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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是个无利不起早的真小人。
从根儿上说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过，他今儿个过来找殷靖边说这个事儿。
还真不是他瞎编的。
只是可能李主任都不一定记得他说过这话了。
那是之前有一次许大茂他作陪厂领导吃饭的时候。
桌上刚好有人就说到了傻柱。
还说外面好几个工厂的领导都夸他们轧钢厂的小灶儿好吃。
就是这厨子的脾气太怪了。
当时李主任也非常同意。
也说了傻柱做菜的味道那是没问题，就是这做人太能给他找麻烦了。
以后厂食堂要是找到了做菜口味儿更好的人，那说什么也得给傻柱换了。
到时就让傻柱下车间好好改造改造。
大家也都能出口恶气。
许大茂这种一心想着巴结领导的人，又一直跟傻柱不对付。
虽说当时李主任只是在饭桌上随口一说的话。
他也给记在心里了。
昨儿晚上许大茂在后院儿的家里闻着了殷靖边做鱼的香味儿。
作为资深吃货，又喜欢揣摩领导心思的他立马就意识到。
这既能在领导面前表现，还能让傻柱难受的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么！
许大茂当晚就兴奋的没睡好觉。
还醒的特别早。
这也是他能天一亮就过来找殷靖边的原因之一。
许大茂此时听殷靖边说着自己的难处。
他心里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是在跟他谈好处呢。
只是他现在还没跟李主任汇报。
这很多东西他还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做得了主的。
不过。
许大茂到底也是经常出入领导圈，跟他们经常打交道的人。
那空谈出去的好话，他也学的是一套一套的。
“靖边，你也说了是原则上你去了食堂后厨，你这转岗炊事员的工龄就得重新算了。”
“不过这原则说白了不也就是厂领导们一句话的事儿么。”
“只要你做的菜能让领导们吃满意了。”
“许哥我今儿个就在这儿给你做个保证。”
“你每个月至少比现在多个十块钱，要是厂里给的不够我私下给你补上。”
“还有傻柱，他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觉得你前天晚上就说的很对，他不就是个傻子嘛。”
“要是咱这事儿真成了，他还敢过来跟你犯浑捣乱。”
“你放心，到时候你许哥一定好好的教训教训傻柱，给你出气！”
殷靖边听完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
他现在一个月是33块钱，加上十块就是43了。
7级炊事员的工资可就只有41块5，得再加上后厨大师傅班长的两块钱额外补助。
才能够许大茂说的每个月比他现在多十块钱。
可说的容易，真办起来可就难了。
傻柱在食堂后厨干了那么多年，不也就才混到了八级炊事员么。
当然，这也跟他那混不吝的脾气经常惹厂领导生气有关。
否则的话，以他的厨艺水平。
他这级别早就提上去了。
只是殷靖边想要进了食堂后厨就从七级炊事员做起。
肯定是要有真本事的。
不然也服不了众。
还好，他有系统。
他有触类旁通的国宴厨艺大家一辈子的顶尖感悟。
殷靖边缺的也就是个能施展的机会。
特别是展示给有需要的领导们的机会。
至于说许大茂跟他说的那些空头话，听听也就得了。
殷靖边可不会当真。
更不会被他许的这不算小的小恩小利给冲昏了头脑。
特别是他说的什么教训傻柱给自己出气。
要是上辈子他没看过这部剧。
没准他看着许大茂现在在四合院过的如鱼得水样子。
还真能当了真。
只是实际上呢。
许大茂虽然在傻柱娶不上媳妇儿这上面确实给傻柱制造了一定的麻烦。
但大多数时候，可都没落了好。
殷靖边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许大茂能对付的了傻柱。
他之所以提起傻柱也不过是给自己加一些谈判砝码的小手段罢了。
至于说以后事儿真成了，傻柱找他耍混怎么办？
凉拌！
前儿个晚上他都敢骂傻柱傻子。
今儿个他都有国宴厨艺大家附赠的壮实身体和顶级气力。
这还怕什么！
虽说他没有练过什么摔跤打架之类的。
但是也别忘了还有一招“一力降十会”。
只要殷靖边他力气够大，气力够足。
照样能干的傻柱再也不敢来找他麻烦！
要是傻柱再混不吝的想要在背地里整出什么幺蛾子。
他这身正不怕影子斜的。
都接着就是了。
要是傻柱再干出什么正常人脑子都想不出来的那种，就比如说偷自行车轱辘这种违法犯罪的事儿。
就为了打击报复。
那殷靖边也不怕，真出了就大不了报官呗。
直接送傻柱进去，一劳永逸！
总之就是一句话。
平时不做亏心事儿，不怕半夜鬼敲门！
说白了就是打铁还需自身硬。
而不是想着靠别人的施舍。
或者是许大茂这种顶多算个是中间来回传话的真小人。
殷靖边思考过之后也没立刻答应。
反正他也看出来了。
许大茂在这里顶多是一个传话的发现者。
真正能拍板做决定的还得是直管厂食堂的李主任。
“许哥，这毕竟也不是个小事儿，你再让我好好想想！”
“我呢这两天也在家再好好练练。”
“我别的不怕，就怕这手艺不到家到时候在李主任面前给你丢人那就不好了。”
“您说呢？”
许大茂仔细一想，殷靖边说的也不无道理。
虽说他尝着殷靖边今儿个这鱼做的没问题。
但其他的菜做的怎么样，他可还没尝过呢。
保险起见，他再多观察两天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也就不显得那么急了。
“还是靖边你想的周到。”
“这样，靖边你在家自己练呢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样儿。”
“你许哥我经常跟咱厂领导一桌上吃饭，咱厂领导的口味儿习惯我也清楚。”
“这两天呢我也不去别的地方了，就在你这儿多尝尝你的手艺。”
殷靖边听完这话脸上就露出了难色。
他可不想自己又花钱又花东西的见天儿给这真小人做饭。
还不够恶心人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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