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羊排,切忌直接油炸,这会让羊排肉变老,也会破坏羊排特有的口感,正确的做法是用油淋,反复淋,直到羊排肉变酥变脆。”
听了徐开这话,田海棠的眼睛一亮,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做的羊排总是差一点了。
见田海棠似有所悟,徐开笑着说:“你在做饭方面很有天赋,但很明显没有接受过正统的训练,我曾跟满汉楼的大师傅学过八大菜系,你如果愿意,我可以教你。”
这回,田海棠不再矜持了,她重重的点了下头。
很显然,厨艺就是田海棠的软肋。
徐开了然的笑笑。
吃过饭,徐开边帮田海棠收拾桌子、边像唠家常一样问田海棠:“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用不用我帮你治疗你的问题?”
田海棠听言,沉默了一会,然后她抬起头看了徐开一眼,随即就又赶紧把头给低下去了。
虽然田海棠什么都没说,但曾经跟同样情况的杨馨冬相处了三年多的徐开也明白,田海棠这是想治,但又有些害怕。
“你的问题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因为经常压抑你自己的情绪,所以你的肝气郁结的非常严重。”
“如果再不治疗,以后可能就不好痊愈了。”
犹豫了很久,直到碗都快洗完了,田海棠才停下手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见此,徐开谨慎措辞:
“你的情况,实际上不能算是一种病,只能算是一种心理不健康,你如果能够时刻保持轻松愉悦的心情,这种症状自然而然就会减轻。”
“我准备帮你针大敦、行间、足五里三穴,打通你的肝经,帮你调节肝气,再辅以心理疗法,让你逐渐恢复。”
田海棠一脸迷惘——她完全听不懂徐开在说什么?
徐开知道田海棠听不懂,可不这么说,徐开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田海棠说。
“算了,君子坦荡荡,我还是跟你直说吧。”
“大敦穴位于大拇趾靠第二趾一侧甲根边缘约两毫米处。行间穴在足背侧,当第一、二趾间,趾蹼缘的后方赤白肉际处。”
“换而言之,我如果要给你针这两个穴位,就得碰你的脚。”
田海棠一听,脸“腾”得就红了。
田海棠是单纯。
可现在网络太发达了,各种不健康的小广告连少儿节目里都往外弹。
所以,田海棠就是再不关注男女之事,多多少少也知道点男人把玩女人的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徐开还没完,他继续说:“而足五里位于人体的大腿内侧,当气冲穴直下三寸,大腿根部,耻骨结节的下方,长收肌的外缘。”
这回不用徐开解释,田海棠就反应过来了:“也就是说,我如果让他帮我治疗,我得把大腿岔开给他扎?”
田海棠的俏脸立即就红得像是诱人的红苹果一般。
徐开看得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徐开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海棠只比麦麦大六七岁,又是我爸朋友的女儿,我如果对她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
徐开借着拿田海棠洗好的碗的机会将头低下,以掩饰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将碗放好,徐开还是没忍住对田海棠说出了自己已经说过了两次的鬼话:“医生是没有性别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拘泥于俗理,积极配合我治疗你的问题。”
也不知是因为田海棠太过单纯了。
还是因为田有福跟田海棠说过徐开以后会是她的丈夫让田海棠放下了对徐开的戒心。
亦或是因为徐开自信满满的说“如果你配合我治疗,我肯定能治好你。”给了也不愿意再这么深陷下去了的田海棠希望。
总之,田海棠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点头同意了徐开给她治疗。
徐开趁热打铁对田海棠说:“你现在就去换上裙子,然后把门窗关好,在卧室里等我。”
害怕田海棠乱想,徐开解释说:“针灸后,毛孔是打开的,不可以吹风。”
田海棠很想跟徐开说自己没有裙子,可话到嘴边了之后,田海棠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田海棠只能犹犹豫豫的走回自己房间。
徐开回到自己房间拿上医药箱,然后才去了田海棠居住的左耳房。
其实——
徐开很怕田海棠的房门是插上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田海棠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他就只能先放弃这次治疗,等以后再找别的机会医治田海棠。
还好,田海棠的房门虽然关得挺严实,但徐开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徐开便进入了客厅。
不过徐开并没有贸然进入里间,而是先问了一句:“海棠,我现在进你卧室可以吗?”
没听见田海棠反对自己进入她的卧室,徐开才推开田海棠卧室的房门进入其中。
不想,卧室中竟然没有田海棠的身影。
不过徐开的目光马上就放在了角落里一个古朴的屏风上——那里是这个房间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你如果准备好了,就坐到床上。”
轻轻的引导了田海棠一句,徐开就开始往外拿银针、酒精等一会要用到的东西。
准备好了之后,见田海棠还没有出来,徐开并没有催促她,而是坐在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不紧不慢的用酒精给银针消毒。
徐开的耐心打动了田海棠。
过了足有十五六分钟,田海棠才悉悉索索的脱掉她的裤子,然后悄无声息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眼角的余光向田海棠轻轻一瞥,徐开的心跳顿时就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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