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嘉佬呀,他出过手了吗?那也算救啊?你怎么不说是徽因救的我们?徽因也喊了啊,再说请他吃了一顿饭,这可以了了,这可是敌占区,他现在属于敌占区的人,咱们现在真犯不着跟楚向东来往,让其他院子看笑话,我真觉得丢份。”
“就是,你看他那晚穿的跟土包子似的,我看他就是一个吹牛大王,去什刹海冰场,你还要带上他,不觉得丢份吗?”
“队长,自打他搬出咱们大院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脱离组织了,我怀疑他跟他爸一样,当逃兵了背叛组织了。”
“好家伙,不说还好,我都怀疑这小子就是敌占区派遣来的特务,隐藏的可深了,隐藏咱们咱们话剧大院居然十五六年了吧?他真正家居然住南锣鼓巷四合院,不是我们话剧大院的,他还有一个逃兵的父母,我还以为他跟徽因真是亲兄妹,一家人,原来不是。”
“别说你不知道,我们都被骗了,他从小就喊徽因爸妈叫爸妈,原来他自己有爸妈,还是个逃兵。”
马成远气得把自行车往墙边一侧,一个急刹车。
“你们都蹬鼻子上脸是吧?一个个都给我闭嘴,丢什么份啊?有你们这样的吗?你们爸妈现在不都也有问题了吗?再说我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搬出去了,也不代表脱离了我们组织啊。我告诉你们啊,今天你们再见到楚向东,肯定能震你们一跟头,再说楚向东跟别人可不一样啊,反正打小就挺看好他,我可告诉你们啊,他如今可成了我御用的司机了啊,你们以后别那样眼光去看他,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把他找回来。今天可是去什刹海冰场,他那么能打,不带上他,能行吗?”
后面人一个个也急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不一样啊?不就是一傻大个吗?不就是会吹牛皮。他能打?照你这么说,我真想跟他敞开地打一架。”
马成远下了自行车对后面女生说了声扶好,走到何孝龙面,恶狠狠指着他:
“反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就说,你从小那么护着他,不就是因为徽因吗?怎么着?我说错了吗?”
众人见两人就快要打起来,连忙过来劝架,一个个都劝何孝龙少说两句。
何孝龙拗不过大家,只好甩了一句:
“我不说,行了吧,还有多远,赶紧走啊。”
气氛缓和后。
“成远,快上车吧,我都冻死了,这大清早你带着我,待会儿见到楚向东,我倒要看看他有你说的那么神吗?”
“请叫我科西嘉佬,英子,你可别多看他啊,多看几眼,你准会喜欢上他。”
“你就吹吧,我喜欢的男的,到现在还没出生呢。”
“怎么茬?你将来还打算找一个小你二十几的男的啊?到那时候,你就一老妖婆咯,人家能看上你吗?”
“去你的科西嘉佬,你会说人话吗?”
95号四合院大门口。
马成远、何孝龙、杨志飞、陈文智、聂雪英等人看了一下门牌号,又骑着自行车一遛弯,弯到后院墙外,大声喊着呼唤楚向东暗号。
“东街转,西街走,看看你家有没有?”
“卖炸糕,卖炸糕,孩子吃了笑哈哈。”
“油炸糕,油炸糕,孩子吃了个子高。”
楚向东从小喜欢吃东安市场北门丰盛公的奶油炸糕,所以楚徽因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炸糕,还写了这么一段顺口溜。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在卖炸糕。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一大清早就被帽儿胡同实验话剧院大院这帮子弟给吵醒了。
“老刘,老刘,醒醒,大清早,谁在院子外头卖炸糕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像是孩子啊,不过不像是我们院的,这不是胡闹吗?”
许大茂家。
许大茂也被吵醒了,朝着窗户外破口大骂:
“谁呀,谁在外面喊,叫魂啊,都给我闭嘴,卖炸糕有这么卖的吗?”
“都闭嘴啊,听见没有,大清早找不痛快是吧,信不信我出来抽你们。”
“你丫的出来啊,吼什么,你出来看是我们抽你,还是你抽我们。”
“就是,出来啊,孙子,不出来是孙子。”
许大茂见窗外不止一个人,是一大群人,气得拿枕头捂着头继续睡,还看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村姑秦京茹,还听到外面人在喊他孙子,气得直哼哼!
刘海中家见许大茂跟外面一群不三不四的青年吵嘴吼,叹口气:
“哎,现在的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简直没王法了。”
楚向东家。
楚向东都没有应声,还在家里捯饬自己。
他没想到这帮孙子居然找到四合院来了,但奇怪的是为何不直接进来?而是在墙外大喊暗号。
他知道楚徽因出卖了他。
他也不捯饬自己,而是朝里间卧室走去。
“徽因,是你把他们招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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