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母亲是三班倒,先如今工龄高,可以干一天休一天。
今天正好是休息的日子。
收拾好以后就拉着儿子聊起来家常。
母子之间的对话,无非就是小时候,长大后以及未来娶妻生子。
许多余对于这些都不敢兴趣,
况且有些记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于是在不伤母亲心的情况下敷衍了几句,
许多余声称自己受到了伤害,炮弹炸伤了脑袋,对于之前的好多事情回忆不起来,是需要慢慢调养的。
“多多呀,你受苦了,妈知道你在外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看着你也长大了,也不再是之前那个臭小子,妈这一颗心啊算是彻底放下了,”
“走,妈带你去院子里呼吸呼吸咱们老家的新鲜空气。”
母亲王霞放下手里的针线笸箩,扑了扑了裤子,拉着帅气的儿子就往外走。
她想让大家伙都看看,许家的孩子个顶个的争气,
之前在这个大院里,谁都讨厌许多余,背后里骂他坏种,多余生了他,至今也算扬眉吐气了。
许多余是被迫站在家门口的。
实在话,他真不愿意跟四合院的这些人打交道,无论是原身还是后世看过影视剧的自己,这一院子哪有一个正经人。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做人最起码要有道德,有良心。
后世的他记忆里,胡同里谁家包饺子都要给邻居家孩子送上一碗。
什么叫远亲不如近邻。
记得后世自己还是10来岁的时候,
放学背着军绿色帆布包撒丫子往家跑,一边跑一边默念着,那个谁谁家的大黑狗千万不要在门口,那血盆大口一张,像随时要吃人一般。
距离近百米的时候就瞭望,一针窃喜。
于是便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几乎到那个谁家门口的时候。
大黑摇着尾巴跑了出来。
事情赶得就这么寸。
许多余撒丫子跑,大黑四条腿马力全开跟后面追。
百米未到,胜负就分了出来。
大黑是一点也不客气,稳准狠照着小腿肚子就是一口,
咬完还四处张望了一番,
许多余咧开大喇叭嘴就哭。
哭声惊动了邻居王奶奶,王奶奶拎起一根木头棍子就撵了过来。
大黑见来了帮手,一点也不恋战,摇着尾巴头也不回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王奶奶赶紧给许多余领回了自己家。
帮忙擦拭伤口,
又吩咐王爷爷去狗主人家,还给自己拿各种好吃的。
直到狗主人过来,王奶奶才严厉的批评起来。
“你说说你们家整那么大一条狗也不知道栓,这下给孩子咬上了吧,你看看咋整吧,人家爸妈还在上班,幸亏我听着声音出来早,否则还不知道给孩子咬成啥样呢,赶紧领孩子去打疫苗吧。”
...
参加工作以后,许多余越来越怀念以前那种淳朴的邻里关系。
可惜啊.....
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用不复来。
那时候哪像现在这个四合院里人际关系这么复杂,个个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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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余掰着手指头算算,除了自己家以外,好像就找不出来第二户正常人家。
别的不说,就说傻柱吧,看着憨憨的,挺正常一人,就是脑袋不太好使。
用一句话形容可能比较贴切,就是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
不过在许多余的记忆里,这人并不坏,小时候也没少帮助过他。
自己还总是流着大鼻涕跟在人傻柱后面柱子哥柱子哥的叫着。
如果没有后来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算计,许多余觉得傻柱也会活的挺好。而且又有一门家传的好手艺。
许多余刚站到门口,就看见叁大爷阎埠贵扎着围脖露俩大眼珠子走了出来。
脸上戴着一副不合时宜的大眼镜。
阎埠贵眯着眼睛探着脑袋仔细打量了一下。
“呀,这不是许家二小子吗?啥时候回来的?”
“退了这是?咦,不对啊,这脸怎么着?挂彩了?”
阎埠贵惊讶的问道。
他的认知里,在那个年代单凭这道疤痕就能锁定一枚军功章。
有了那个容易,回程安置工作那是轻而易举的,说句好听的,他这个干了半辈子的小学老师也未必有人家的工作体面。
与其这样,阎埠贵更愿意相信许家二小子是被部队开除军籍遣送回来的。
同在一个大院住着,老许家的孩子个顶个的优秀,
在看看自己家的仨儿子......
一个提气的都没有,
哎,人比人气死人!
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的很难受,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
许多余看着对面的阎埠贵。
笑了笑,不失礼貌的回道:
“对呀叁大爷,退了,回来看看。您老上班去?”
“昂,上班,瞧瞧这二小子出息多了,可比以前板正了,嗯,不错不错,这兵去没白当。”
“过奖了您呐,叁大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您先上班,回头我们在聊。”
许多余回了一句后没在搭话。
回头跟母亲说了一句什么,王霞点点头后许多余就迈着轻快又矫健的步伐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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