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了想，好像有点打不过赵卫国，只能欺负软柿子许大茂。
吃过午餐以后，赵卫国在厂里闲逛，看到傻柱已经在厕所旁边坐着了。
厂里没有给他安排凳子，但是要求他不能离开厕所旁边方圆五十米的范围。
凳子还是傻柱自己从四合院里带来的。
“所长好！”
“这才一个上午没见，我们院子里就出了个领导，赵某人失敬失敬。”
“滚！”
何雨柱朝赵卫国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哎呀，当了领导说话语气就是不一样，好有威严呢。”
“以后何所长不会不允许我上厕所了吧。”
赵卫国一脸很怕的样子，对何雨柱说道。
“你特么！别逼我打你！”
傻柱的怒气值直线上升，快要忍不住了。
“哎呀，领导还要打人，啧啧啧，怕了怕了。”
“对了，这种变态所长不会偷窥女厕所吧？我得给厂里的女工提个醒。”
赵卫国嬉皮笑脸的对着傻柱继续调侃道。
傻柱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值已经爆表，一张大饼脸憋得通红。
“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
傻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追着赵卫国就跑。
赵卫国自然不会站着给他打，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道：
“救命啊！罪人傻柱不老实守厕所出来打人了！”
“我就跟他说不要偷窥女厕所，他就要打我！”
“厂里的女同胞们都注意点啊！”
“防火防狼防傻柱啊！”
赵卫国的腿脚极快，暴怒的傻柱速度也不慢，二人没过多久就绕着整个厂区跑了一圈。
“这个何雨柱真是变态，不但偷窃公家的财产，而且还要打人。”
“不只是打人呢，他还要偷窥女同事上厕所！”
“天哪，这太可怕了，我要告诉领导去！”
最后一句话是白梦凝说的。
她不是胡乱说说，而是有感而发。
不一会儿，杨厂长到了现场。
傻柱依旧不知死活的追着赵卫国。
“领导，他打我！他守着厕所不让我上，还要打人！”
赵卫国看到杨厂长来了，躲到他身后，一脸委屈的说道。
“嗷！”
傻柱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杨厂长身上，这时候赵卫国早已躲开，杨厂长直接被撞飞。
杨厂长是个大胖子，一般人都撞不动，这得亏是四合院战神何雨柱，才能让他起飞。
“保卫科的人呢？老陈！三秒钟不出现，你这科长不用当了！”
杨厂长在地上坐着朝保卫科的方向大喊道。
“来了，小的来了。”
保卫科的陈科长带着几个小弟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累得直喘气。
“你们保卫科的是吃干饭的吗？犯人何雨柱擅自脱离了厕所区域，还出来打人，你们不会拦着？”
杨厂长坐在地上对着陈科长怒喷道，唾沫星子飞了陈科长一脸。
但陈科长不敢还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拿下？这还要我教吗？”
陈科长转身朝着手下吼道。
“是！”
几个保卫科的同志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把傻柱牢牢按在地上。
傻柱虽然是四合院战神，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再罚何雨柱一年工资，扫厕所的时间延长到一年！”
杨厂长从地上爬起来，面色铁青的吩咐道。
陈科长在旁边赔笑，小心翼翼的称是。
在自己的姘头白梦凝身边被傻柱撞飞，陈厂长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他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赵卫国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想到，这下傻柱扫完厕所回去做饭的时候，后勤主任估计也要让他喝一壶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到了，赵卫国回到了车间。
厂里的喇叭又响了：
“赵卫国同志工作能力突出，技术能力较强，舍己为人、乐于奉献。”
“经轧钢厂领导研究决定，将赵卫国同志任命为钳工车间副主任，负责监督车间里的工作。”
赵卫国听了微微一笑，但并不是很吃惊。
毕竟杨厂长曾经承诺过自己，让自己当上钳工车间的副主任。
这个胖子办事真利索，而且能屈能伸，难怪能当一把手。
赵卫国在心里感叹道。
这人情不可谓不大，相当于把车间主任最重要的权利剥离开来给了赵卫国。
不过，赵卫国并不打算把照片给杨厂长。
他城府太深，给了照片只会事后被清算。
不远处的易中海正在工位上干活，听到消息露出复杂的表情。
赵卫国这才二十六岁不到，就已经当上车间副主任了。
易中海唏嘘不已，自己当初要是培养赵卫国当养老工具人就好了。
这不比傻柱那个二愣子靠谱？
赵卫国又会做人，长得又帅，工资也高，现在还是领导，如果成了自己的义子说出去多有面子。
