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的一滴也没有啊。”
“你不是说自己是男人吗,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
“那算了吧,我还是当男孩吧。”
经历过疯狂的张言无力躺在沙发上,此时的张言嘴唇发白,两颊消瘦,眼神里深深地疲惫。
他正躺着柳太太的大腿上,怀里还抱着他的红围巾。
再看柳太太,她正心满意足的擦擦嘴,还贴心的帮张言揉着眉头。
“女人,迟来的温柔比草都贱!”
“呵,我不讨厌嘴硬的小家伙。”
“是吗,那我可以娶小白了吗?”
“她才五岁!你在想什么!”
“啪叽”
张言被她从腿上推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呵,女人。”
趴在地上的张言无力起身,只能有气无力的喊着。
这血吸的有点多了,张言估计自己好一阵子没法跟五指姑娘玩耍了。
柳太太心情愉悦的叠起二郎腿,第一次吸血并且吸了个饱,她舒服的很。
而且这血的味道还奇美无比,说实话柳太太都想把张言养在家里了。
这时出去玩的小白回来了,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言好奇的眨眨眼。
“妈妈,大哥哥怎么了?”
柳太太没说话,只是用那黑丝玉足踩了踩张言的脖子。
小白看到了张言脖子上的咬痕,又看了眼舒适的妈妈。
她眼睛瞪大,接着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张言的背上坐下,亲切的喊道:
“爸爸!”
柳太太:噗!
张言:噗!
红嫁衣:我杀了你!!!
红围巾无风自动,一下从张言怀里飞起来。
“啪!”
第一下,打飞了小白。
“啪!”
第二下,给了柳太太一个大比兜。
“嚓!”
第三下,围巾与愤怒的柳太太搏斗在一起。
张言没有阻止,他一时半会起不来。
上回这么虚弱,还是第一次看到深田老师的时候。
…………………………………
过了一阵子,张言能坐起身了。
他坐在沙发上,心疼的摸着有点抓痕的红围巾。
小白已经被柳太太打发去二楼了,柳太太此时正坐在张言的对面气恼的看着红围巾。
“我说,是你夫人先动手的,怎么搞的像我的错一样。”
柳太太语气冰冷又充满嫉妒,张言大声反驳道:
“开玩笑,这可是我夫人,拜过堂的那种,换你你不心疼!”
“那我被她抽了这么多下你就不心疼。”
“啊?为什么要心疼?”
张言满脸问号,你快把我吸死了还让我心疼你?
柳太太听张言如此言语,气的连白皙水嫩的脸颊都红了。
“哼,活该你单身!”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怎么了,你夫人如此高耸,你和单身也没什么区别吧,你会不会晚上难以入眠痛哭流涕啊?呵呵呵。”
“杂~鱼~”
柳太太发出雌小鬼的专属台词。
张言面色阴沉,不再言语。
硬了!拳头硬了!
这该死的毒舌恶诡,我迟早一棒敲死你!
话说回来,吸血鬼也是诡吗?吸血鬼也可以是红衣厉鬼?
一想到这张言也不再计较柳太太的言语,连忙好奇问道:
“吸血鬼也可以是红衣厉鬼吗?”
“呵,就知道你会问,还真是小孩子呢,藏不住内心的想法。”
“快说啊太太。”
“好了好了,不要着急。”
柳太太不紧不慢的拿起茶水喝了口,这才和张言细细讲解起来。
顺便一提,茶水里有张言的血液。
“听好了,这个世界里的诡异就像你们活人一样,有明确的社会和等级,也有各种各样的诡。”
“就像是在你的认知里,诡应该指的是因为各种原因惨死的人吧。”
“诡的涵盖是很广的,你认知的诡,是最常见的正常鬼,往往他们的实力要强一些,但很难提升。”
“其次,就像是吸血鬼,僵尸,狼人,雪怪,雪女,裂口女什么的特异种族,他们和鬼有很大区别,但依然属于诡这个范围。”
“不过像你们这群被惊悚游戏送来的活人玩家,对绝大多数的诡异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杀了你,吃了你,玩弄你,这都会让诡异产生莫大的满足感。”
“你说的红衣厉鬼,并不是诡的种类,而是一个阶级,一个实力等级,就像我和你夫人,在诡里算是相当强大和稀少的存在。”
听到这,张言点点头,这个他在惊悚游戏对红嫁衣的属性面板里看到过。
他心里对于阶级早就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经过柳太太的一番解析,他对世界的认知有了更新。
他本以为惊悚世界更类似于阴曹地府这般的东西,结果看来,这里完全就像一个和他的原本世界有着密切关系但又不同的异世界。
那惊悚游戏呢?为什么诡都知道它,它和诡异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这些张言不关心,他对于探索未知没有多大兴趣,他现在更担心她的夫人。
出于作为丈夫的责任,虽然18岁的张言还不太理解这是什么。
但保护他,爱他的红嫁衣,张言觉得自己也有义务去保护她。
“太太,请问为什么你们会对我夫人有这么大的敌意呢,或者说,为什么她会不被惊悚世界的诡接纳呢。”
听到张言这番话,他怀里的红围巾抖动一下,然后慢慢飞到张言的脖子上戴好。
张言还以为红嫁衣是因为自己不被接纳而伤心呢,用手轻轻拍了拍围巾表示安慰。
柳太太听到后手里的喝茶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放下茶杯开始凝视张言。
半响,她严肃问道:
“你真的…爱上了一个诡吗?要知道,不管是状态,身体,精神,你们都相差甚远。”
张言低下头,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也要认真思索。
不过张言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他需要的不是思考,而是用行动证明。
张言笑着对柳太太说道:
“太太,有人爱就很好了,为什么要考虑合不合适呢,能越过这些阻碍的爱才能证明它经得起考验不是吗?”
