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方宝仪的记忆世界中清醒。当我意识到我的嗜血欲望减弱时，我抓住方宝仪的腰，将她轻柔地抱起。
得益于她用腿支撑着我，我可以轻松地举起她，于是我坐在地板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开始抚摸方宝仪的头发，耐心地等待她的满足。她看起来很虚弱，但我注意到，无论方宝仪吸我多少血，我都不会失血血过多感到疲倦。
我想这应该是僵尸再生的原因吧？
当我开始抚摸方宝仪的头发时，她吮吸我的血的速度渐渐放缓，她也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坐得更舒服。
几分钟过去了，方宝仪不再喝我的血；她舔了舔我的脖子，把剩下的血清理干净，身子向后一靠，然后一边看着我，一边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我看着她嘴上还残留的血迹，轻轻靠近她的脸；方宝仪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接近，我吻了她。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接受了我的吻。她一边用红眼睛看着我，一边从嘴里吐出温暖的空气，她的呼吸不稳定，看着我的时候似乎喘不过气来。
看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我忍不住想，“她太美了”。
突然，我把她的头拉到胸前，开始抚摸她的头。
“嗯~”她似乎忍住了一声满意的呻吟，我忍不住笑了，松了一口气；我需要冷静下来，“你知道吗……我们才第二次见面？”
当方宝仪听到我的话时，她微微颤抖，我注意到她的脸颊开始有点红；她看起来真的很漂亮。我捡起她垂在脸上的头发，放在她耳后。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这是因为契约的缘故……对！这是因为契约的缘故，也因为我渴了！”
她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跟我说话，如果她的脸不是那么红的话，她的表情就很有说服力了。
我闪过一个小小的微笑，又把她的头拉到我胸前，然后继续抚摸她。
几分钟过去了，我们只是很享受彼此的存在。我什么也不用说，毕竟和我一样，她从我的血液里就知道了一切；虽然我们现在才认识，但我们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哎……”方宝仪叹了口气，然后从我身边抽离，慢慢地站直了身子。然后她躺下，把头靠在我的腿上，用她血红的眼睛抬头看着我。
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有了一种郁闷的感觉；“我记得我和紫雪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我想。
虽然和紫雪在一起时，我躺在她的腿上。
“你知道吗？僵尸之间确定关系是很快很直接的，”方宝仪说。
“哦？”我很好奇，很快又开始抚摸方宝仪的头发。
“在僵尸世界里，当一个女僵尸对一个男僵尸感兴趣时，这个女的会绑架这个男的，试图把他绑在契约里；方宝仪说：“男僵尸喜欢女僵尸也是一样的。”
“一个强买强卖的僵尸社会，是吧？”我忍不住想。
方宝仪继续说道：“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母亲身上，她当时是方家女继承人。有一天，她看到了我父亲，一个金发碧眼的僵尸，她对他着迷了。第二天，她就绑架了他，嫁给了他。”
方宝仪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说话时脸上带着一副中性的表情。
“我父亲的地位比我母亲低得多，僵尸天生贪婪；正因为如此，我父亲被绑架的时候也没怎么抱怨。”
……等等，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点眼熟？我忍不住想了想。
“幸运的是，我的父亲是一个上位僵尸，他的异能是耐力。当他们俩有了孩子……我出生了。我得到了母亲的闪电和父亲的耐力，正因为如此，我拥有闪电异能。”
“不过我每次使用闪电能力，我就会极度虚弱，毕竟我们家族使用闪电秘技需要僵尸有一个强壮的身体。”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但我决定默默地听着；她似乎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就因为我天生抗雷击能力比较强，爸妈就把我当成好玩的物件来打发无聊；他们为我做了很多实验来改善闪电控制，”
方宝仪说，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她似乎并不介意这个故事，但我可以从她的语气中看出她很伤心。
“我接受了很多‘训练’。他们把我放在电椅上，测试我对电的抵抗力，他们把我扔到海底，让我使用闪电，看看我是否能活着出来；他们以‘训练’为借口，在我身上做实验，以满足自己的无聊。”
“毕竟，我作为一个上位僵尸，恢复能力比下位僵尸高得多……我经历了很多‘训练’，有几次差点死掉。”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带着一点痛苦。
“但我坚持着，坚持着，直到这两个人对我失去了兴趣，他们厌倦了。”
突然，一股情绪开始涌上心头，这些情绪不是我的……我咬着嘴唇，尽量不表现出任何东西。
“…就在那时，我找到了我的私人女佣……”她咬着嘴唇，用手臂捂住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时筱……她就像我的母亲，每当我回到家崩溃得几乎要死了，她都会治好我，把我当真正的女儿对待……”
我看到血从方宝仪的脸上滴落下来；我感觉到这些血滴落在我的大腿上，但我并不在意。我咬着嘴唇，努力保持中立；我感觉我的心在下沉，我想哭；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似乎感受到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她教会了我今天所知道的一切，礼仪、教育、僵尸世界的规则、算术、地理、僵尸历史……她甚至用人类创造的游戏和我一起玩，我真的很喜欢和她下棋。她就像我的母亲，一个我真正的母亲从来都不是的母亲。”
“我很想念她~”当方宝仪说出这些话时，我感受到了她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她的身体明显在颤抖，看起来非常脆弱。
“…想她，我想我妈妈……”
“我想念和她一起玩，我想念和她说话，我，我……”她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现在，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危险的僵尸，她就像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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