傻柱其实厨艺也还不错，不是一无是处，否则易中海当时不会选中他。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比人和狗之间还大。
易中海越是对比就越是后悔，假如自己当时没有偏袒贾东旭，选择了赵卫国该有多好。
易中海精明算计一辈子，这笔账是自己最亏的一笔。
可惜后悔药难买啊。
工厂里也炸开了锅，车间里的工友，无论是相熟的还是敌对的，都过来表示热烈祝贺。
过往敌视赵卫国的工友，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想要交好赵卫国。
毕竟赵卫国以后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了，还负责监察工作这种大权。
许多人眼里，赵卫国的权利和科长基本平起平坐。
相熟的工友里也不完全是真诚的声音，羡慕嫉妒恨的人更多。
无论他们心里怎么想，赵卫国也都一一回应。
自己已经是领导了，面子上和大家也要过得去。
这时候如果不理睬，显得太小气了。
此时许大茂在厂里贴着海报，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赵卫国当副主任了！？”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自己和赵卫国年龄相仿，但赵卫国不但是六级钳工，还是副主任了。
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许大茂都不愿意多想。
他属于看不得别人好的类型，羡慕嫉妒恨之余，还有一些邪念冒出来。
许大茂暗戳戳的决定，要找机会打压一下赵卫国，让他不要这么嘚瑟。
轧钢厂的广播声音不小，厕所旁边的所长傻柱自然也是听见了。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赵卫国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结果不但是六级钳工还是副主任了，不但工资高，而且以后在厂里大家都会捧着他。
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厨子，在厂里身败名裂不说，还罚扫厕所一年，刚刚得罪了陈厂长，两年工资也没了。
既生国何生柱啊！
傻柱在心里感叹道。
他自认为不必赵卫国差，但同样是没有父母的开局，赵卫国现在却全方位吊打自己。
傻柱连愤怒的心都没了，全被强烈的嫉妒取代。
钳工车间。
杨厂长过来了。
“赵卫国，恭喜你升任副主任啊！”
杨厂长扫视厂里一圈，然后对着赵卫国恭喜道。
“哪里哪里，多谢厂长栽培。”
赵卫国拱了拱手，客气回应。
车间主任也看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羡慕的成分。
自己以前升级求爷爷告奶奶的，好说歹说杨厂长才同意。
赵卫国这家伙，看起来轻而易举就当上了副主任，主任心理认为赵卫国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上层关系。
虽然赵卫国很优秀，但在厂里打拼多年的车间主任，可不会天真到认为只要技术好就能当领导。
不然八级钳工易中海早就当上车间主任了。
接下来，杨厂长朝大家摆了摆手，把赵卫国拉到一边。
车间里的众人也都识相的开始忙活起来。
杨厂长明显有话要和赵卫国说。
“小赵啊，这次的事情你还满意吗？”
“满意。”
赵卫国笑了笑，对杨厂长说道。
当了副主任，以后想做零件就做，不想做就可以不做，工资也涨了一大截，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厂里对他这种工级高的领导有额外照顾，算起来他每个月工资可以超过一百块了，比易中海还多。
不算上签到系统，他也是院子里的首富。
“那，照片可以给我了吗？”
杨厂长收了收笑容，对赵卫国说道。
“照片啊...不行！”
赵卫国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杨厂长。
“为什么？你已经当了副主任，怎么还不知足？当时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杨厂长的胖脸气的通红，怒斥赵卫国。
这些天他觉都睡不好，天天到处跑关系，就是打算快点把这事儿了了。
结果现在赵卫国直接反悔了，他的努力做了无用功。
“都是明白人，咱就实话实说了。”
“我给照片你以后，你绝对会打击报复，说白了我不相信你。”
赵卫国向着杨厂长坦荡的说道。
照片门事件当天，自己就被杨厂长摆了一道，虽然没出什么问题，但赵卫国对杨厂长这两面三刀的性格不得不防。
实际上杨厂长本来也准备拿到照片以后就慢慢收拾赵卫国。
“你...你这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把照片给我？”
杨厂长愤怒了，愤怒过后又是无奈。
赵卫国手里有他把柄，他是真没脾气。
照片传出去，他家庭没了，工作也没了，还会被老丈人清算，命搞不好也要没。
“照片我先拿着，你只要老老实实，照片不会流传出去，你放心。”
赵卫国摆了摆手，自顾自的离开，回到了车间。
“你...”