“况且,爱你的人在付出,你又为什么要考虑这些呢?回应她才是最重要的。”
“是…这样吗…”
听到张言的肯定回答,柳太太有些失神。
“ya!”
“啊?为什么要生气啊夫人,我什么都没做干什么要骂我傻啊。”
张言没想到红嫁衣居然会不满,红围巾收紧的他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就像…就像被红嫁衣紧紧勒住了一样。
张言扭头看向柳太太,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回神了太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
柳太太回过神来,懵了一会,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张言的红围巾。
张言被她的眼神吓到了,有点担心的护住围巾。
“太太,不要打这个的主意啊,吸我血可以,这个绝对不能给你!”
“哼,谁稀罕,我只是觉得这个给你有点太可惜了。”
“卧槽!什么话这是!这可是我夫人亲手织的,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资格!”
张言不满的大喊,而柳太太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柳太太眼神复杂,心里暗道
傻小孩,我的意思是,把你交给其他诡有点太可惜。
“好了,就当我没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惊悚世界的诡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吗?”
“那我就告诉你,因为她的本质不一样,她不算是真正的诡,她是由惊悚游戏创造的世界诞生的诡。”
“就像是两个世界,哪怕身体构造一模一样的物种,但你会觉得他是你的同类吗?”
“说白了,这是歧视,这也是鄙视,我们看不上这群宛若虚假的诡,现在,你懂了吗?”
柳太太说罢就紧紧盯着张言,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你的夫人或许是你的助力,但她也会让你在本就不适合活人生存的惊悚世界更加寸步难行。
即便如此,你也会亲切的喊她夫人吗?
张言听后不禁陷入深深沉思。
他想过无数原因,唯独没有想过居然是歧视这个问题。
世界之间的差异,原来会造成这种结果吗。
也不对,问题根本就是惊悚游戏吧。
在诡异的认知里或许就像和玩家的认知一样。
惊悚游戏就像个虚拟的应用,那它创造的东西自然也是虚拟的。
对于惊悚世界的诡异来说,红嫁衣的存在就像是游戏人物来到了现实吧。
张言抬头看了看柳太太,不禁哑然失笑。
还说他是小孩子,柳太太的心思不也全暴露在脸上了。
那严肃认真,是想看看他得知这一切后是否会对红嫁衣发生改观,想看看他的爱是否是真是的?
不过这一抹嫉妒又是个什么情况?
“太太,不用着急看我笑话,我问你这个早就做好心里预期了。”
“什么?”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就是诡异更加敌视我呗,我和你们本就是敌人,又何必在意你们的看法呢?”
听到张言将敌人带上了自己,柳太太不禁撇撇嘴,不爽的开口道:
“呵,那你是打算以力证道咯?谁不服就打到他服?臭小鬼,果然还是小孩子,冲动傲慢。”
“是你的思想太狭隘了,太太,你也没资格叫我小鬼吧,明明自己就是个雌小鬼。”
“哼,懒得跟你争。”
“别啊,别懒得跟我争啊。”
张言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开口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夜晚会发狂呢?”
“呵,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吧。”
柳太太横眉冷竖,冷冷的说道:
“你能在夜晚活下来恐怕是多亏了你那夫人吧,不庆幸自己保了一条命还在这乱问。”
“保了一条命的是你,太太,你发狂后可是差点杀了自己的女儿呢。”
“又想拿小白威胁我?”
“不,我在说实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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