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
周黄河在叶天涯的坚持下不得不收下豹子皮。
叶天涯听他一口一个师父叫着,也只能听之任之。
反正他也不会吃亏,说不定以后还能沾点周震南的光。
“天涯,他是谁啊?”陈凝雪忍不住问道。
叶天涯居然收了一个徒弟,而且这个徒弟貌似身份不低。
西湖龙井一送就是两罐、还把贵重的收音机给搬来了。
“师娘好,我叫周黄河,是师父刚收的徒弟。”周黄河抢着应道。
他这一句师娘,把陈凝雪听的面紅耳赤,叶天涯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她是我姐陈凝雪,你什么眼神啊!”叶天涯吼道。
“啊...原来是师姑啊!对不起、对不起!”
周黄河顾不得他的姐姐为什么会姓陈,急忙鞠躬道歉。
“没事、没事,下次别再叫错就行了。”陈凝雪紅着脸道。
“嗯嗯嗯,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师父,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周黄河连连点头并准备告辞。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面实在太尴尬。
所以最好还是先走一步。
“都到饭点了,还走什么啊,吃了饭再走吧,锅里炖着紅烧肉呢!”叶天涯回道。
“可...可是我没带粮票啊!”
周黄河看了看正冒香气的砂锅,捏捏扭扭道。
如今家家户户粮食都不够吃。
即使去别人家做客也会自备粮票,免得让主人为难。
“你都叫我一声师父了,我还不请你吃顿饭啊!”叶天涯没好气道。
“多谢师父!”周黄河毕恭毕敬道。
“小雪,你把野鸡拿到隔壁让爱莲嫂帮忙炖一下。”
叶天涯边说边橱柜里拿出一只杀好的野鸡和一袋板栗递给陈凝雪。
既然要请周黄河吃饭就不能太寒酸。
但家里就一口炉子,只好让隔壁邻居帮忙。
陈凝雪没二话,当即提着东西去了隔壁朱林江家。
“师父,又让您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周黄河略显拘谨道。
“不就一只野鸡嘛,吃完了再去山里抓就是了。”叶天涯大大咧咧道。
周黄河想起他打猎的本事,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随后,叶天涯便跟他下起了象棋打发时间。
两个又菜又不服输的人碰到一起,立马在棋盘上杀的昏天暗地。
与此同时,紅烧肉和野鸡炖板栗的香气也逐渐飘散到了中院。
“这该死的小王八蛋,又是肉又是鸡的,怎么不被肉噎死!”
贾张氏站在门口闻着香味一边咽口水一边骂。
自从倒打一耙向何雨柱锁要医药费以后,他就不再给他们家带饭盒。
他们一家人全靠窝窝头充饥,连肉末都没有沾过。
叶天涯却在大鱼大肉,她哪能不痛恨。
“老嫂子,你还是少说几句吧,他惹不得啊!”
易中海从前院走进来刚好听到了她的话,连忙小声提醒。
“哼,那小王八蛋有本事再来打我啊,看我不告死他。”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老嫂子,你还是省省吧,人家现在有中将副司令当靠山,你要是再惹他,可能都来不及报官,就先被关起来了。”易中海苦笑道。
上次叶天涯让他颜面扫地。
他本来还想找机会报复回来。
可是中午听了厂里的通报表扬后就彻底死心了。
因为跟周震南比,他连屁都不是。
“他...他怎么可能认得这么大的官。”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
“他救了周副司令的儿子一命,还把一群迷路的战士送出山,早上周副司令都亲自过来送锦旗了,厂领导还当场给他转正了。”易中海回道。
“这小王...这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啊!”
贾张氏话到觜边又突然改了口,酸溜溜道。
“老嫂子,你甭管他怎么样,总之以后别招惹他就对了,咱们惹不起,至少躲得起!哎...”
易中海说完便唉声叹气的回了家。
这时,棒梗从后院跑了回来。
“奶奶、奶奶,建国家在炖野鸡呢,可香啦!咱们家什么时候也能吃野鸡啊?”
“吃野鸡?你别做梦了!”贾张氏没好气道。
他们家的那点定量,仅能保证饿不死。
要不是有何雨柱不时会带点剩菜剩饭回来。
他们连油腥都沾不到几次,更别说吃野鸡了。
“不要嘛,我就要吃野鸡、我就要吃野鸡!”
棒梗可不管家里的情况如何,直接就躺到地上撒泼打滚。
他这是跟贾张氏学的绝招,并且有了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
贾张氏架不住他的攻势只好妥协。
“棒梗,真的是建国家在炖野鸡?”她问道。
“是啊,刚才我都看到他妈往锅里倒板栗呢!”棒梗应道。
贾张氏确定不是叶天涯家在炖鸡,立马就有了主意。
她把屋里的小当叫了出来,并在他们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于是棒梗和小当就手拉手跑向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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