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镇外,晴空万里。
一青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苍蝇不停在乱糟糟的头发附近飞。
这少年自然是刘星泽,不过之所以这么惨!
是因为在赶往文元的路上被三只手摸去了银子。
没了银子自然万事难行。
这一路都是靠乞讨为生。
乞不到东西吃就吃野果、野菜。
渴了就喝河水、露水。
蜡黄的脸、干裂的唇。
看起来整个一病秧子。
好不容易赶到了那老头说的文元镇。
却看见镇子里的人一个个背着行囊行色匆匆的往外赶。
刘星泽明白,这可是要饭的好机会呀!
只见刘星泽晃晃悠悠的踱步迎上人群。
对着一老头儿就跪了下去。
老丈,您行行好。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说着就抱住那老丈的大腿不松手。
这脑袋天旋地转的,肚子里也掐架。
求求您,给口吃的吧。
这文元归属弥川,自古乃富庶之地。
所以,这老丈哪见过这阵仗呀。
看着青年衣衫褴禄、破破烂烂的。
蜡黄的脸毫无精神。
顿时鼻子一酸,拿出行囊中的大饼与水葫芦。
一看老头儿发善心,有吃的了。
刘星泽就差叫爹了。
连连道谢,跪拜!
看刘星泽狼吞虎咽的。
小伙子,你慢点吃,别噎着。
我这躲灾带了不少吃的。
你尽管吃,老头子保证让你吃顿饱饭。
刘星泽刚吃完三张大饼,喝口葫芦里的水才问道:
呃!(打了个嗝)
老丈,这弥川自古便是鱼米之乡,您躲何灾呀?
老丈叹口气说:
小伙子你不知道,要是没大事,谁愿意离开自己的窝呀。
这文元属弥川附近,自是不缺吃食。
可最近不知怎么了。
自从镇子里有俩赌鬼了无音讯以后。
这镇子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失踪。
官府也抓不到犯案之人。
大家都说有鬼怪作祟!
听老丈这么说,刘星泽心里也没底呀。
他反过来问那老头儿:
老丈,您知道之前出事的那俩赌鬼姓甚名谁吗?
一个叫孙启坚、一个叫李浩。
哎,不对呀。
老丈一下子急了!
你打听这干嘛!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你瞎打听这干什么?
不瞒老丈说:我乃一游方道士,降妖伏魔乃我辈天命。
听我这么说,那老丈又仔细瞧了瞧我。
然后说:我没见过要饭流的道士。
况且,你这衣衫褴禄的,衣服都快成布条了,也跟道士不沾边呀。
听了老丈的疑问,我才把路上被三只手摸去了银子的事情告诉他。
他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说:
既然你铁了心要送死,我不拦着。
不过老丈还是劝你一句。
你年纪轻轻,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跑。
啥都不如命大。
此时我吃饱喝足也有了些精神。
郑重地站起身来,对着老丈拱手躬身说:
滴水之恩,来日涌泉相报。
多谢老丈。
看我铁了心,老丈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临走时给我留了一套麻布粗衣、几张大饼、和一个水葫芦。
看着老丈慢慢离去地背影。
刘星泽再次拱手施礼,默默躬身。
老丈走好,祝您长命百岁!
这文元镇里,此时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
客栈、酒楼、青楼、吃食铺子统统大门紧闭。
就剩下几个小摊子还在卖些吃食。
满大街就零星十几个人。
打眼一瞧儿,还都是上了年纪的。
想来应该是年纪大了,不愿意背井离乡了。
至于青壮则是一个都没看见。
先前,从那老丈口中得知了孙启坚老母家住何处。
现在是正午,抓紧时间找找线索,主动出击。
要是天黑了可就麻烦了。
没一会的功夫,我就到了孙母家中。
见一老妇面容憔悴,神情涣散。
眼睛也是红肿湿润。
想来,应该是刚哭过。
那老妇人见我走来理都没理。
我拱手说道:老夫人,在下乃一游方道士。
听闻此地之事,意欲斩妖除魔。
听我这么说:老妇人才有点缓过神来。
缓缓说:不是我不告诉你。
我儿连同那李浩已然了无音讯。
我也不怕丢脸了,我儿与那李浩都是烂赌鬼。
赌瘾上来,什么事做不出。
说不定得罪了人,死在哪个烂地头里了。
说着,孙母又哭了起来。
看她这样子,我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又去了李浩家里。
发现李浩家院子里有淡淡的尸气。
左找右找,最后在一块没有草,而且像翻动过的地方锁定了尸气。
徒手挖开,发现了大把大把的金子。
这让刘星泽欣喜若狂!
他发现尸气就来自于金子之上。
这让刘星泽嘀咕起来。
这俩人不是烂赌鬼吗?哪来这么多钱?
赢得?不可能呀!
这赌坊还有被赌徒发财的道理。
左想右想,到底也是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索性不被思虑困扰。
养精蓄锐,等待夜幕降临。
守株待兔,它会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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