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桌上丰盛精致的菜肴基本全被姜枫吃光了，萝莉女主一直在问问题，只随便吃了几口。
苁月对着表格，越是询问，俏脸就越红。
哪怕她能一直以一种认真且略带冷淡的语气询问，身体的反应还是彰显了她的真实感受。
“呜，**4......这样的话，你的情况很严重呢。”
苁月看着表格上被她打勾的一个个选项，裹着白丝的双腿微微夹紧，认真的说道。
姜枫已经把她列出的数十个问题都回答了一遍，在她给出的评判标准里，属于牛头人情况相当严重的结果。
姜枫哭笑不得，很是配合的问道：“那我的最终评级是什么，要怎么治疗呢。”
苁月的问题里，很多都是假设了一个环境的，需要他动用想象力才能给出一个答案。
姜枫的想象力相对匮乏，其中大部分问题他都没怎么走心，随便给出了一个答案。
譬如苁月问他的第八个还是第九个问题。
“如果我和男朋友在咖啡厅约会的时候，氛围很好，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了，我做出以下那种事情你会最有感觉呢。”
“第一种，我立刻找借口离开，去你家给你诚恳道歉。”
“第二种，我立刻找借口离开，去你家给你磕头道歉，再加上洗澡一字马。”
“第三种，我立刻找借口离开，去附近的公共厕所隔间，给你视频磕头道歉，加上不穿裤裤的一字马。”
“第四种，我立刻找借口离开，去附近的公园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直播磕头道歉。”
“第五种，我继续跟男朋友待着，但表示身体不舒服，让他亲自把我送到你家，给你磕头道歉，并必须让你爽到才能让男朋友接回去。”
饶是姜枫见过许多类似张家老怪这种贪恋女色且玩法极多的人，也被苁月的这五个选项给震惊了。
他不太理解这萝莉女主天天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是不是不良读物看多了，魔怔了。
姜枫实在很难用想象力模拟出苁月给出的五个选项哪个他会有感觉，他主要是连苁月给他磕头道歉这个画面都很难想象出来。
这绝色萝莉女主昨天下午在直播的时候还对他爱理不理的，摆个一字马还要耍滑头，怎么现在就快进到这个程度了。
这比姜枫突破境界还要快上无数倍。
既然想象不到，姜枫自然给不出正确答案，他就随便选了个选项五。
他猜测这应该会一定程度上影响他最后的牛头人评级，但他也无所谓了。
反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他料想苁月也就是拿这个表格来跟他打发一下时间，不然两人第一次见面，确实没什么话题。
苁月在表格上煞有介事的计算了一番，伸出白皙的小手道：“很不幸哦超哥，你的评级是9级，距离最严重的10级只差一点点。”
姜枫耸耸肩，打趣道：“那太可惜了，是哪一道题目让我没有拿到最高10级的评级。”
苁月在表格上找寻了一番，示意姜枫道：“你看，就是第二十一道题，你选的是选项三，选五的话你就有10级了。”
姜枫瞥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气。
这二十一题更是重量级，之前就让他印象很深。
题目是：
“如果我和你去爬山，男朋友打来电话，你不让我接但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下面哪个选项你会更满意。”
“选项一，让我立刻挂掉电话，然后想办法让你爽到。”
“选项二，让我立刻挂掉电话，没收我所有衣服，把我丢在山里让我自己回家。”
“选项三，让我不要挂掉电话，当场没收我的衣服，让我一边跟男朋友聊天一边被你牵着下山。”
“选项四，让我不要挂掉电话，然后想办法让你爽到。”
“选项五，让我把电话给你，你假装捡到我的手机，然后直播帮他找我，最后在一个没人的林子里发现我在山涧里洗澡，衣服都在边上，让他看到这一幕你就把手机关机了。”
姜枫当时听到题目后，满脑子都在想东江市附近有什么山。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东江市这个位于平原地带入海口的城市，方圆一千里地都没有一座像样的山才对。
那爬个什么山，没有这个客观条件啊。
以至于他压根没怎么听清楚苁月模拟的环境，随便选了个三。
“你多吃点吧，你都没吃多少，晚上回去会饿着的。”姜枫看着桌上还有几盘没吃完的菜，朝苁月说道。
苁月是凝气中期炼体修士，对食物的需求其实比普通人还要大。
他也不知道苁月是因为矜持还是问问题太投入了，都没怎么吃饭。
苁月放下表格，俏脸微微一红，道：“我来之前吃过了，没事的。”
姜枫点点头，道：“你吃完就回去吗，我可以送你。”
他没有开车来，但是随便找风家要一辆就行。
姜枫暂时不准备给苁月展现真实身份，他还挺喜欢苁月面对他的时候这么主动的模样的。
要是吓到这位萝莉女主就不好了。
苁月看向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道：“不了，你要不要陪我去逛街？”
她也不是傻子，虽然刚刚问那些问题让她很有刺激感，但面对姜枫的反应，她心里对姜枫也有了更准确的认识。
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喜欢牛头人玩法的包工头男人，顶多就算个轻度牛头人爱好者，她给出的那些选项，压根就没引起姜枫什么太强的感觉。
要是姜枫特别有感觉，现在已经让她配合着去实现了。
苁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姜枫只是轻度牛头人爱好者，完全属于正常人猎奇的范畴，并没有到心理疾病这个层次。
直播间的金主是个正常人，这无疑是让苁月高兴的事情。
应付正常人，肯定比应付心理疾病患者要容易多了。
但让苁月有些失落的是，她昨晚确实幻想过，要是姜枫听到她这些问题后，逼迫着她去实现，她很愿意配合一下，至少能实现一部分。
那大概会让她有一段相当难忘的经历。
至于男朋友什么的，反正她和杨光也没什么真感情，杨光也就是拿她当还债和装逼的工具而已，她反过来拿杨光当寻刺激的工具，大家彼此彼此，分手就分手了呗。
“你想干嘛都行，我晚上还可以不回去。”姜枫露出笑意，调戏道。
苁月白了他一眼，伸手捋了捋双马尾冷淡道：“我晚上要回去，那种事情不行的，超哥别为难我了。”
她很愿意配合姜枫玩一点刺激的游戏，但她只是把姜枫当做直播间金主看待，把自己彻底给出去她是不可能接受的。
有些男人，只适合寻刺激，不适合当伴侣，姜枫在她眼里就是这个类型。
姜枫耸耸肩，道：“行吧，那我们去逛街。”
苁月觉得需要想想办法勾起姜枫的牛头人冲动，不然太没意思了。
她晃了晃白皙手腕上的粉色腕表，面露鄙夷道：“我要不要给男朋友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姜枫眉头一挑，道：“当然要。”
这个感觉就对了，适合他这种轻度牛头人爱好者，刚刚苁月提的那些选项，属实都太离谱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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