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从南城派出所一路回到四合院，此时距离他刚开始出发，时间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四合院的住户们，现在都还没有起床，依旧在呼呼大睡。
“早上吃啥呢？”
方寒回到住处，将隐身斗篷收入系统空间，思索着应该吃什么。
他对食物的样式其实并不挑剔，但是对食材有要求，要是让他天天萝卜白菜加窝头，他肯定受不了。
下一秒，他就做出了决定。
包子！
在这个年代，吃得太好，就会被人嫉妒，举报，方寒不想有这样的经历。
所以他选择包子、饺子这样的食物，免得香味传出来，引起别人的警惕。
低调，是方寒的第一准则，生活在集体主义时代，高调的人下场一般不会太好。
“不过，既然要做，那就多做一点！”
他已经发现了系统空间的一个小秘密，那就是能保温！
任何东西放进去，不管过多长时间，拿出来时温度不会改变，而且也不会变质。
完美的食物储存之地！
反正大年初一没事干，干脆就做一天包子，存在系统空间里，想吃就拿。
说干就干，方寒来到厨房，从系统空间拿出刚刚在第一食堂小仓库搞到的白面以及各种食材，开始做包子。
...
这边方寒家里烟火缭绕，另外一边，李建国已经带着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来到了四合院。
“封锁门口！”
“是，队长！”
五名警察守门，李建国则是带着其余五名警察大步走进四合院，他们没有拔枪，对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还没必要动刀动枪。
敌特的危险性在于隐秘的身份，还有窃取关键情报给国家造成损失，但是一般来说敌特的战斗力不强，一旦被发现就难逃被抓或者击毙的下场。
不过，话是这么说，李建国和其余五名警察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警惕。
毕竟就算对方只是一个老太婆，开枪的力气还是有的。
谁也不知道，聋老太手里有没有枪支。
走进静悄悄的四合院，李建国看向左侧的房子，皱了皱眉。
里面好像有人在做饭。
不是守了一夜的岁，这时候都在睡觉么，怎么会有人做饭？
“你，去问问，聋老太住哪间房！”
李建国不想大张旗鼓把四合院所有人叫起来，免得打草惊蛇。
“是，队长！”
随即一名警察上前开始敲门。
......
“包子好了！”
方寒掀开蒸笼，看着里面白白胖胖冒着热气的包子，不由得心中喜悦。
他第一笼蒸的包子可不一样，是熊掌大包子！
熊掌比较难处理，但是还好小仓库领导特供的调料多，他费了半天劲，才搞出这么一笼包子来。
一笼包子，上中下三个笼，一共是六十个包子，方寒留下三个，剩下的五十七个熊掌大包子全部趁热放到了系统空间中。
“先来试试味儿。”
方寒没有犹豫，拿了一个熊掌大包子颠了几下去去热气，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满嘴流油！
熊掌的特殊口感混合各种香料，这样的滋味，堪称绝顶。
“还不错！”
方寒点了点头，自己的手艺没有退步，值得高兴。
至于这个包子的味道？
前世他身家千万的时候，什么好吃的没吃过，熊掌也是等闲。
他喜欢用好材料做饭，不代表他会迷恋这种味道。
他是一个很有自控力的人！
一口气吃完三个热乎乎的熊掌大包子，方寒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又拿来保温壶倒了一碗热水喝了，整个人都感觉像是飘在云端，无比享受。
正要继续蒸包子，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同志，麻烦开一下门，我是警察！”
“嗯，警察？找我？”
方寒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应该是他放在举报箱那本聋老太的日记起了效果，他用竹蜻蜓在天上飞，速度极快，这些经常却是要先查看日记再赶过来，所以等他蒸了一笼包子才到。
“嗯，来了！”
方寒抹去嘴角残留的包子油渍，又对着镜子检查牙齿有没有食物残留，最后哈了一口气，感觉还有点肉香味，于是眼珠子一转，从系统空间掏了一颗大蒜嚼了起来。
走到门口开门，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绿色制服警察，见到他直接问道。
“同志，请问你们院儿的聋老太是住在哪里的？”
方寒向着后院指了指，平静道。
“后院第二间，不过警察同志，昨天晚上聋老太死了。”
“啊，死了？”
这名年轻的警察顿时一脸震惊，刚刚才收到聋老太的日记，队长带着一群警察来抓人，结果聋老太死了？
见到警察愣神，方寒故作疑惑地问道。
“警察同志，你们找聋老太做什么？她可是一个好人！”
“没，没什么，同志，多谢配合，你是在做饭？继续忙吧！”
警察只是瞅了一眼方寒家白雾缭绕的厨房，就离开了门口，在他看来这个住户说不定昨天偷懒没有守岁，所以才一大早起来做饭。
不守岁，就不属于经常管的范围了。
回到李建国身边，他开始报告问到的信息。
“嗯，聋老太死了？”
李建国口中喃喃，目光却看向正在关门的方寒。
身为一个资深警察，他从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一大早就做饭，昨天没有守岁么？奇怪！”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丢出去，全国那么多人，不守岁的肯定也有，不差这一个。
“走，去后院！”
随即一行警察走到后院，来到了聋老太的房子面前。
看到门上的黄铜大锁，李建国面无表情地下令。
“把门踹开！”
“是，队长！”
一名高大的中年警察上前踹门，其余的警察都取出手枪，拨动了枪栓。
不管聋老太是真死假死，小心一点总无大错。
砰！
砰！
砰！
中年警察连续三脚狠踹，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四合院中，那大门也扛不住，径直砸倒在地，在这冬日里溅起大片的烟尘。
“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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