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屋里回骂道：“二大爷，我不跟你个小瘪三计较。”
刘海中闻言，差一点被气晕倒，又是骂道：“你个杂碎，你现在出来，看看我不收拾你。”
很快，后院就热闹了。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看着刘海中，后者顿了顿。
“老太太，我，我也是被气急了！”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跟着许大茂一般计较？”聋老太太走到刘海中身边，将拐杖在地面一杵，“现在是初三，你就开始撒野。四合院被你搞得乌烟瘴气，你才安心？”
刘海中面带愧疚，“老太太，我真不是有意的。”
聋老太太说道：“赶紧回家。”
刘海中似乎明白了老太太的用意，便是说道：“老太太，我知道了，以后不敢。我这就回家，这就回家。”
他清楚，自己不回家，定然被聋老太太一顿胖揍。
到时候还无处申冤。
回到了家中，将门关上，透过门缝，还可以看到聋老太太站在门口。
站在刘海中身后的二大妈有些不服气道：“老太太这是做什么？你有没得罪她，怎么对你如此？”
刘海中说道：“估计是不想让后院高家的客人看见。”
“将才我也没想到这一点！”
“现在想一想，适才我做的有点不对。”
二大妈不由皱眉道：“聋老太太也管的太宽了。”
刘海中冷冷看一眼二大妈：“要不你出去跟她说？她还在外面站着。”
两人的对话很明显被站在外面的聋老太太听见了。
“刘海中家媳妇，你要是不服气，你给我出来，我与你说道说道。”
聋老太太对着刘家的门说道。
站在里面的刘海中和二大妈都是一阵害怕。
刘海中见状，便是轻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耍横吗？”
“现在聋老太太让你出去，你怎么不出去？”
二大妈说道：“我，我不想与她一般计较。”
“我，我大人有大量，不像她那么小气。”
刘海中见二大妈语无伦次，摇头道：“你倒是嘴硬，让你出去，你又不敢。”
二大妈说道：“我就是说说。”
刘海中见聋老太太已经回家，这才坐在凳子上，脸上的愤怒没有消除。
二大妈问道：“你刚才怎么和许大茂争论起来了？”
刘海中说道：“我就只是问问傻柱，没有别的意思，没想到他多想了，所以就争论起来。”
“他先骂我，我才骂的他。”
“许大茂就是个王八蛋！”二大妈怒道：“你跟他一般计较，就是人和畜生之间的计较。聋老太太骂你也是活该。”
“看看，看看，看看你这副嘴脸。”刘海中说道：“刚才还在气愤老太太，现在倒是与老太太沆瀣一气来说我。”
二大妈闻言，脸上也是一阵笑，“哎，你都把我搞糊涂喽！”
“不说这个……咱们四合院里，现在都在议论高野家。他们那位老爷子又来了，还带着孙女，你看提的那些东西，都是值钱货。”
刘海中：“我都看见了。那位老爷子在巷子里，我们打过招呼，我看到是个身着藏青色衣服小伙子将礼品带给他的。走到巷弄时，吩咐那名小伙子离开，自己个儿提着东西走进四合院。”
“我还看到红梅去提东西。”
“红梅与那名小女孩也是十分亲密。”
二大妈猜测道：“老刘，照你这么说，那名老人的身份不简单！”
刘海中点点头道：“我想……应该是——”
“一般人很难买得起那些东西，其中很多我们见都没见过。”
“高野这是怎么了。还真是幸运。”
二大妈又是悄悄说道：“我刚刚看到老阎去了高家！”
“什么时候？”
“就在你刚回来不久前。”
“老阎去做什么？”刘海中微微皱眉问道。二大妈摇摇头：“这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去打探消息。”
老刘陷入沉思，走了几步，然后说道：“老阎这家伙，看来是想与那位老人拉上关系。”
“同时还可以打探消息。”
“这家伙，想的十分周到啊。”
二大妈问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去看看？”
刘海中抬手阻拦道：“不用。以我看，那名老人，根本不会给老阎面子，到头来，他就只能与老人互相问候，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老阎就只有灰溜溜的离开。”刘海中笑道：“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看看，不出几分钟时间，老阎就会从高家院子里走出。”
“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问问。”
“老阎想与人攀关系的计划……”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刘海中就在门缝中看到一个人影，正是阎埠贵从高家院子里走出。
神色匆匆。
“老阎。你去哪里了？”
突然间。
刘海中打开门，喊住阎埠贵。
后者笑眯眯道：“自然是去高家。”
刘海中笑眯眯道：“打探到什么了？！”
阎埠贵怔了怔，脸上有些不好看，说道：“老刘，我突然间记起——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下次聊。”
看到急匆匆离开的阎埠贵，二大妈笑道：“我看他什么都没打听到，还在那里吃了瘪。”
刘海中双手背后，一副傲然的模样，“我看也是。若是打探到什么，他必定会大事宣扬。”
“这位老人很神秘。”二大妈说道。刘海中想了想，“我去看看！”
二大妈说道：“你去丢人现眼？老阎是读书人，都是灰头土脸，你去，就更惨。”
刘海中不服气说道：“你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我去就是混个脸熟，然后下次见面，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打招呼。”
“一来二去，不就互相熟络了？”
“以后想打听个什么事，岂不是就方便了？”
二大妈这才反应过来刘海中的意思。
她说道：“老刘，还得是你！”
刘海中自鸣得意道：“我呀，就是书读得少，否则，早就领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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