跪倒。
看着眼前相貌端正正的林嘉木,很难相信,他会是一个内心龌龊不堪之人。
便是围观百信,也指指点点,叫骂不停。
啪!
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公堂上传来包拯的怒声冷斥:“林嘉木,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犯了何罪?”
面对威严肃穆的包拯,林嘉木神情自若,直接装傻充愣。
这也是人犯的一贯伎俩,包拯见得太多,习以为常了。
对付这种刁民,包拯有的是办法。
嗤笑一声,而后脸色一板:
“林爱姑状告你谋杀她的丈夫你的女婿詹典,难道你女儿诬告你不成?”
“冤枉啊包大人!那个逆子,从小就忤逆不孝……”
林嘉木叫屈道。
“那个逆女的婚事是草民张罗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意,遂怀恨在心。”
“后家庭又遭变故,小婿病故身亡。”
“也不知这个逆子哪里道听途说,冤枉草民说詹典是草民谋财害命,竟到处状告草民,草民实在有苦难言!”
“大宋以仁孝治天下,子不告父乃伦理铁则。”
“这等不孝逆女,包大人不施加惩罚以儆效尤也就罢了,反倒问罪草民,天下岂有此理?敢问包大人,孝道何在?”
林嘉木说得滔滔不绝,言辞义正,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显然,他事先早就编纂好了说辞,与官府也常有往来。
否则他一介升斗小民,怎么可能如此镇定。
啪——
惊堂木骤响。
“好一个‘孝道何在’?”
“想不到你如此刁钻巧言令色,倒是本府小看了你。”
“你以为你得冠冕堂皇,本府便会相信你的说辞,你以为本府是那些昏官,任你摆布?”
“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府的名讳。休说你一个小小刁民,便是大奸大恶,本府也未尝放在眼里。”
“本府劝你最好从实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包拯可不惯着他,事先表明态度。
若主动招供,可以让他死个痛快,负隅顽抗,就别哭鼻子。
反正在大宋朝,严刑逼供并不是新鲜事。
林嘉木也隐隐预感到,眼前的府尹不是普通俗吏,想通过贿赂蒙混过去,可能性不大。
但事到如今,林嘉木已无退路,唯有强硬到底,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反正案子已过去数月,料想开封府也找不出什么证据。
想到这里,林嘉木愤然道:“都说包大人素有青天之名,若要屈打成招,草民也无话可说。”
看到他这副神态,便是欧阳修等官员,都不由得侧目。
谁敢相信,一介贫民百姓,如此能说会道,如此有定力。
这等人要是得势,必是大奸大恶。
“好个刁民!”
“你口口声声喊冤枉,那本府再问你。你说詹典乃是病故身亡,那他头骨内的钢钉,你又作何解释?”
包拯声色俱厉道。
说着,命张龙取过那枚钢钉,直接摆放在林嘉木面前。
钢钉虽锈迹斑斑,然而作为元凶的林嘉木岂能不认得?
脸色刷然泛白,早已没有了方才的镇定。
“这是什么东西,草民不知,更听不懂包大人在说什么!”林嘉木一个矢口否认。
包拯冷笑着摇了摇头:
“好个不知死活的刁民!”
“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府问你,你声称詹典乃病故身亡,如今在其头骨内取出钢钉。”
“詹典的死因也正是这枚钢钉,你作何解释?”
“这个……”
林嘉木顿了顿,道:“包大人,草民委实不知啊!小婿明明是病死的,怎么会在头骨内发现钢钉?”
“况且,当时陈留县衙也早已检验过尸首,县衙也说是小婿是死于心疼病,怎么就突然多了一枚钢钉?”
包拯肃穆道:“看来你是不肯招供的了?”
林嘉木道:“草民没做过什么,包大人要草民如何招供?一定是有人想冤枉草民,求包大人明察!”
包拯好笑道:“你的意思是,詹典入殓之后,有人故意在其头骨之内打入一枚钢钉陷害于你?”
“难道说,是你的女儿林爱姑故意陷害你不成?”
“草民可没这么说,凶手是谁,全凭包大人慧眼明断!”
包拯面色一冷,已没闲心继续盘问,怒道:
“也罢,本府就让你死个明白,传林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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