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您回来了。”
“来,我帮您拿。”
“呀,还是活鸡呢!”
一大妈笑着说。
“今儿运气好,正巧碰上一老乡拎着老母鸡上供销社换钱,我就给买下来了。”
“这就叫喜事临门,好运自然来。”
“一大妈,家里有开水吗?”
“我把鸡给您拾掇了!”
一大妈摆了摆手。
“不用了淮茹,我自己来就成。”
“你这刚下班,家里还一堆事,我这有傻柱呢。”
秦淮茹把鸡放到门口,直接去撩门帘。
“一大妈,您跟我客气什么?”
“我家有我婆婆呢。”
“这眼瞅着天就要黑了,光您和傻柱俩人得忙活到什么时候。”
“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不也能早点让客人吃上饭嘛。”
何雨柱在一旁帮腔道。
“行了一大妈,她乐意整就让她整。”
“您这腰本来就不好,赶紧进屋歇着吧。”
秦淮茹放下碟子就进屋拿水壶,自然瞧到了李卫国。
这小伙子,模样还真是够俊俏的。
就算是放到轧钢厂年轻人当中,那也是引人注目的。
“淮茹来了。”
“卫国,这就是你东旭哥的媳妇秦淮茹。”
李卫国冲着秦淮茹点了点头。
“嫂子好,我是李卫国。”
好一朵白莲花,这是李卫国对秦淮茹的第一印象。
难怪能把傻柱迷得团团转,朴素无比的打扮依旧遮不住她的容颜。
老话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古人诚不欺我。
哪怕秦淮茹脸上有着些许岁月的痕迹,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候的她是何等出挑。
十三姨,名不虚传!
贾东旭这小子娶了她,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都说外甥像舅,以前我还不信。”
“今天见了卫国兄弟,我算是信了。”
“一大爷,卫国这模样比您年轻时候还要俊俏几分呢。”
秦淮茹这话刚一出口,门口的何雨柱就开始打岔了。
“秦姐,你见过一大爷年轻时候长啥样?”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嫁到我们院的时候一大爷都快四十岁了吧!”
“你拿四十岁的一大爷跟卫国比,你是夸一大爷长得年轻,还是寒碜人家卫国长得老气?”
“何雨柱,快闭上你的臭嘴吧!”
何雨柱拆了秦淮茹的台,秦淮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的。
“要说老气,咱们院谁能跟你比?”
“三十岁的人长了一张四十岁的脸,难怪你娶不上媳妇。”
何雨柱平日里跟秦淮茹互怼惯了,自然也不在乎。
“卫国,别听她瞎说。”
“我娶不上媳妇,那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
“我要是愿意将就,想嫁给我的姑娘能从咱们院排到东直门去。”
“得嘞吧,别吹牛了。”
秦淮茹拎着水壶走了出来。
“赶紧炒菜,要是卫国饿到了,你看一大爷能不能饶得了你。”
李卫国看着门口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的两人,整个人都麻了。
“舅舅,他们平时也这样吗?”
一大妈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里面放着不常见的花生、瓜子、水果糖。
“甭理他们,这俩人凑到一块嘴就不闲着。”
“你刚来,习惯就好了。”
“来,吃点花生,新出炉的。”
“谢谢舅妈。”
李卫国这话是由衷的,他能感觉到易中海老口子真的没把他这个外甥当外人。
这一股脑把好东西往外掏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你这孩子,不要总是说谢谢。”
“咱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
一大妈手上微微用力捏碎花生壳,把里面的花生粒放到李卫国手中。
李卫国抬手把花生放到嘴了,嘎嘣脆,真香。
一大妈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慈祥地笑容。
没过多久,这桌子上可就开始摆上菜了。
麻婆豆腐、糟熘三白、干炸里脊、葱花鸡蛋、醋溜白菜、回锅肉、油焖虾、油炸花生米。
摆上来的就有足足八个菜,再加上还炖在锅里的老母鸡,那可就是九个菜。
这年月一桌摆九个菜,还是以荤菜为主,哪怕是过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高的规格。
单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易中海是多么重视李卫国这个外甥。
“傻柱,你这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香味了。”
何雨柱看着跑来蹭饭的三大爷,打趣道。
“那是,满院人加起来也没三大爷您鼻子灵光。”
“不过三大爷,今儿一大爷摆的是家宴,可没请您呢。”
阎埠贵说。
“傻柱,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别忘了,咱们大院那可是连续四年的文明大院。”
“什么是文明大院?”
“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要相亲相爱,以院为家。”
“我是咱们院的三大爷,那就是这个家的三家长。”
“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参加这个家宴?”
易中海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行了傻柱,别拦着你三大爷了。”
何雨柱侧了一下身子,做出个请的姿势。
“得嘞,正主发话了,那您就请进了。”
他目光移向旁边的秦淮茹。
“瞧见没秦姐,这三大爷不愧是当老师的,甭管多歪的理儿他都能给你说正了!”
“老易,我今儿可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跟你道喜的。”
“瞧见没,我可是带着贺礼来的。”
易中海笑着接过阎埠贵递过来的酒。
“老阎,瞧你这话说的,咱老哥俩儿谁跟谁。”
“二锅头!”
何雨柱朝易中海手中的酒瓶看了看,很是诧异。
“三大爷,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您这铁公鸡竟然舍得拔毛了!”
“来,一大爷,您快给我喽一眼。”
“我瞧瞧三大爷有没有往这瓶里掺水。”
阎埠贵作势要打。
“傻柱,你讨打是吧?”
“你三大爷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还掺水!”
“你什么时候见我往酒里掺过水?”
何雨柱说。
“三大爷,您忘了,解成结婚的时候,我们那桌喝的酒可就是掺了水。”
阎埠贵闻听此言,不由得老脸一红。
“那……那是拿错了。”
易中海见状紧忙打圆场,再让傻柱说下去,他怕能把阎埠贵给挤兑走。
“傻柱,甭跟这杵着了。”
“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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