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颌,原本是一家精神病医院的护士。
现在的我改行做起了茶馆生意。
今天的风格外的大,茶馆的木门被吹得哐哐作响。
原本打算就今天的天气关门打烊了,恰在此时几个出门游玩的年轻人进了我的茶馆。
“你们听说了吗,前不久刚刚上映个招魂的电影听说挺刺激的!”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小伙小声说道。
听到“招魂”两字,我浇花的手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还听说啊,当时导演拍这部片子的时候还真拍到了那啥。”卷发小伙故作惊悚地起身抱住身边的女孩。
这给女孩吓得叫出了声。
看着几人叽叽喳喳聊着电影,我也不禁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一些奇异诡谲的事。
这件事藏匿在我二十三的那年...
三月七,当时的我刚从医院返回家,年老的母亲因为心脏问题住了院,我跟大姐俩人倒班照顾。
手机上已经显示凌晨三点多了,马路上的车一点也不少。
我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烟点着没过一会就有人过来敲我的车窗。
我拉下车窗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突然将头伸了进来。
我被这女人吓了个激灵手里的烟也掉出车外。
“哈哈哈,瞧你吓得!”一个女孩拉开我的车门坐了进来。
看清来人我舒了一口气,伸手打开车门去拿刚才被丢出去的那根烟。
“神经病啊,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女孩叫楚玲,是我大三下半年遇到的一个学妹,今年刚下来实习上班。
“哟,干嘛这么凶啊秦大医生。”楚玲摆出一副楚楚可人地样子。
“下夜班不回家在这逗留什么?”我重新把烟点着。
楚玲将我手里的烟抢了去狠狠抽了一口。
“刚跟几个朋友去玩,这不打不着车嘛。”说罢,楚玲神秘兮兮地把一件黑色的东西丢到我的腿上。
我皱了皱眉把楚玲丢过来的东西摊开,是一件被撕了一半的丝袜。
“怎么样,好看不,这可是我室友的哦。”楚玲贱兮兮地朝着我眨了眨眼。
我没好气地把丝袜直接丢出车外。
隐隐约约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女孩在路边蹲着。
“今天玩的太晚了,估计校门都关了。”楚玲看了看手机埋怨道。
“你那些同学呢,他们回去了?”
“人家都是小情侣出来happy的,哪像我身边连个疼我的人都没有。”楚玲小嘴撅的老高。
因为知道这小妮子的为人,所以我也不好说什么。
开车回到出租屋,我把睡在车里的楚玲抱回屋内。
一打开门,屋内传来一股发霉的味道,果然一下雨就爱返潮发霉。
租的地方是以前的老城区,因为老妈要治病,同时工资少的缘故,只好花五百把这一间屋子给租了下来。
也可能是今天活累的缘故,回来没多久就躺在破旧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床做早饭,楚玲这小妮子还在我屋里睡觉。
这一觉睡得浑身疼,看着发霉脱落的墙皮我寻思要不等月底把这房子退了吧,这懂点的都知道长时间睡在这种环境下,身上肯定会出问题。
把从超市卖的馒头跟包子放进蒸锅里,我就准备去洗漱。
这老房子不管是用水方面还是卫生方面也都非常差劲,热水用了一半没了,昨天才烧的一壶就没了。
气得我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水箱。
忽然一股热流浇到我的身上,滚烫的热水疼得我龇牙咧嘴。
回过神看去,地上一滩褐红色的液体,身上也被液体烫出水泡。
洗手间顿时间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刺鼻味道
这什么东西?
我抬头看着淋浴的出水处,里面还有红色的液体往外流,我将外面的滤网卸下用掏耳勺将里面的一团黑色的物体给掏了出来。
越看越像昨晚楚玲给我的那条丝袜,但仔细摊开,是一团女人的头发。
此时洗手间门外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我洗澡呢稍等啊!”
没多想,我将洗手间的门打开。
“起的这么晚,你平时早八是不是都......”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伸进一双惨白的手,手上还滴着红色的液体,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惊叫声。
我猛的一脚将门踹开,门外的东西被门撞飞出去。
明明是早上,屋内却漆黑的渗人,借着洗手间的灯光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佝偻的人形生物正匍匐在地上,灰黑色的外衣下一滩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这什么情况?”
我敢肯定这个人不是楚玲,而且,这是我的房子,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突然背后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一股瘙痒感从我的四肢传来。
我惊恐地发现我的四肢像是中毒过敏一样,皮肤下长出一个个红色的水泡。
那道人影扭曲着身体发出‘咯咯咯’的怪笑,我整个人的后背都被这阴森的一幕吓出冷汗。
确定这不是个正常人,我迅速将洗手间的门关上,抄起一旁的拖把当做武器,提防着外面的怪人冲进浴室。
门外传来挠门的声音,怪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开门啊......把门打开啊......”
“我这遇到了个什么玩意,他妈的晚上都锁门了怎么还有神经病能闯进来。”
我感觉自己后颈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用力一扯,一团带着血水的黑色发丝被我扯了下来,我的四肢也开始长出诡异的黑色发丝。
“啊,有老鼠!”
突然我听到一声惊叫,我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此时的楚玲正站在橱柜上面一副被什么咬到了的样子。
“秦颌,你这破地方怎么不是蟑螂就是老鼠啊!”秦玲看到我站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羞愤地等了我一眼。
此时的我才缓过明白了刚刚是做的一场梦。
我紧忙查看刚刚被我扯下那团头发的地方,怪不得疼呢,脖颈后面躺着一具黑色甲虫的尸体。
放下心的我重重舒了一口气,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楚玲因为我住的地方很老旧,也不肯吃我冰箱里的早饭,我也只好下楼买点早点。
刚下楼迎面走来一个黄头发阿姨。
“你是新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阿姨热情地跟我打了声招呼。
“是啊大姨,你也住这?”
“我以前住这,后来啊搬到对面小区了。”
“小伙子,我看你挺干净一小年轻,怎么住这啊?”
“因为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近,加上这边的房价便宜,我就顺便租了下来。”
交谈间,楼上一对中年夫妇拎着大包小包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什么鬼地方,当初就不该听你的租这,一天到晚睡得不安稳,天天晚上做噩梦。”
“要不是妮妮要上贵族学校,咱俩至于在这省吃俭用啊。”
“闭上你那张臭嘴吧,你好歹是个局长,人家当局长风风光光,你倒好天天在家吃我的用我的,要不是看在宝贝女儿的份儿上,我早就跟你这窝囊废离了。”
说罢将一个铁盆冲楼梯上滚了下来,刚好砸在我脚边。
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两个中年夫妇见到楼道内还有人,刚刚说话的动静也少了。
“小伙子,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奋斗挣钱,这种破地方能别住就别住,影响财运。”
见惯了闹剧,我索性也没当回事,走下楼去附近的菜市场准备买点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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