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一身黑色中山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平视远方,嘴角含着淡淡笑意……
配合上胶片照片特有的质感,成像效果别具一格,透
出浓浓的复古情怀。
虽然还只是没有冲洗的半成品,但拍照师傅脑海里已经构建出了成果图,这绝对是他这些年拍出来的最好照片。
“哎,陈兄弟,你看能不能把照片留下一张?”
通过刚才的交流,两人也知道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贺藩,祖籍尚海,25岁,有着七年经验的摄影师。“那这次的费用怎么收?”
陈平安讨价还价。
“还说啥钱?我直接给你洗成彩色照!”贺藩大手一挥。
胶卷时代,想要彩色照片只能靠后期上色,由此就派生出一门介于摄影与画画之间的技术相片着色。
这可是一项技术活,也从侧面证明他技术确实不错。
陈平安脸上浮现笑意,虽然是用肖像权换来的,可这种吃霸王餐的感觉确实不错。
如今国家各种法律意识还都不全,肖像权这种玩意估计九成九的人都不知道,要是照相馆偷偷留下一张,他还真的没有办法。
“那行!”
两人达成共识,约定一周后过来拿照片和底片。
他们这边刚离开,陈雪茹就走进照相馆,准备给自己拍几张照留念。
看到对方也是一身的旗袍,贺藩眼睛一亮,准备用刚学到的手法来尝试一下,也算复习功课了。
构图、光线……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按下了快门,完美的把对方此刻的美留了下来。
“师傅,能让我看看么?”
“行,你注意点,别让胶卷曝光。”
这照相机他可是宝贵的很,一般人碰都不让碰,不过此刻他心情相当愉悦,需要找个人分享。
陈雪茹家境殷实,对相机这种事物自然不陌生,看着胶卷上自己的画面,只觉得比在镜子里看到的明显不一样。
(Ps:眼睛所看到的画面和真实的画面不一样。)
“我有这么好看么?”
陈雪茹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姑娘,你长得确实好看,不过刚才有个人比你更好看!”
贺藩打断她的自恋。
“谁?”
“我只知道她男人叫陈平安!”
(修)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不进屋啊?”秦淮茹看着赶来的父母两人,脸上透着欣喜。
“你们院里的人挺热心肠的,我听别人叫他三大爷什么的,”
秦母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竹篮,继续道:
“难得过来一趟,我和你爸给你们带了点东西,你刚生完孩子,营养可得跟上……”
听着自家母亲絮絮叨叨说着,秦淮茹第一次没觉得烦。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现在她总算体会到了父母当时的心情。
“妈,你看我都吃胖了,这段时间我男人照顾的我可好了,三天一只老母鸡……”
秦淮茹脸泛红润,晶莹似玉,气色极佳,嘴角挂着的淡淡微笑表明生活的很不错。
秦母这才注意到自家女儿穿着,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姣好的面容搭配上一件浅绿带碎花的短袖旗袍……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乡下姑娘!
“今天就算了,以后穿衣服注意点,你也是当妈的人了!”
(修)
听着秦母的批评,秦淮茹有些窘迫,瞥了眼旁边的陈平安,解释着:
“妈,我们刚从照相馆回来,还没到家换呢,再说这衣服多好看……”
秦母脸色一板,还想说什么,陈平安忙回头道:“妈,这是我让淮茹穿的,没想那么多,以后会注意的
“你俩还年轻,人言可畏,在家穿倒是没什么,这出去可得注意点,不然到时少不了吃亏……”
秦母很满意陈平安态度,更欣慰他对女儿的维护,感慨自家女儿找了个好男人。
“行了,少说几句,先让我看看孩子……”
秦父打断几人的闲聊,从陈平安手上接过襁褓,小心的掀开花被子,眼神不眨的注视着。
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孙子,不过看到胖乎乎的外孙女,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
陈平安安排好两人,这才来到中院,准备看下酒席的进展。
两口土灶已经搭好,院里人正帮着收拾食材。
(修)
何雨柱正在案板上利落的给鱼刮麟去腮,然后斜着改花刀,看样子要做松鼠桂鱼。
“柱子,你这准备要做松鼠桂鱼?”
松鼠桂鱼又名松鼠鳜鱼,是一道传统的宴客大菜,属苏浙菜系。
这道菜色泽艳丽,造型独特,色泽金黄,外酥内嫩的鱼肉搭配酸甜美味的酱汁,尝上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绝对是老少咸宜的美食。
陈平安把这次的满月酒交给何雨柱,充分给他发挥的空间。
“陈哥,这道菜到时一亮相,绝对受欢迎,到时候绝对盘子都给舔的干干净净……”
何雨柱脸上汗津津的,咧着大嘴憨厚的笑着。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菜刀在他手上就跟古代侠客的剑一般,寒光凛凛。
他可是从小就被何大清学习厨艺的基本功,切墩就是最基本的一项,哪怕让他闭上眼睛,依旧能够凭着感觉切完菜。
“今天辛苦你了,对了,你爸还没给你俩写信么?你要不找个时间去问下一大爷他们?”
陈平安提醒道。
(修)
虽然提醒过何雨柱一次,可似乎他没上心,看样子应该是忘到了脑后。
何大清当初匆匆忙忙离开四合院,连声交代都没有,这其中的缘由肯定不会是简单的跟寡妇私奔。
陈平安猜想其中的原因有多个:
一是怕把他曾给国军做饭的事暴露出来,生怕上面查出来翻旧账。
二是借与寡妇私奔,造成儿女无人管的事实,将何雨柱俩人的成分给降下来。
1950年8月20日,政府出台了划分阶级成分的决定,将其划分为地主、富农、中农、贫农、工人五个阶层。
中农又分“上中农、中农和下中农”。
何家要是按照实际情况,至少也是个中农,甚至有可能被划分为富农成分。
按照何大清这么一操作,何雨柱、雨水两人成为孤儿,成分直接变成了贫农。
不得不夸一声妙啊!
“没有,估计他正跟那个白寡妇过得滋润呢,哪会记得我们兄妹两人……”
旧事重提,虽然过去有一段时间,但何雨柱依旧不能
(修)释怀。
你跑就跑吧,最起码来封信啊,这么久没有音信,这打算是不认他们兄妹俩!
他依旧还能记得那天得到这消息的心情,绝望与残酷,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倒是觉得这其中有内情,你有时间去邮局问问有没有你爸寄过来的信。”
陈平安只能提醒到这里,他相信对方会从中得到一些内幕的。
“哦。”
何雨柱应了一声,把这事记在心里,现在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他已经有能力养活这个家,至于何大清回不回来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只不过心里这个坎过不去。
后院一处建筑,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正出神的看着院子里热闹的场景。
尤其当听到婴儿的啼哭声,眼神里充满着期盼与茫然。
易中海望着那张温柔的脸,皱了皱眉,他早些年身体受创,两人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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