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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溯恩自传 第二章 回忆是件美妙的事情2

今天都能够隐约看到,在乡村教师家的砖墙上,只是长满了小草,看起来有些模糊,但这是个事实,我曾清

楚看见过。那是一段时间的文明向往,百姓心中的文明标记。

下面亲人简单的描述:在我的亲人中,我所

能知道的按年老的来说的话,我的外婆、外公和爷爷是要说的。我妈妈说奶奶在我1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在

这里就不谈她老人家了。我的爷爷现在六十多岁,但有一种病(我不知道是什么病)一直跟随着,可他老人家仍

然放不下地里的活,尽管父亲和叔叔他们有时间就会劝。有次回家过年的时候,爷爷说死亡向他靠近,过一天算

一天了。这句话他们担忧过,后来习惯了,也许这是智者的感叹,只要是不常说的话。

当我爬上楼梯在墙角一旁看见棺木的时候我的心很沉重

但看见爷爷过得充实,我也就放心了,母亲说都准备好几年了。

而我却从未注意过。

爷爷有五个儿子,曾有人用‘五冤家’来形容,那是一种扑克牌的玩法。大伯是聋哑人,爷爷说是小时候生病

导致的,现在是一个人住,没有妻室,在表面上人们认为他过得好,但非常忧愁,至少健康是令人担忧的。二伯

是农民,喜欢喝酒打牌,但现在都改了,总的来说还好。第三个是我的父亲,在旁人看来是最糟的一个,喜好烟

酒,喜好吹嘘,以短工为生外加种地,优点是顾家踏实。四叔是初中生,修养最好的一个,十几年都在福建一带

工厂谋生,今天生活还算不错,但亲人们希望他常回家看看。第五个在广东省打工,现在也有三十多岁了,也已

经结婚生子了,但生活还要他加班工作。爷爷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在河南新乡市;一个在贵州六盘水市,我只见

过她们一次,都是在小时候。

下面详细说说我的父亲。爷爷说父亲没有读过什么书,虽说光着脚走过学堂,却是个忘性很大的人,也许这就

是终止他上学的原因。之后的几年时间他跟着打理庄稼,十四五岁的时候才开始跟邻居找些挣钱的活来做,以后

的岁月里就一直做这种小工。叔叔说说他当时挣的钱都为自己所用,还曾买过皮鞋在家人面前走来走去,这事我

不能确信,但不会花钱却是挣钱的烦恼,这是很多打工者都要思量的。房子是父亲最大的功劳,对我们兄妹来说

现在他不像以往说是因为车费高的关系了,他要说的是在晚上的时候,和工友打牌

之类的,可回到家里连用竹子编一个簸箕都不像,打工挣的钱有时还满足不了自己的嗜好,连纸也曾卷起来吸过

,所以有些人说他像个混混是不为过的。关于父亲是怎么遇见母亲的我至今都不明确,就省略吧。妈妈说她也

去过几年学堂,因世俗的观点没有继续再读,所以她和其她舅舅一样,没有上学就在家里做些农活或是学些针线

活之类的。(母亲有两个哥哥,两个弟弟,两个姐姐,四个妹妹。)她排行老三,父亲也是。年轻一起聊天的时

候,也许爸爸说过要带妈妈去城市看看,然后又是一堆听起来不错的计划之类。妈妈假装相信了,或者说她注意

到爸爸的良苦用心就跟着他了,可这种选择是要设法弥补的啊!

从身形上看,爸爸的确优势,而妈妈要普通一些

,是内心十分善良淳朴,这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与之媲美的。我是他们第一个孩子,身上有他们的样貌继承,

我喜欢听见别人说一半像父亲一半像母亲。不过现在风气很坏,很多人都不注意了。

妈妈嫁过来时没有置办酒

席邀请好友亲朋,也许她没有好友,不像父亲有几个,但妈妈并不在意这些,这是贫穷导致的,因为父亲在乎过

,从他的口气可以感觉得出。

之后,爷爷给他们分了房子,分了土地,不知道有没有给钱钱以便购置家用。分到

的房子是泥土堆砌的,以前是用来烘烤烟叶的。房子里面除了一张木床以外没有什么家具,筷子都是自己削的

,桌子是木板搭在泥砖将就的,爱好整洁干净的母亲见到墙上灰尘多,就会用磨芋做成的浆糊找些旧纸贴上,像

面条口袋那种包装纸。(1996年,外公给妈妈做了两个柜子,四张椅子。)

在我19岁那年,我还得知一个大秘

密,妈妈说说爸爸在我没有出生前信用社贷过一笔钱100元,后来只还了本钱,到现在已有二十余年,可是仍未

还清。说当时这钱是拿去买煤炭和小猪崽的,但那年冬天下雪猪仔冷死了。房子也倒了一面墙。(房子是正方体

,约20平米,中间有堵直角墙隔开的,是一个转角,里面住人,外面的部分圈起来喂猪和堆放煤炭以及农用工具

,苞谷草封的顶,下面加一张胶纸。)

塑纸容易腐朽,每年必须换一次,不然下雨时漏雨,而接雨水的工具

都不够,有时就任它随意滴在锅里、碗里。

有一年因为雨季过少,人们都欠收了,父亲就不得不想办法找一些吃

的来,开始是向邻居们借,可临近过年时还是得厚着脸去外婆家背些包谷过来磨成面过完春节,那年听人们说有

好多都是吃土豆过年的。

父亲很难过,努力戒了一段时间的烟酒。

天气放晴时,他起得很早,拿着镰刀就去了地

里,饭也不想吃,回来时他说他把地里的玉米草割完了,还顺手抗了两个回来扔在屋顶上,然后就在煤火边坐下

沉思;

撕了墙上的纸的一角卷起来在煤灰边点燃

吸了几口,又惆怅的拿着

然后用脚踩了踩

最后戳进煤灰里。

吃完饭以后爬上了不高的墙,把刚扔上来的草铺开。这样的举动间断的持续了两年,直到搬进瓦房。

后来开始抱

怨这日子过得恼火,问过爷爷后才搬进来,后来这间房子被政府打过几次瓦,十年后才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住进瓦房是高兴的,但因为懒的关系有时不得不接雨水食用,或许是路太滑根本从河边挑不上来水,但所有能

容纳水的工具都不够用一天。那时妈妈也怀了妹妹,还要做很多的农活,痛苦的是无论怎么做都不够吃一年。爸

爸便想出去找些短工来做,想出去挣些油钱,有时盐巴也没有的。

秋收过后,妈妈会去集市买一些毛线,为我们织新衣裳过年。(那些年物质匮乏,但生活很幸福,有可能还

称了瓜子,当亲人到家里坐客的时候好拿出来消磨,然后聊些孩子之类的话题。)

后来的一年,政府下村来

统计人口,便在户口簿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并注明长子,出生年月1990年06,妈妈说我的名字是她的二姐取的,

她翻了字典说这个字适合大眼睛的男孩。

以上这些就是开篇的描述了。写到这我感慨很多,其实有很多人比我

们更艰苦又或者说更难忘,只是不常回忆,便淡忘了,既是如此,还请珍惜。

世上很多人不会沉思

只是不愿沉思

思想的弦

便因此生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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