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沽的王妃曹秋晚已经被沈涣给撬走了。
李凌宵当然也知晓了此事,但明面上沈涣可没有承认这事。
“姐夫,皇位又有谁不喜欢?”
“那大舅哥是太子,孤见你还是挺服他的!”
沈涣为了掩盖曹秋晚的事,把话题往皇位上引,也是煞费苦心。
“姐夫,一来皇兄与本王乃一母所生,二来他是嫡长子,由他继承大统本王自然心甘情愿,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李凌宵还真八卦,不过他这也算是在打探大炎皇室的虚实。
“皇兄他身体一直都不好,如今父皇正值壮年,这继位之事尚早,待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李凌宵听出来了沈涣的言下之意就是沈清有可能活不了十几二十年。
到那个时候,沈涣完成可以凭借嫡次子的身份成为储君。
但沈涣并没有说这话,李凌宵只是按照正常的逻辑路线脑补来的。
沈涣真正的想法其实是打算辅佐侄子沈经桓,他自己当个摄政王九千岁就够了。
不过他这话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在封建时期皇权至上,谁会想当个逍遥王爷。
“濁哥,今天这花魁是什么来头?”
“你问我,我问谁去,本王又不常来这风雪场所,这个你更在行!”
以前的沈涣是个纨绔,这青楼他可是常客。
大约到了七点半的样子,一声铜锣响起,本场晚会正式开幕。
开场是一段舞蹈,六七个十八九岁的少女穿着单薄的红纱翩翩起舞。
“小舅子,你们大炎的舞姬都穿得这么少啊!”
“姐夫,大炎天气热所以穿得相对较少,但今天这舞蹈穿得也太少了吧!”
“兄弟,这舞蹈以前没见过啊,怎么腰上还挂着叮铃当当的东西!”
沈涣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因为这些他在21世纪早就见过一点也不觉得新鲜。
沈濁没见过这种舞蹈这才提醒了沈涣。
“濁哥,你不说本王倒没察觉,这舞蹈是天竺的肚皮舞,这些女人感觉也不像大炎人。”
这些女子都是南洋人,虽然长相与粤郡人相似,但这肤色要更深一些。
南洋人的人种虽然也是黄种人,但处于热带日照强烈,皮肤更加的黝黑。
“小冰子,外面是谁带队?”
“王爷,是二营长魏忠翔!”
魏忠翔是魏忠斌的叔伯兄弟,魏青弟弟的孙子,人比较中规中矩。
“赶紧通知他,让魏忠斌去校场再调四个营过来,留下一个营守卫王府...”
魏忠斌此刻在家焦急地等待,根据沈涣外婆和舅妈的经验,武玉婵今天应该是要生了。
不过从早上有征兆开始,到了晚上孩子还是没生出来,免不了要焦急。
“弟弟,怎么样了?”
“姐,你来啦!”
魏雨姗一早就接到了通知做好了准备,但到了晚上还没有消息从魏府传出来,她便过来看看。
“大小姐,老夫人让您进来说话!”
“奶奶,娘亲!”
魏雨姗见魏老夫人和许氏都坐在上首一言不发,便打了个招呼。
“姗儿,涣儿他真的要将这个孩子领走吗?”
许氏此刻显得有些舍不得。
“娘,表弟说了,这个孩子无论男女都不能让武玉婵知道,不然会影响他的计划!”
沈涣为了武玉娇不得不与武玉婵为敌,如果是儿子万一以后帮她娘报仇怎么办。
但要是女儿怕武玉婵会影响武玉娇的皇位,所以必须将这条路给切断。
“哎,身在帝王家不得以,但能不能早点把这个祖宗给送走呢?”
老夫人也十分无奈,自从武玉婵进门这家里就鸡犬不宁。
“表弟过完年就会将此人送回北周,都堤防一点,千万别坏了他的大事!”
正好武玉芹来了,这让沈涣又想到了一个计策,不过这个要等过完年了。
“魏爷...魏爷,王爷有令,命你带上弟兄们去赛春楼附近待命!”
魏忠斌是警卫团的团长,今晚估计是有大事要发生,他在的话方便统一指挥调度。
他也顾不上家里的娃还没生出来,赶紧带上了武器去调兵。
“姗儿,斌子他这又是去哪儿了!”
“去赛春楼了,表弟今晚带着大乾太子在那里!”
“什么,涣儿怎么去那种地方了!”
赛春楼是这一年新开的,招来了很多名漂亮的女子,名声远播。
像沈沽的妾室小蝶也是出自于赛春楼,魏老夫人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心有不喜。
“奶奶,表弟他自有他的打算,连皇上都不管他,你就别为他操心了!”
“哎,那他对你还好吧...”
赛春楼里热舞劲辣,沈涣越看越不对劲。
“小冰子,这酒有问题,赶紧弄些凉水过来!”
沈濁和李凌宵没喝多少酒,但此刻却显得酒意十足,睡眼惺松。
沈涣虽然不喝酒,但也明白酒意与睡意的区别。
“王爷,凉水来了,直接泼吗?”
“没事,泼吧!”
凉水泼醒,二人恍惚了一下缓了过来。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药里下药了,你俩等会儿继续假装喝醉了!”
沈金冰也被喊坐下来了,四人观察情况差不多了都假装醉了。
沈涣也猜到了这是沈沽搞的鬼,肯定是为了报复昨天的夺妻之恨。
“王爷,魏爷已经到位了,他说外面围了一千府兵!”
“怎么才这么点儿人!”
沈沽未成年时封的是越王,虽然是亲王但实际上是郡王级别,原本只能一千府兵。
现在已成年改封魏亲王,府兵有三千,沈涣这是想收了他的府兵。
“王爷,您忘记啦,他的兵不是被您给干光了吗,这一千人还是才组建的!”
“他是不是傻啊,就这点人还敢来惹劳资...”
沈涣转念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告诉魏忠斌,一会儿别全干死了,给劳资多留几个!”
果然大部分恩客都趴下来,还能站着的都是沈沽的人或者他买通的人。
“沈涣啊沈涣,本王终于赢了你一回,哼哼,一回就让你送命!”
沈沽对着沈涣狂笑了一会儿没再出声,直接走下了楼。
“这个老六是要干什么,把大家都药倒了,这就走了?”
“是啊,好奇怪,难不成因为凌宵太子和咱们在一起,不方便出手?”
这个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魏忠斌的声音,这才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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