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
幺儿河沿岸的村民都靠捕鱼为生。
有一只年幼的鳖每日漫无目的在河底穿梭。
一日,此鳖在河水深处误食一棵发光的水草,逐渐有了意识。
随着时间的流逝,幺儿河的村民不再捕捞鱼虾。
而取代之的是身边的同伴一个个消失不见。
但年幼的鳖无能为力。
此鳖不知在水底修炼了多少年,身躯逐渐庞大,妖力也愈发深厚。
身边熟悉的同伴越来越少。
鳖精偷偷看着渔网中的同类一点点离开水面。
渔网上的群鳖无力的扑腾着。
渔民嬉笑着。
它觉得这是一条看不见的血河。
鳖精再也忍无可忍,自称河伯吃掉了醉酒的冯马。
鳖精开口索要童男童女,是想让他们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此时,月满中天。已是傍晚。
河底的鳖精来收取他的贡品。
快要游出水面的时候,它感受到一股精纯的法力。
细细一瞧,供桌前站着一个道士。
长久的岁月让它明白这个人类非常危险。
毫不犹豫!转身就向着河底游去。
此时,供桌前的刘星泽也隐约感受到水中有一股妖气。
想来正是那假扮河伯的鳖精了。
运转法力,雷电在掌心涌动。蓄势待发。
可等了好一会儿,这妖气竟然消失不见了。
鳖精跑了!
翌日,日上三竿。
村长来找刘星泽商量。
说村民们冒犯了它,祭祀之时居然有道士。
这是大不敬!
让村里人把道士赶走,不允许再呆在村里。
并且,变本加厉。
之前说好的五对童男童女,现在变成了十对。
限七曜之内必须凑齐。
这可给村民们急坏了,生怕再耽误下去河伯要求的更多。
到时候交不齐贡品全村人都得死不说。
就是这么耽搁下去,白白多死人也不是个事儿呀!
村长摸了摸后脑勺,尬笑着说:道长,您看这事闹得。
这河伯乃是主宰水界的神灵。
我们这些靠水生活的小老百姓实在是得罪不起。
麻烦您行行好,离开这里吧。
您放心,不会让您白跑一趟的。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
这十两银子在古代可不是小数目。
何况还是偏远渔村的劳苦百姓。
我自知古人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且这渔村照比其他渔村富足不少。
有钱不拿白不拿!
笑着接过银两,与村长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出渔村时,过往的村民看我的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友善。
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与嫌弃。
彷佛欺负他们的不是鳖精而是我。
对于未知,人们敬畏。
对于已知,人们欺压。
离开了渔村,那鳖精自然是不好碰到了。
得想个法子把它给引出来。
既然它要童男童女,我就给他童男童女。
……
镇上的寿材店中。
掌柜的,我这一次买十对也不少了,您给便宜点。
得,客人。算我认栽。
我头一次碰见有人买纸人讨价还价这么久的。
您这都快跟我说了半个时辰了。
这一对纸人三文钱,十对一共三十文。
我给您算二十有五还不行吗!
还能不能再便宜点。
哎呦,客人。
都不挣你钱了,您总不能让我赔钱吧,掌柜的一脸苦涩的说。
行吧,二十五文就二十五文。
买纸人的自然就是刘星泽。
他想用纸人假扮童男童女引鳖精上钩。
又在镇子里逛了逛。
随便在小摊上吃了碗云吞面。
之后又买了红线,渔网、猪血。
把红线全部缠绕在渔网上。
抓鳖的时候妖力就没那么容易破开了。
这些东西一天就买完了。
但这鳖精刚刚受惊,村民也正在气头上。
贸然出手只怕打草惊蛇!
这几天在镇子里逛了逛。
发现每一家药铺都放着成百上千只鳖干。
有时,人是屠杀的从者而不自知。
时间流转,转瞬就来到了五天之后。
橘黄晕染了江面。
幺儿河离渔村不远的上游。
刘星泽正跟一老人家谈话。
老人家,您这渔船赁借与我一天如何?
握着鱼竿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说:小友,这天将傍晚你要渔船做什么。
夜里的河可不太平。
老人家,我这人独爱游历四方,尽览名山大川。
渔火江舟独斟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所以想借您这渔船一用。
老人家听我这么说微微点头。
没想到小友竟有如此雅兴,我怎能让你败兴而归。
这渔船就借与你。
至于这酬劳,我不爱财。
说着,那老人家眼睛滴溜一转,就看着我腰间的酒葫芦。
看他如此,我微微一笑,心领神会。
老人家,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看您也不喜。
我这葫芦之中是上好的烧刀子。
一葫芦就花了二两银子呢。
塞子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
老者耸了耸鼻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接过葫芦猛灌了一口。
砸吧砸吧嘴!
啊!感叹一声!
果然是好酒呀!酒香绵长,入口浓烈。
既如此,这渔船你就拿去用吧。
明个给我停在这个地方就行了。
切记,晚上要是有何不对就赶紧回来。
语罢!就自顾自的品酒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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