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张松将一段录音放在张凡的办公桌上，嘴角轻轻勾起。
“我，我是许平，我替XXX公司给蒲县的道观送钱，那里有人帮他们逃税，我真的就是一个跑腿的，别杀我！！”
“我家里还有孩子，还有老婆，对，对了，我家里还有一些我们交易的证明......”
张凡手里的烟头明灭不定，他大概理解了一部分张问阴的意思。
到时候川省一稳定，道门肯定还是要进入川省的。
只要张凡手里养着这些掌握道门暗面交易的人，随时可以出来咬他们一口。
什么？你说他们是过去的人给过去的道观送钱？
不好意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过去的道观就不是道教了？
虽然被指认成邪教，那之前也是道教啊。
“把把柄送我们手里，有意思。”
张松突然露出一抹贱嗖嗖的笑容，他把脑袋凑了过来，看着不断思索的张凡。
“喂，我去查了一下张问阴这个名字，有一个小女孩八岁后的消息就一点查不到了，应该是她。”
“我看那个样子，绝对是个美人坯子，现在也是美人了，你说她会不会对你......”
“滚滚滚。”
张凡没好气地骂了他两声，但张松却嘿嘿一笑，表示还没结束。
“不是，咱知道你有灵灵了，但是吧......万一他们火宗那边有什么三妻四妾的古老制度呢？”
张凡闻言，瞳孔里逐渐涌现出“看沙比的眼神”：“好，就算有，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替我问问？”
张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不是让他去找揍吗？
看看秦山那体型，一个胳膊顶自己一个多大腿，这要是问出口，人家以为自己欺负他妹妹，直接给自己打进ICU怎么办？
这种话谁问都不合适，不仅可能被秦山揍，还会被秦灵揍，人家好歹也是个神女，陆地神仙，谁不能揍？
张凡摇了摇头，极多数身居高位的成功者，私生活都不会乱掉，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
当然，以私生活弥乱闻名的那些成功者除外，他们是极少数。
再排除明星，像张凡这种说企业家不企业家，说政客不政客的一半一半，更不可能去淫乱私生活了。
企业家、政客要是出了这种问题，大概率是已经步入老迈，发妻也对此没有兴趣的情况下。
但是...
张凡眼里突然闪现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他瞅了瞅张松，给他盯得发毛。
“我这方面不像个主角，要不你去试试？”
“就比如说，霸道总裁叱咤商海，挥手间三妻四妾，女人万千？”
“一遇到麻烦，霸道总裁只需要三言两语，就有人替他压下一切？”
张凡越说嘴角咧的越高，到最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霸道总裁背后的男人，怎么样？”
“无论是超凡女王，还是高冷女总裁，还是什么金融女神、黑道大嫂、明星网红，都是你的床伴，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凡难得笑的这么开心，给张松看愣了，自己这弟弟就跟发神经一样捂着肚子狂笑。
直到被口水呛到，张凡才渐渐停了下来。
他咳嗽两声，正了正神色：“你想不想，要是想就这么办。”
张松脸色立马古怪起来，这......
虽然他曾经找过海燕，发生了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那也是和张凡合谋的“大棒加萝卜”，纯粹的生意关系。
他现在也没有伴侣，要不......试试？
张凡见他动心，立马加大力度。
张凡吞下一口酒，一手拿着烟，在桌子上比比划划，开始分析。
“你想，我现在要退居幕后，也不会开很多次直播了，我们需要一个拿的上台面的人物。”
“私生活混乱的总裁，我觉得十分不错。”
“只要特别调查科不放弃我这把刀，我们就一直重权在握。”
“况且，哪怕他们放弃了我，你只要在聚光灯下，是明星人物，到时候谁会轻易动你？”
张凡翘起腿，淡淡道：“到时候，哪怕我被追杀出境，你都不会有性命之忧，懂不懂？”
随着张凡这么一说，张松摸了摸下巴：“我们现在有多少钱？”
张凡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亿？”
张凡摇摇头。
“十亿？”
张凡继续摇头，张松面露震惊之色，自己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一百亿？”
张凡还在摇头，张松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一千亿？！！”
张凡吐出一口云雾，轻轻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我们的钱不能用明面上市场计算的数字来形容，如果将人力和超凡资源整合，加上上不封顶的‘行动经费’，我觉得你他妈说一万亿都没关系！”
当然，这个是对未来的预测，不过张凡没提。
怎么能戳穿自己呢？
但这个估计是有道理的，如果你去计算华夏的各大支柱产业的经济效益与消耗，农业、工业、服务业，你就会发现国家力量的恐怖。
一万亿很多吗？这些行业中的耗费的资金，就说一年吧，那他妈都是很恐怖的数字！
上十万亿的往外掏，国家的力量可太强了。
而玄学，可是蓝海，可以蔓延到各行各业的蓝海......
“干了！”
张松怒吼一声，这不干谁干？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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