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你看本王带什么回来了。”
朱高煦乐呵呵的向屋里走去,怀里还捧着个鲜艳花朵模样的东西。
若朱棣等人在场便能看出。
这就是江怀所作的肥皂。
“怎的,你这五大三粗的,也懂得些许情趣了?”
汉王妃从屋中走出,看到朱高煦手中‘捧花’感到有趣。
还以为朱高煦是开了窍。
“这可是个奇物啊,王妃且闻上一闻。”
朱高煦将肥皂捧至汉王妃面前。
“毛毛躁躁的...好香啊?而且,这似是假花?”
汉王妃见朱高煦毛手毛脚便白了一眼,却随即被肥皂香味震住。
再仔细看着朱高煦手中肥皂,本以为是朱高煦要送她鲜花献殷勤。
结果仔细一看却发现这花并不是真花,而像是由蜡烛塑成的。
“非也,此乃肥皂。”
“肥皂?”
“对,这可是我求了父皇好久才得来的一枚,父皇自己也才十几个。”
“这...有何用?”
汉王妃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肥皂,感到有趣。
在得知名字与皂有关后更是问起了作用。
“自然是用于洗涤了,可用于搓洗衣物亦可...嘿嘿,用于清洗身体。
今晚不妨由本王为王妃实验一下成效~”
闻言,汉王妃瞬间羞红了脸。
“去你的,我自己用,碧儿,烧水去。”
说着,汉王妃便抱着肥皂前往更衣。
而朱高煦这边,猥琐之色全散转而开始思索起来。
他不蠢,自然明白那江怀恐怕与四弟之事有关,又或者,那江怀就是他四弟。
先前向朱棣哭诉偏心也只是为了试探,可朱棣却模糊态度没有明说。
“哎...四弟啊...”
朱高煦心情复杂,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弟弟,幼时他与四弟玩的也亲近,可如今都长大了,又该如何面对
“你到底来不来?”
远处传来汉王妃的娇嗔声,朱高煦立刻又换回了猪哥表情,连连答复。
“王妃王妃,本王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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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江小子,你是要往城里去是不是?”
江怀身后,一辆牛车上的中年人将他唤住。
“哦,王叔啊,你也往城里赶啊?”
江怀看了过去,立刻疏落的打起招呼。
这王叔名叫王矩,同样与前身养父母交好,也是外村来的,不过因为前身的荒唐,前身养父母离世后便与他少了来往。
“是嘞,赶紧上车,叔捎你一程。”
“好好,谢谢叔了。”
江怀可没有矫情,刚坐上牛车,江怀从装着肥皂的袋子中掏出几十文铜钱递给王矩。
这算是村里的不成文的规矩了,一般做牛车几人凑钱给主家,一人给个几文便可。
但这一趟只有江怀,江怀也不介意多给王矩一些。
“这,这是干什么啊?你小子还没娶媳妇呢,自己留着吧,叔就顺带捎你一路。”
他实在不好意思收下这钱,在他印象里,江怀因为陈汉的事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拿着吧王叔,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什么白跑一趟,我这趟是去城里给人拉货的,捎你是顺带,快收起来。”
“王叔,拿着吧,正巧我回来也得带些东西,您就当这是拉货的钱就好。”
“...哎,你这孩子...”
闻言,王矩也不再推脱。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劝解。
“小江啊,你别管叔叔说话直。”
“哦?叔叔你说便是。”
“哎,你真的不该再跟陈可儿有牵扯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啊王叔?”
江怀不知道为什么王矩突然提及这个,可到了王矩耳中却像是对陈可儿仍抱有幻想。
“她家里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陈汉跟陈大陈二在家被人给断了腿。
陈大陈二那俩媳妇跑衙门告状,人衙门听见是陈汉一家的,直接就给撵出来了。”
“哦?”
江怀越发感到自己那干爹势力的强大。
这颗绝对不止一个员外那么简单啊。
“那陈汉能咽的下这气?”
“这可不是咽下不咽下的事,再过几日他怕是要把气咽过去了。”
“这么严重?不只是断腿而已吗?”
江怀眉头一起。
“害,若要只是断腿他们还有其他活计能干,但偏偏他们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就是出门乞讨都会被撵回家,地里种点东西第二日便被薅了个干净。”
“......”
江怀沉默了,心中高呼自己的干爹给力。
“哎,那不是陈可儿那丫头吗?竟都下地干活了?”
江怀顺着王矩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妙龄女子拿着锄头对着地面不断锄。
“啧啧,这能锄好地就有鬼了,锄的太浅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杂草都还在上头长着。”
而田中,似是察觉到了目光,陈可儿看了过来。
见到是江怀看向自己,似是感到丢人,她将脸埋到胸前。
“哎,走吧,哎?小江?你去哪儿?”
“王叔,等我一会儿,我去与陈可儿说句话便回来。”
“小江!哎...”
......
陈可儿觉着江怀已经走远,刚抬起头便被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江怀吓了一跳。
但想到了什么,红了眼睛。
“你是羞辱我的吗?”
“...你真是高看自己了。”
“你!”
“将地卖给我吧。”
“什么?”
陈可儿猛地抬头。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你家似乎已经到了绝境了吧,你也种不出庄稼,倒不如将地卖给我。”
“......”
看陈可儿犹豫,江怀转身走去,嘴中还说着。
“好好考虑一下,回去跟你爹说说去,最好今晚准备好田契。
一亩地我给你们五两银子,如果陈大陈二也卖我同样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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