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凡一推二让三接受，似乎有些虚伪的行为下，秦灵的匕首被他收入囊中。
火宗的人天生能感受到人心，此刻秦灵就是如此。
这位她一眼看上的男人，心里似乎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满足，这就足够了。
秦灵开心地笑着，那天真的模样令张凡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于是，秦灵成为张凡这辈子第一个，晚上睡觉都还惦记的人。
她不知道我是个坏人吗？她怎么这么信任我？
这样的疑问下，导致张凡第二天，被秦灵抓着手的时候都没有拒绝。
“神赐，即将开始。”
大祭司站在祭坛中央，将纤细的手指伸出，轻轻点在张凡眉心。
秦灵在下方吞了口唾沫，紧张地握住裙子。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关于修仙的境界划分，尽管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模糊的定义。
修仙分三阶段，第一阶段：筑基、开光、融合，也就是张凡所在的境界。
第二阶段统称炼气化神，分心动、灵寂、元婴、化神。
最后便是被称为陆地神仙的阶段，道教祖师霞举飞升也是这个境界，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
这里进行了一些简化，此后不会过多提及，因为张凡乃是自封的祖师转世，跨境如流水。
炽烈的火光从四面八方涌来，却并不让张凡感到灼烧感，赤裸的上半身，逐渐浮现出一头野兽的图案。
羊身人面，虎齿人爪，目在腋下，山海经称之为“饕餮”。
虚幻的兽皮披在肩上，刹那间，张凡的境界犹如坐火箭一般，朝上一路狂飙。
心动！灵寂！元婴！化神！
半步陆地神仙！
巨大的力量震荡席卷山巅，将珠峰上的雪花震落大片，一场雪崩在所难免。
随着火光逐渐散去，一缕火焰纹落在张凡掌心，大祭司见后面色当即大变！
“拜见神子！”
“拜见神子！！！”
震耳欲聋的吼声传遍山谷，所有火宗之人其其跪拜，除了神女秦灵面带笑容的站立着。
“起身吧。”
张凡亲自将大祭司扶了起来，一股虚弱之感正从她身体里传来。
大祭司，是个凡人？
见张凡面色古怪，大祭司笑了笑，没有回应。
“神子获得了饕餮相，千古罕见，是山神为你选择的，最符合你的兽相。”
“代表着......贪婪、残暴、食欲，以及源于欲望的烈火。”
此话一出，所有人，包括张凡在内面色都变得绷不住了。
自家这神子，怎么看上去不是好人？
不会把我们家灵灵祸害了吧？
“咳咳。”
张凡的咳嗽声打断沉默，感受着身体里的巨力，他咧嘴一笑。
“诸位，神女神子只能外出一人，所以，我决定承担这个责任。”
“就由我替大家打开一条通往外界的路，我们火宗，不能困守大山，必须走出去！”
但张凡的话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可，就比如秦山马上提出了不解。
“你别拿了力量就跑了啊，而且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我们的族人都很弱小，经不起战争！”
张凡嘴角抽搐，弱小？你在说谁？
坦克一样的巨熊，被你们说杀就杀，这战斗力在外界覆灭一些小国都不成问题。
“你们不懂，外界的人太弱小了，其他的强者都缩在山巅秘境里，不敢轻易出门！”
“而我们不一样，我们要走出去，我们不和强者打，我们要在山下发展势力，把他们的秘境都包围了，然后打下来！”
张凡张开双臂，这可是祖宗的智慧啊！
就是要以多打少，就要以多数包围少数。
玄学界保密？他可不带保密的，只要拳头大，他就要把现代文明的法律带到那些教派里。
当然，要是外界直到这厮的打算，估计把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臭不要脸的，带一帮修仙者和普通人竞争，还打算把人家收编了来对付玄学界！
大祭司微微点头，张凡的饕餮相正是他们需要的。
贪婪是开拓的动力之一，他们不能再困在山里了。
张凡大步走下祭坛，当着所有人的面，拉起秦灵的手。
“你看上我，我很高兴，等我回来，咱们出去风风光光的办婚礼。”
看着张凡咧开的大白牙，秦灵也笑了。
乃至于当张凡飞到秘境边缘时，秦灵嘴角还在笑，一个小时了都没停过。
“至于吗？你还把那把刀给他了，不怕他跑了？”
“娘，我们能感受到人心，他是个坏人，但他是我们的坏人，我不怕。”
大祭司颔首，轻轻摸着秦灵的头，眼里满是期待。
他们不会想到，数年后，一个名为火宗有限公司的公司上市的时候，成为了多么恐怖的怪物。
此时，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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