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手刚摸到贾张氏的屁股,突然门口闯进来一个人。
她站在门口喊了声‘老易’,然后呆立在门口。
脸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滚。
“红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易,我们分开过吧!”
易中海媳妇一大妈抹了下眼泪,声音哽咽着说了句,转身悲伤的就走。
易中海赶紧扭头就追过去。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把柄还被贾张氏这个泼妇给捏在手里呢。
他这跑,贾张氏可不会撒手。
痛的易中海一咧嘴。
“老嫂子,你还不撒手吗?”
“易中海,摁手印。”
贾张氏不闲不淡,朝着她画的那幅连环画努努嘴。
示意易中海摁手印。
易中海急着要回去向媳妇一大妈解释,他只好硬着头皮在画上摁下了沾了贾张氏屁股上鲜血的红手印。
贾张氏这才把手撒开。
易中海拽了拽裤子,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起,然后才拔腿离开了贾家。
贾张氏拿起手上的有易中海签字摁了红艳艳手印的画儿,仿佛一千块钱已经到手了。
她似乎感觉屁股上被碎瓷片割破的伤口也不是那么疼。
...
协和医院。
秦淮茹和郝大根着急忙慌的跑到医院一问,棒梗由于喉咙被鱼刺给卡住以后,处理的方法不当。
导致了鱼刺被卡在咽喉的深处,必须要切开喉管才能把鱼刺给取出来。
秦淮茹一听儿子棒梗才九岁就要惨遭割喉,她急的都差点晕过去。
而一路上跑过来,又动了胎气。
秦淮茹腹痛难忍。
“淮茹,你先休息。万事有我。”
郝大根赶紧把秦淮茹给安排着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休息。
“大根,不用管我。你快去看看棒梗怎么样了。”
“好,淮茹。我这就过去。”
“大根,这钱你拿着。棒梗要是做手术肯定得花钱。”
秦淮茹塞给郝大根三张大黑拾。
她也知道郝大根是从乡下来的,三年困难时期乡下是个什么样的条件,秦淮茹清楚的很。
就连郝大根从乡下来四九城的路费,都是贾东旭装在信封里邮过去的。
秦淮茹当然也不指望郝大根能拿出钱来替棒梗做手术。
郝大根也没推辞,虽然他在诸天垂钓时奖励了十张大黑拾,但是这钱他可不会花在棒梗这小贼的身上。
郝大根接过钱,就跑进病房去看棒梗。
棒梗躺病床上,喉咙已经肿的不能说话了。
病床里也没有别的病人,只有棒梗一个人躺在床上揪着床单玩儿。
贼小子棒梗的手可不能闲着。
“棒梗,你运气可真是差,吃个鱼都能让鱼刺给卡住。以后你还是见天的吃白菜,萝卜吧。”
郝大根笑呵呵的出现在棒梗的面前。
“嗬!”
棒梗一见是郝大根来了,这贼小子‘噌’一下子从病床上跳起来。
“躺下!马上就要被割喉咙了,还这么精神!你这小浑蛋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郝大根啪一巴掌抽在棒梗的脑袋上。
棒梗被这一巴掌抽的一头栽倒在病床上。
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棒梗,听着。这此话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牢牢的记住!”
郝大根见棒梗还在挣扎。
他走上前来,大手摁住棒梗的脑袋。
“棒梗,我在你们家那是你爸贾东旭邀请我来的。别特么以为是我想来的,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对我有半点的不尊重,以后有一次打你一次!还有,从明天开始,跟我去木材厂干活!”
郝大根已经委托了高公安替他找一份临时工干。
四九城里很多工厂都会在附近的乡下找临时工,而临时工干的活又苦又累,钱给的还少。
但是没有人介绍,工厂还不会要你。
高芳杰是公安身份,他出面当担保人,木材厂肯定会答应。
棒梗被摁在病床上拼命的反抗。
但他哪里是郝大根的对手?
被郝大根摁的死死的,动弹都动弹不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得赶紧做手术,要不然鱼刺会引起炎症的!”
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如同是黄莺在鸣叫一样,在郝大根的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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