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合院。(求鲜花,求评价票)
“师父好酒,我劝过好多次,但是他都不听我的,后来查出来了肝癌晚期,挺了一段时间,上周去世了。”
车子继续开着,白玲听着苏哲说明,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师姐,你不要太伤心了,师父走的挺安详的。”
看到白玲伤心,苏哲忍不住劝说,可他很清楚,白玲留学毛熊学的就是法医专业。
虽然不是治病救人的医生,但是也很了解肝癌晚期对人的折磨,师父怎么可能不收痛苦,走的安详。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
白玲继续开车,满是泪痕的脸上强撑出一丝笑容。
“师父就是酗酒太厉害,这咱们小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我害怕他喝出事,还偷偷地给他的酒里掺水,被发现后打的好惨,还是你给我求情的。”
“我那个时候恨了师父好久,后来我被养父母接走,我都没和师父说话。”
“后来一直都在说等有机会去看看你和师父,却一次次的错过,没想到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老人家……心里苦啊。”
白玲说着,脸色再次黯然,苏哲也是一样。
他们很清楚,师父陈山河是一个豁达大度的人,而且为人极为正义,从小就给他们灌输着长大了要行侠仗义,维护老百姓,这也是两个人做警察的原因。
所以能让他=这样一个人酗酒,一定是有什么巨大的遗憾,可惜直到陈山河去世,这个原因也没和他们说起过。
不过现在都过去了,人死如灯灭,所谓的遗憾也跟着飘散了吧。
“师父去世了,那你现在就是山河门的掌门了吧?需不需要我这个师姐给掌门行礼啊?”
或许是感觉到车内的压抑气氛,白玲主动调节气氛,打趣的问。
“嗯,师父的确传给我了,不过咱们这门派就咱们俩人,哪里那么多规矩,你还是我师姐,我还是你师弟,我们没什么掌门和弟子的尊卑,谁说得对就听谁的。”
“你要是喜欢,这块山河令给你也行。”
苏哲说着,将一块只有十厘米见方的小铁牌拿了出来,在白玲的面前晃了晃。
“你快收好,这是师父的遗志,我们不能违背。”
白玲严肃的说。
“咱们门派的确人少,可是师父却很在意门派的规矩的,以后你不能再这么胡说八道,知道吗?”
山河门到底是个什么门派,白玲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记得很清楚,就她和苏哲两个弟子,师父有没有师兄弟她也不知道,所以整个门派就他们三个人。
后来陈山河穷困潦倒,白玲一个女孩年龄越来越大,和他们两个男人生活的确也不方便,便让白玲的养父母收养离开了。
那之后白玲慢慢的不再习武,开始学文,成绩优异,后来更是留学毛熊国,成了法医方面的人才。
山河门自然就剩下苏哲和师父两个人,苏哲成为新掌门是理所当然。
白玲要是遇不到也就算了,现在再见,自然也要遵从山河门的规矩,这也是对逝世的师父陈山河的尊重。
“那这就麻烦了,师姐。”
苏哲眼珠子一转,坏笑着问。
“那在警察局,我是你的徒弟,你是我的领导,可生活上我是掌门,你是弟子,我是你的领导。”
“那咱们俩到底是谁听谁的?”
白玲一怔,随即露出了个狡黠的笑容,瞥了一眼苏哲。
“那还不简单,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谁对听谁的,对吧,我的小领导。”
苏哲听得也是一笑,久违的开心。
有个亲人,真的很好。
半个小时之后,吉普车停在了一个四合院门口。
“南锣鼓巷甲九十九号四合院。”
“师姐,你就在这里住吗?”
下车之后,苏哲扫了一眼门牌问到。
“偶尔,这是单位分给我的房子,一个大套间。”
“我平时回警察宿舍住,或者是回我养父母家里住,这里只是偶尔休息的时候过来住一下。”
“你刚来没地方住,就先在这里住着吧,省的麻烦。”
白玲说着,帮苏哲提着一些比较轻的行礼,领路率先走了进去。
苏哲提着大皮箱紧随其后,只是看着这四周的环境,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一时间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哎呦,白组长回来了,您可是有日子没来这里了,怎么样,最近忙不忙啊?”
白玲刚进前院,迎面就看着一个干瘦的五十岁左右的老头,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肩膀上扛着一根自制的鱼竿,对着白玲谄媚的笑,笑的那眼睛弯的连带着的大镜框都挡不住。
“三大爷,又出去钓鱼啊,对,挺忙的。”
“我这是刚接了我师弟回来,以后就让他住在这里了,您可得多照顾啊。”
“苏哲,来,和人问好,这是院里的三大爷,闫富贵闫大爷,红星轧钢厂的厂办小学老师,很有学问的一位老先生。”
白玲笑着招呼苏哲过来,和三大爷打招呼。
苏哲接下来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自己又是个忙人,肯定会有很多地方照顾不到,帮着苏哲和院里的人打好关系非常重要。
只是白玲突然发现,苏哲的表情有些错愕,好像很意外的样子,十分奇怪。
“三大爷……”
苏哲木然的和闫富贵打招呼。
直到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他穿越的是一个多融合的影视世界,除了光荣时代之外,还有最著名的禽满四合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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