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更加猛烈了,滴落在纸人身上啪嗒作响。
纸人遁入雾中看不清楚。
呼!微风轻轻吹散雾气,纸人手中的匕首被雨水反射。
寒光乍现,袭杀而来。
又一阵风,纸人的身姿被水雾淹没。
看不清纸人距离自己多远,唯听得啪嗒啪嗒的响声越来越近。
说时迟,那时快。
不过数息之间,雨水滴在纸上的声音已近在耳旁。
突然,这天地好像变慢了。
漫天的雨水清晰可见,缭绕在耳边的声音都消失了。
刘星泽不敢轻敌。
心念一动顷刻间在商城中兑换出幽蝶剑。
又是数息,周围安静的可怕。
刘星泽如临大敌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不敢有丝毫大意!
咻的一声,纸人已然近在眼前。
冰冷的匕首划破水雾直奔咽喉而来。
纸人出手直击要害,欲一击必杀。
可刘星泽早有防备。
微微后退,幽蝶剑翩翩飞舞,弹开空中雨水横立于身前。
匕首划在剑身之上火光迸溅,金铁交接声刺得耳膜隐隐作痛。
周围缓慢的流速恢复了正常。
挡下这致命一击,迅速反击。
手腕翻转长剑若灵蛇出洞,避开匕首的锋芒,一剑刺向纸人胸膛。
纸人却视若无睹,向右闪躲避开,再次刺向喉咙。
一击不成,换手持剑横弹而去。
纸人一时不防结结实实吃下这一招,匕首被震得脱手。
自知不可力敌,纸人快速倒退遁入雾中,再度令人看不清身影。
虽然失去了武器,但若入大雾之中敌在暗,我在明。
不可贸然追击。
刘星泽打起十二分精神,紧紧盯着眼前的迷雾。
大雾无风自动,向着刘星泽滚滚而来。
自觉不妙!刘星泽飞速向后倒退。
雾气却有意识一般,紧追不舍。
刘星泽知道一旦被雾气彻底包围自己绝无胜算。
一边后退一边拿出符咒,手中法诀飞快,大喝一声!
急如风火法。
符咒无火自染,猛吸一口气喷吐在符咒之上。
霎时间,如油遇火。
汹涌的符火狂暴而出,将眼前的水雾尽数蒸发。
水雾蒸发大半,露出其中隐藏的纸人。
纸人灵智不低,知晓火焰不可力敌,想要再度遁入残雾中逃跑。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战马飞驰之声。
来人敌友暂且不明,刘星泽不敢托大,撒腿就跑。
可意料之中的联手追杀并未出现,反而是打斗声响不绝于耳。
他俩打起来了?刘星泽满脑子疑问。
赶快又跑了回去。
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嘛,万一坐收渔翁之利呢。
稀薄的水雾之中,一会出现身骑战马的英武身姿,手持马槊大杀四方。
一会出现纸人身形灵动好似老鼠不停闪避。
远远看去就像是皮影戏一样。
可纸人的实力明显不如那人,没过多久雾气越来越淡,几乎透明。
纸人的身法也没有之前那么灵动。
两人又是缠斗了一炷香的时间。
突然,那人抓住纸人身法的失误,马槊一个摆尾结结实实打在纸人腰腹。
被击中的瞬间,满城的水雾消失不见。
纸人也失去了活力。
马槊使劲一甩,一滩烂纸就这么被甩在地上,让雨水冲走了。
雾气消散,那人自然是看见了我,骑马向我走来。
我看那人并未冲锋,应是没有敌意。
战马踱步越来越近,那人的身姿我也看清一些,居然没有头!
待来到近前,真让我大吃一惊!
这哪是什么人呀,这就是一副盔甲。
至于身下的战马也是白骨森森没几块好肉。
有些碎肉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被风吹得来回飘荡。
银色的盔甲被雨水淋湿,泛着寒光,全都是战斧劈砍的伤痕。
岁月的腐蚀让心脏处刻有青字的铁片模糊不清。
干涸的血液在盔甲上点点斑驳,雨水怎么也冲刷不掉。
战马甩甩头,空洞的眼睛是幽蓝的火焰。
那副铠甲居然口吐人言说:早点离开吧,这雨濂山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想来这盔甲应该就是槐青的战甲了。
可一副盔甲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槐青又去哪了?
没等我问,那盔甲拉动缰绳就消失在暴雨中。
盔甲离开的瞬间周围的一切恢复了正常。
百姓们在街上尽情的叫卖,撑伞的行色匆匆。
这一切使刘星泽摸不着头脑。
咕噜!咕噜!肚子忽然不争气的抗议了!
这些天的风餐露宿加上刚才的大战,确实使人饥饿难耐。
在街上走了一会,找了个小摊坐下。
客官想吃点什么?一个老翁打扮的人问道。
老丈,我这饿的紧,什么东西快,什么东西好吃你抓紧上就行,钱少不了你。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竹桌之上。
老丈一看银子顿时喜笑颜开,笑着收起银子说:
我这云吞面好吃得很,还有马蹄糕、酱牛肉、水盆羊肉。
我这就给你上碗云吞面你先吃着,其他的一会就好。
热气腾腾的云吞面配上这烟雨水乡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一桌子菜没多久就上来了。
可刘星泽却反而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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