杨厂长气急败坏，身居高位多年，他好久没有这样吃瘪了。
手下人就算知道自己整他们，也是忍气吞声，还要赔笑。
上个让自己这么愤怒的还是傻柱，现在他已经成了“所长”，工资也没了，还要被批斗，下场很惨。
这次的赵卫国，他却没有脾气，就算对付也不能直接出面。
想到这里，杨厂长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了看远处的易中海，心生一计。
刚才赵卫国升任副主任的时候，车间里都是一片欢腾喜庆，只有易中海在工位上表情不自然。
杨厂长在官海沉浮多年，一眼就看出易中海这边有文章可做。
不过，眼下不是时候。
不一会儿，下午的时间过去了，轧钢厂下班的时间到了。
易中海急匆匆的收拾东西赶回去，准备把赵卫国升任副主任的消息告诉聋老太太。
现在赵卫国势大，易中海怕老太太又去找赵卫国麻烦。
现在赵卫国是他顶头上司，得罪了不好办。
还没出轧钢厂的大门，易中海就被杨厂长喊住了，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在旁边不知道说些啥。
这一幕恰巧被推自行车准备回家的赵卫国看见了，他心里有了猜测。
二人多半是来对付自己的。
不过他一点不怕，自己是易中海的上司，手里还有杨厂长的把柄。
回到了院子里以后，众人看着赵卫国议论纷纷。
“啧啧啧，这孤儿也能当主任？我儿子怎么就没被领导瞧见！”
“对呀，领导真是瞎了眼了，偏偏选他当车间副主任。”
“一个没父母的废物，居然爬到了我头上！我真服了。”
清一色的，都是嫉妒和批判的声音。
赵卫国淡然一笑，这么多年，自己早已习惯。
对于他们的嘲讽，赵卫国不予理会，做好自己，和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就行。
精力放在嫉妒别人身上，只会让这些人永远平庸下去。
进屋之前，赵卫国看到了傻柱鬼鬼祟祟从家里出来，不知道要去干些什么。
但也没多想，转身进了门。
傻柱被许大茂举报以后下场这么惨，赵卫国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傻柱是要去报复许大茂。
虽然自己中间也嘲讽了傻柱，但赵卫国觉得傻柱不敢报复自己。
傻柱信奉用拳头解决问题，打了几次架没打过之后，他就不敢惹赵卫国了。
这一点，赵卫国心里很清楚。
今天傻柱回来的比自己还早，说明提前跑回来了。
赵卫国如果想要上纲上线的话，傻柱又要喝一壶了。
不过他暂时不想追究此事，毕竟许大茂如果能被打一顿，那赵卫国绝对是喜闻乐见。
许大茂那个损色，院子里就没他没得罪过的人。
赵卫国美滋滋的吃完晚餐以后，开始看报纸。
许大茂今天晚上下乡放电影了，回来的会比较晚。
好戏还需要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许大茂的惨叫声从后院传了出来。
“嗷！”
“是谁啊！”
“疼！别打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刚到家里，天色有些晚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这年头没有什么路灯，一到晚上格外的黑。
许大茂刚准备开灯，就感觉一个麻袋从天上罩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顿无情铁拳招呼在自己身上。
尤其是自己的裆部，外面的拳师格外照顾。
许大茂已经痛到失去了理智，只能嗷嗷乱叫。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拳击突然停止了。
许大茂奋力挣扎，爬出麻袋，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显然凶手已经走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众人都纷纷聚集在了后院。
易中海首当其冲，打开许大茂家里的灯。
只见许大茂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上，旁边有一个沾了血的麻袋，下体不断地朝外面冒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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